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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有报酬么?”
“……”
两人也做过不少亲密行为,云厘衡量了下,也不亏,便随口答应:“那也行。”
“能预付么?”他指了指自己的唇,“亲这儿。”
“……”
腻歪了许久,云厘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试图维护自己的形象:“我对我弟也没那么专制。”
傅识则玩着她的头发:“你不专制。”想起下午在医院的对话,云厘问他问题前都得反复确认,和对着云野截然不同的模样。
觉得对她不太公平,他顿了一会儿,才说道:“厘厘,无论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对你的喜欢都不会因此改变。”
云厘抬头看他。
“你可以对我专制点儿。”
他的目光平和,给了云厘无限的鼓励,等待片刻,她慢吞吞问道:“就上次我问你的那张校园卡,是谁的?”
“……”
傅识则玩弄发丝的手指一僵。
氛围仿佛瞬间僵滞。
云厘敏感地感受到,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事情。
“我发小的,他去世了。”他的语气毫无波澜,继续玩着她的头发,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所以不太想提他的事情。”
云厘听到的时候,也是浑身一僵,她立马坐直身体,磕绊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该……”
“厘厘。”傅识则打断了她的话,拉拉她的手,“不用道歉。”
他继续道:“你本来就应该知道的。”
云厘觉得自己不识相地揭了他的伤疤,低着头没说话。一只手覆上来,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刚洗过澡,他的手比以往都烫。
云厘却红了眼眶。
-
在陌生的环境里,云厘难以入眠,她辗转许久。她想起了自己的性格问题,害怕与陌生人打交道,迟疑不决,对别人的一言一行总是过度敏感。
也不是说不好,毕竟这么多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好的结果。
尤其是今晚。
眼泪掉到枕头上,她觉得自己伤害了傅识则。
云厘没有过分沉浸在这种自怨自艾的情绪中,大半夜的开起了直播。
粉丝中有不少夜猫子,不一会儿观看人数涨到了几百人,她挑了些来信。
“为什么大半夜的直播?——想家人们了。”
“咸鱼几万年没更新了——那都被叫做咸鱼了,找个机会再翻身吧。”
“和咖啡厅哥哥和好了吗?——恋爱着呢,勿念。”
这句话掀起惊涛骇浪,弹幕一堆啊啊啊啊老婆没了,云厘看着觉得搞笑:“放心,主播暂时还是家人们的老婆。”她顿了顿,“以后就不一定了。”
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云厘清了清嗓子:“家人们,想拜托大家一件事——”
“主播想锻炼一下自己的社交能力,家人们来和主播聊聊天吧。”
这个互动也还蛮诡异的,不少粉丝自告奋勇上了麦。粉丝们说起话来比她还畏畏缩缩,她反而被迫成了那个组织会话的人。
一个小时下来,难得从交际中获得点成就感,云厘才安然入睡。
……
傅识则的失眠基本没有改善,两点钟醒来,他便睡不着,拉开抽屉,里面有好几种安眠药。想起云厘,他无言地关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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