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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怕狗,就去当了一阵屠夫,后来就不怕了。反倒是那些狗一见我就害怕,瘫软在地上连叫唤都不敢。”
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年轻男子懒散地靠在椅子上,面容不算英俊,却十分耐看,看的久了,总能感觉到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之下,隐藏着一股危险的疯狂。
他头部后仰,下巴高高抬起朝着对面,眯起的眼缝中透出浓浓的戏谑。
“现在,我比较怕人。”
对面椅子上同样坐着一人,只不过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拼命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人膀大腰圆,身形看起来比青衣道士魁梧许多,却被五花大绑无法动弹,衣服上沾满油脂碎肉,还有一些风干的血迹。
与青衣道士自称屠夫相比,这位才更像屠夫。
血腥味钻入鼻中,青衣道士微微抽动鼻子,随即皱眉,似是不喜欢这里的味道,捏着鼻子起身走向屠夫。
屠夫开始拼命晃动椅子,想要挣脱束缚。
大概一刻前,他正在忙着处理刚宰好的猪,忽然就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被绑了起来。
他不知道青衣道士要干什么,眼看对方离自已越来越近,立刻变得怒目圆睁。
村里人都说他长得凶神恶煞,被他一个眼神吓哭的小孩也不在少数,他希望能以眼神恫吓住对方。
然而青衣道士却无动于衷,走到屠夫面前将其嘴里的布随意扯下。
“你谁啊?”屠夫怒不可遏,死死盯着青衣道士,“小子,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村里谁人不知我大名,你最好赶紧放了我,否则你走不出这个村子!”
“嘘。”青衣道士将手指放在嘴唇上,“你是屠夫,应该知道动物是有灵性的,它们只有在看到屠刀时才会拼命挣扎尖叫,现在还不到叫的时候。”
屠夫听出青衣道士的未尽之言,立刻将声音压低,态度也变得恭顺起来。
“您是?”
他并不相信眼前这个小道士有胆子杀人,但如今形势比人强,由不得他不低头,只能等挣脱束缚后再和对方算账。
“我叫林知北。”青衣道士微微一笑,“别紧张,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什么问题?”屠夫问道。
“嗯……”林知北眼珠转到一侧,思索起来,“应该是一天前吧,这个村子里来过外人,你见过吗?”
“这几天我没见过什么外人。”屠夫摇了摇头,“你可以去问问村子里其他人。”
“真不知道?”林知北笑着问道。
屠夫再次摇头。
“那看来我是错怪你了,抱歉抱歉。”林知北赔了个笑脸,下一秒目光就变得狠戾,拿起案板上的屠刀抵在屠夫脖子上,“说谎可是不好的哦。”
屠夫将脖子往后缩了一寸,与那把锋利的屠刀保持距离,脸上堆满笑容,一副诚恳的模样,“道长,我真没见过什么外人。但您放心,我绝不让您白来这一趟。里屋床下有个箱子,里面装的是我所有积蓄,您全部拿走。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看在这些财物的份上,您饶我一命,成不?”
“我是道士,不是土匪。”林知北话锋一转,“既然这个问题你不知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屠夫问道。
林知北低头扫视满是血污的地面,俯身抓起一撮泥土,用手指轻轻捻动露出干枯的血迹,随后将手指伸到屠夫眼前。
“告诉我,这是什么血?”
“猪血啊。”屠夫不假思索,“我是杀猪的,地上的肯定是猪血。我也是太忙了,都没时间清洗地面,让您见笑了。”
“理解,毕竟没有哪个屠宰场是干净的。”林知北笑眯眯将屠刀往前递,在屠夫脖颈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
屠夫脖颈泛起阵阵寒意,并且有些酥麻,意识到流血后,面色有些煞白,但还是强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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