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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麦冬瞠目结舌,似乎被严叙明突然展现出来的无赖惊到了,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哪里不对。好像,那个,确实有点道理,毕竟这本日记里涉及到的麦冬隐私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正在喜欢严叙明,而涉及到的严叙明隐私却数也数不清。包括但不限于严叙明某天穿了什么样的衣服,严叙明某天跟谁一起吃饭,严叙明某天看起来心情不好或心情不错,等等等等。而严叙明的无赖也确实转瞬即逝,他换上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又不忍心叫醒你,只好找点事情来做。我只是觉得如果我开口向你要,你一定会答应,所以……会不会有点冒犯?”他既然这么问了,那麦冬自然又是很没有出息地回答了:“……也,没有。你想看的话……只是,我的日记其实很无聊,不用为此浪费时间的。”严叙明笑得好亲近:“我不觉得无聊,挺有趣的。”麦冬正在发烧,他的脑袋在严叙明面前本来就不太灵光的样子,一发烧更是很不聪明了。严叙明本来是从前往后看的,大一刚开学那段时间麦冬的日记确实很无聊,一个“偷窥狂魔”和“偶遇狂魔”的案情记录罢了。可被醒来的麦冬一打断,他干脆翻到最新一页开始从后往前倒着看。麦冬愣愣地看着这本日记的另一位男主角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文字,脑子里很迟钝地闪过一些东西——“大概直男都是这样吧,总是会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比如‘去看你’这种话,绝不可能是去看我,可非要这么说。”“严叙明,大坏蛋!”“可我不想当男小三啊!”“你们直男真的有这么缺朋友吗?干嘛要跟一个喜欢自己的基佬当朋友啊!”麦冬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完蛋,他是不是烧到快要失明了?麦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床,异常英勇地扑到桌前,两只手按在了日记本上,语气有让人察觉不出来的紧张颤抖:“呃学长,要不别看了。而且……再怎么说,也不能当着我的面看吧?真的有些让人社死。”严叙明含笑:“因为在日记里骂我是渣男吗?”救命,他果然已经看到了!麦冬哭丧着脸:“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误会了嘛。”严叙明很善解人意地点头:“嗯,误会。”麦冬缓缓挤进严叙明跟桌子中间,想用自己的身体来遮挡住日记本。他真的没想太多,现在日记本才是头等大事,他脑袋又烧得晕晕乎乎,哪管得了那么多?等整个人成功挤进去,麦冬才发现他现在离严叙明有多近。甚至,两个人的大腿都贴在一起。麦冬瞬间觉得自己又丧失了对四肢的控制权,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该留在原地。严叙明却好像完全不懂得该怎么跟追求者保持距离。他对两人现在的姿势毫无异议,甚至抬手再次触上麦冬的额头:“还是很烫,退烧药没有那么快起效。”麦冬机械点头:“嗯,对的。”严叙明问:“既然发现伞被偷了,怎么不叫室友过来接你?”麦冬相当庆幸自己淋了雨洗完澡倒头就睡,而不是多此一举地坐下写日记,否则现在严叙明也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了。故意淋雨这种蠢事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绝不要再多一个人。麦冬清了清嗓子,他真的很不擅长撒谎,更别提面对的是严叙明,眼神飘忽,语气也不自然:“没想麻烦他们……跑两步就到了,没想到会发烧。”好在严叙明并没有追问,而是说:“下次可以找我。”麦冬没反应过来:“什么?”严叙明耐心解释:“下次忘记带伞就叫我,我过去接你。”麦冬没点头,他缓缓地往肺里吸气,胸膛因为肺部的饱胀而挺起来,可麦冬觉得自己吸进去的不是空气,更像是某种滚烫的情绪,烧得他眼眶又一次发酸。麦冬今天已经哭过一场,因为发烧本就整个人通红,眼睛也湿漉漉的。他只能怪罪于生病,觉得都是因为生病才会如此矫情,哭完还是想哭,好像情绪多到体内放不下,非得通过眼泪排出来。他轻轻“嗯”一声,其实也不是答应下来,只是代表听到了。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真的去麻烦严叙明?但无论严叙明是不是真心,他都觉得自己被好好对待。他其实是很想问严叙明为什么的。如果不是麦冬,而是另一个人,严叙明也会这样吗?他对追求者难道总是如此绅士又体贴吗?这虽然礼貌,但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只会让追求者们有越来越多的误会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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