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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么,没关系,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常飞,是这里狩猎队的队长,你叫我队长也可以。”
常飞?这是个特别的名字,跟程侃的名字一样,带着相当鲜明的复古气息,沙左睁开了眼睛,近距离地看清了常飞的脸,他脸上柔和的线条能看出是典型的亚洲人血统。
“狩猎队?”沙左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尽管他不愿意,但理智告诉他必须最快速度地了解自己的处境。
“嗯,字面上的意思,猎兽,也猎人。”常飞眯缝着眼笑了一下,手摸到了沙左的腿上。
“别碰我。”沙左猛地坐了起来,拍开了常飞的手。他对这样的触碰已经完全无法承受,原住民在他身上抚摸搓揉的感觉袭了上来,让他觉得一阵恶心。
“别碰你?”常飞笑了起来,很开心地笑了半天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拽着沙左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摔到了房里的金属架子上,再拉过一条链子缠在了他脖子上狠狠一拉,“你不会以为我把你弄到这里来是聊天的吧?”
沙左顿时觉得脖子一紧,气都喘不上来了,他想用手拉开铁链,但常飞没给他机会,很熟练地把他的手脚都捆在了架子上。
他又回到了几小时前的状态,赤裸着身体,被固定成了一个大字,只是这次是竖着的。
“你的编号是什么?”常飞的手指在他身上慢慢划着,从胸口到小腹,再往下,“A?还是B?”
沙左被勒着说不出话,如果能说话,他很想骂人,狠狠地骂,之后是死是活也无所谓了。
“你身体素质很好,肤色也很健康,”常飞转到了他背后,贴在他耳边,“是B吧?A级编号可以有受训特权,会比你更强壮……”
沙左忍受着常飞在他身上肆意地抚摸,心里同样在猜测着常飞之前的身份,这个人不像是流放的犯人,看起来很年轻,如果是流放的人犯人,上岛肯定没几年,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做到队长这样的职位。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狩猎队的队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但还是可以肯定这人是之前流放的那些犯人的后代。
“你也应该受过训,肌肉能看得出来,秘密的吧?平时是怎么隐藏的,不怕被人发现么?”常飞继续说着话,手离开了他的身体,按着架子一推,架子的上半截“咔嚓”一声突然向前倾了过去,“有伴儿么?女人,还是男人?”
沙左的身体跟着架子向前倾了下去,但腰上被皮带固定着,所以他现在的姿势几乎是九十度弯着腰,背后整个露在了常飞的面前。
他不敢细想,但这个姿势和之前常飞的话已经很明确地向他表明了常飞要做什么。
常飞的手指顺着他的后背一路向下,在他刚被高压水枪折磨过的地方轻轻按了按:“这么紧,没做过吧。”
沙左喘着粗气,被侮辱的愤怒感觉让他快要发疯了,他狠狠地挣扎了几下,铁链和架子撞击着一阵丁当作响。
“生气了?”常飞笑了,按着沙左的腰,中指猛地往里一插,整个手指都没入了沙左的身体中,“疼么?”
沙左发出了一声惨叫,这种疼痛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像是被撕裂又像是被灼烧着,他腿都有些发软,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杀了我吧!
“声音挺好听。”常飞看着沙左因为疼痛而猛地绷紧的腰背,漂亮的线条,他对沙左的反应很满意,手指转了转又抽了出来。
沙左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了一下,呼吸急促而混乱,这种猎物在自己手中痛苦挣扎带来的视觉快感让他很享受。
他等着沙左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一些之后,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这次是两根手指,依然是一没到底。
沙左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全身都紧紧地绷着,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红色印痕,好几个地方都蹭破了皮。
“疼么?”常飞伏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手指被沙左紧紧绷着的身体夹得有些隐隐生疼,他开始由缓到急地狠狠抽插,“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沙左的呼吸因为这种生涩而强硬的的动作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疼痛而乱了节奏,他有点扛不住,从小到大过着舒适生活的他吃不消这种折腾,他喘息着咬牙回答了常飞的问题:“沙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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