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妈,14岁起我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了,我喜欢男生,我喜欢宋朗。我曾经全力克制过感情,所以申请宿舍躲在学校里不回家,回家了就躲进房间里尽量不见他,可是太痛苦了妈。”
沈知非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唯独肩膀微微颤抖,泄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哽咽道:“想要不去喜欢他,实在太痛苦了。我没办法再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哥哥,我根本压制不住对他的喜欢,我喜欢他喜欢到宁愿做个坏人。真的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宋朗跟您一样,也是受害者。您要怪就来怪我,是我辜负了您给予我的一切,我很抱歉。”
“非非,”沈灵玉满目痛苦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了,我和你爸都把你当亲生儿子来养。你跟宋朗是兄弟,是我掌心手背的两块肉,是
我放在心尖上的两个宝贝儿子。你现在突然跟我说你们不是哥俩是爱情,你要我怎么接受?”
沈灵玉把脸重新埋进手掌心中,哭声越发压抑:“别人会骂你们乱伦,会在背后戳你们的脊梁骨,你们知不知道啊?”
沈知非抿着唇,泪湿眼底。
他知道,可他为了得到宋朗,命都可以豁出去,他哪里还会在乎那些非议?
可直到此刻,看到这个九年来不遗余力爱着他的女人泪流满面极度痛苦的样子,他愧疚不安,内心充满负罪感,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他后悔自己的决定。
当初他是不是该继续忍下去?只要他忍着,咬牙忍着,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令人心碎的对峙。
看着老妈哭成泪人,宋朗也很不好受,他膝行两步,握住沈灵玉的手腕,闷声道:“妈,您别哭了,他们谁爱说谁说去,我们自己问心无愧不就好了吗?”
“你还说自己成年了,你听听你这话天不天真?”沈灵玉拍开他的手,眼睛已经哭肿了,“同性恋在社会上已经很难了,更何况你们又是这种关系……”
她说不下去了。
从医院回来,她在家枯坐一上午,试图消化这个震惊的事实,可是她没办法劝服自己。
“对不起,我真的无法接受,你们都是我儿子,我受不了……”
沈灵玉两手撑着额头,不停重复着最后一句话,眼泪滴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裙角。
沈知非盯着她膝盖上的那一小片水渍越晕越大,他握紧拳头,哑声说:“我……可以离开。”
沈灵玉浑身一震,像是听到什么离谱的事,满脸不置信地看过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沈知非后悔了,那些伤人的话哽在喉间,像一柄尖锐的刀锋,扎得他鲜血淋漓,呼吸困难。
“你有没有良心啊你!你就为了他这么个浑东西,连爸妈都不想要了吗你?!”
沈灵玉狠狠捶着沈知非的肩膀,哭得更加激动,嘴里不停骂着这个从小到大被她捧在手掌心的宝贝孩子。
“别打了妈!他肩膀还有伤呢,要打打我,不哭了啊妈,不哭不哭。”
宋朗红着眼圈把老妈抱到怀里,跟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又去骂沈知非:“你瞎说什么胡话呢?你去哪儿啊!这他妈永远是你家。”
沈知非含着眼泪跪在一边,握住沈灵玉紧攥的拳头,“对不起妈,您别哭了,您别不要我,都是我的错。”
沈灵玉想甩开他的手没能成功,趴在宋朗怀里哭得更加委屈。
听她哭,宋朗也觉得心酸,最后三个人几乎是搂着哭成一团,直到宋立峰从公司回来,站在玄关一脸担忧和疑惑地问:“你们三个干什么呢?”
沈灵玉推开两个儿子,第一时间扑进老公怀里,她被哄着进了卧室,沈知非和宋朗仍跪在客厅里,侧耳听着门缝里钻出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和哭声,他们都沉默不语,手却握得很紧,直到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卧室门才重新打开。
宋立峰沉着张脸站在门口,对着仍跪在昏暗里的两个人说:“跪上瘾了?还想再去趟医院是吧?”
“爸,我妈她……”
汤柠有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好闺蜜顾梨两个人以老公老婆亲密称呼对方。某次打电话给顾梨,汤柠嗲声嗲气地叫老公,想你了电话那头的人清了清嗓子,低沉清冷的声音回道我是她哥。汤柠不止一次听顾梨...
这是一个狗熊,枭雄,英雄并存的未开化年代。当人们拿着平均工资一两百的时候,有那么一群人日进斗金,在这空白的年代飞速完成了原始积累。重生回1992年的柴进站在南下的老旧绿皮火车上,望着窗外改革春风绿过的大地,目光尖锐我要滔天财势!一段壮丽波涛万丈的商界传奇,自此而生!...
1姜浓是播音界出了名的仙级美人音,冷颜系脸蛋美得清冷淡雅,似柔嫩易碎的白茶花,在某次早间新闻的直播现场意外露脸走红网络。被媒体公开评为不染世事的人间仙子,没有任何男人配得上。直到姜浓某次活动结束...
她是二十一世纪医毒双绝的古武天才。她是东陵帝国第一武将世家嫡系唯一的血脉,一双黑色的眼珠,让她一出生便被断为废柴。一朝穿越,她成了她。黑发黑眼便是废柴?她...
关于奈何江总裁又撩又欲(又名被前任上司狂撩宠爱)佛系咸鱼女主容简vs人前矜贵高冷总裁只在女主面前温柔粘人男主江应淮矜贵禁欲二十七年的江总裁去C市出了趟差,结果把心丢在那里了,江氏集团常年处于寒冬冷气的三十二楼终于迎来了属于它春天。容简第一次见到江应淮,是在假男友公司的庆祝会上,对方就站在人群之外,表情淡然,带着高位掌权人的冷然和疏离,引人瞩目又让人不敢靠近。她却忍不住想要去亵渎。后来这位矜贵冷漠的江总裁一次次地低...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