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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蓓的薄唇微微翕动着,喉咙里就像是被人上了一把锁,把她想说的话全堵在里头,死死地锁着她。
喜欢吗?肯定喜欢啊,用很矫情的话来说,许安然是她生命里的那束光,她喜欢了十多年,不能不喜欢。
可如果有一天许安然不爱她了怎么办,余下的几十年,她是不是也要像父亲那样,痛得心悸去抢救,痛得深夜在洗手间吐出血来,最后住在jīng神病里头。
顾南蓓捏着手指,道:“爱都是会变的,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长痛不如短痛。”
说完,她打开杂物间的门,疾步的走了出去,像是一阵风一样,迅速的略过,很快就消失在了许安然的视线之中。
垃圾桶里的相册烧完,最后一点星火也灭掉了。
许安然愣在了原地,突然被一种无力感席卷,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坐在地上,盯着顾南蓓离开的方向。
想追出去,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她该怎么让顾南蓓自信一点?
许安然很苦恼,再反应过来人就来到了顾南蓓给她弄的花房,种子她才播下去,只有几颗长出了嫩芽。
种的是娇贵的兰花,嫩芽还没开始生长,就有了些huáng色,一副活不长久,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
她是第一次种这种花,一时间判断不出是什么问题,是肥料不够了,还是水浇的不多,就好像她们的感情。
找不到补救的办法了。
半个小时,王姨进来,其实她一直在外头等着,就怕她们之间谈不拢,看着她脸上有泪抽了纸巾递给她。
“安然,你别哭,你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看。”
“我就觉得自己挺没有用的。”许安然说,“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了,她都快把我给说服了。”
顾南蓓离开的时候,她没追出去,满脑子想的是,以后她伤害到了顾南蓓怎么办,顾南蓓该怎么度过。
去jīng神病院?还是跟以前一样割腕自杀?
“不是你的问题,是南蓓。她小时候太苦了,我们旁人看着没什么,觉得她勇敢一些就能过去。”王姨叹着气,“但是有些事怎么忘得掉,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
“我知道的。”许安然说,“我能体谅。”
她想了想,又问王姨:“你知道萧然吗?”
“知道,以前她就住在我们老宅的隔壁,嘴巴特别甜,她老喜欢跟南蓓玩。但是谁也没想到,她的心可坏了,不,这种人就是没有心。”王姨愤愤地说,手用力地挥了一下,差点把许安然的花给倒。
许安然伸手扶了下,疑惑地看着她。
王姨继续往下说:“我们南蓓啊,读书的时候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年纪第一,人缘好,大家都爱跟她玩。”
但是后来大家都传顾南蓓有病,萧然就成了众星捧月的人,顶了顾南蓓所有的好。
“你说,除了跟顾南蓓玩的好的人,知道南蓓家里的事,还能有谁啊,学校的事情肯定就是她故意传出去的!”
“嗯?”许安然偏过头,顾南蓓讲的很大概,说恨也没有说过萧然的一句坏话,可能她是更恨自己吧。
“说实话,那么小的孩子,很难看出心思正不正。”王姨回忆着,“南蓓自杀的时候,她来看过一次,她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南蓓姐姐下跪,求她,说是想见南蓓最后一面。那时候,我还觉得她是个好孩子。”
许安然觉得不正常,“为什么说是‘最后一面’,南蓓不是没事吗?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是啊,我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所以我说那女的坏,她坏的大家都看不出来。她下跪就是为了作秀,让南蓓爸爸深陷舆论,公司的股票一直下跌,承受不起来,萧然爸爸想趁势而上抢走公司,幸好家里有南蓓姐姐在。”
“哦,对了。”王姨补充了句,“还有本相册,北扬找出来的,之后拿去给心理医生看,说是一种心理暗示。她在一步步诱导南蓓自杀,可是那些证明不了什么,拿她没有办法,也没有办法去告的。”
许安然眉头用力地一拧,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萧然是故意的,她就是想bī死顾南蓓,“我把相册烧了。”
“烧了好,烧了就好。”王姨蹬了两下脚,又呸着几声,“你别看她年纪小,特会演,现在不是当了演员,还成了影后吗!”
许安然紧捏着手指,她得好好会会萧然了。
王姨见她面色沉重,拍拍她肩膀,“你跟萧然不一样,她心思不单纯,坏得狠。”
许安然沉下心,“王姨谢谢你,我绝对不会放弃,南蓓不自信也没事,我保护她。”
王姨就是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并不觉得自己帮了许安然什么忙,她摆摆手,道:“安然,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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