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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屏脸色唰的白了,苏媚娘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花千绝似乎心情转好了些,并未怪罪,高举金盏,劝各位堂主各自尽欢。酒过三巡,花千绝似醉非醉,对几近玉山倾倒的吴秋屏小声的问了一句:“我瞧著你刚才献的那个孩子……有些眼熟,你知道像谁吗?”吴秋屏喝的礼数尽忘,看著湖上轻旋的女子,似乎巴不得她们跳著跳著就开始在夜色中轻解罗裳,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堡主问了什麽,他哈哈大笑道:“那眉眼,倒有几分像方红衣……”
花千绝也笑了笑,盯著吴秋屏的眼神中有不动声色的杀气,一闪而没。
“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军之善政也。”花记年读到这里,用朱笔勾了一道横线。“见可而进,知难而退……”他反复默读了几遍。“知难而退。”花记年侧头想了想,把书册放在矮几上,揉了揉双眼,再次挑亮了灯烛。
就在这时,窗户外一道黑影闪过,“谁!”花记年猛的站起来,下意识的取下c黄头宝剑,听到窗外风声急促,眼睛四处审视,似乎要抓到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身後传来一声急不可闻的声响,花记年大愕,正准备转头的时候,一把清亮如水的宝剑便横在他的脖颈处,“不许动。”他背後那人森然命令道。“把剑放下。”
花记年握紧了手中剑,却发现横在脖子上的剑刃又贴近了几分,咬了咬牙,终於还是听话的把剑扔到地上。他仔细辨认著身後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人似乎是跟他差不多高矮的少年,嗓音还显稚嫩。那人低笑著说:“这就对了……告诉我,剑谱都藏在哪里?”
花记年沈默了一会,低低的回道:“我不知道。”他声音隐有怒色,似乎极度厌恶被人胁迫的感觉。那人笑道:“不知道?你在骗我。”
第五章
花记年眉头紧锁,声音中越发了几分冰冷的怒气:“我从来不说谎。不像阁下这种觊觎他人武学的梁上君子,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子孙後代。”那人冷笑道:“哼,要不是频真哥哥的驭剑术剑谱残缺不全,你以为我愿意委屈自己,混进这个满是脂粉气的地方?”
他说著,手下并不留情,连点花记年身上从气海到涌泉的十二处大穴,这才轻飘飘的晃到花记年面前,果然也是一个跟花记年身形仿佛的少年。花记年一眼瞄到他身上仅穿的翠绿薄纱,脸色微红,怒斥道:“真不要脸。”
那人皱了皱眉头,满脸不悦:“哼,好个没口德的小鬼。”他说著,又绕著花记年转了几圈,叹息道:“不过……你身形,眉眼,都跟本公子有些相像。我是个记仇的人,就麻烦你帮我拖延一点时间了。”
花记年并不懂他在说什麽,直到那少年开始脱他的衣物,他也不过是脸色铁青,直到少年换好了他的衣服,将那层薄薄的青纱套在他身上,他才怒到大喊出声。那少年眼疾手快的点了他的哑穴,又从怀中掏出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严丝密合的戴到花记年脸上。
那少年仔细打量了一会花记年,见他不能动不能语的模样,似乎看到什麽好玩的事情,笑个不停,最後轻佻的再次理了理花记年身上唯一一层薄纱,看著一旁铜镜中调换了打扮的两人,柔声道:“麻烦这位公子侍候堡主入寝了,本公子找剑谱去也。
花记年脸色惨白,全无能为力的看著那少年把他扛在肩上,笑嘻嘻的施展轻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花千绝歇息的无欢阁,远处觥筹交错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无欢阁中,除了门口被点倒的两名内侍再无一人。少年左顾右盼,将花记年一路扛进正厅,随手扔在柔软的大c黄之上。
c黄上绣满了锦绣鸾凤,c黄边点满了煌煌明烛,少年含笑看著c黄上因为带了人皮面具,而跟自己相貌相同的花记年,伸手除去了他的玉冠,让一头青丝散下,暧昧的说:“事後记得别跟别人说,被人糊里糊涂的上了,多丢脸啊。真是可怜,不过……这样以後就记得要留口德了吧。”
他笑著,看著花记年一身半透明的青色薄纱,在红豔豔的烛火中染成暧昧的浅黄色,朝花记年挥了挥手,从窗子一跃而出。花记年看著晃动的窗棂,只觉得手脚冰冷,脑中一片空白,那层冰冷柔凉的面具紧紧的吸附在脸上,敷贴的如同一层真实的皮肤。
他长到十四岁,即便是上次的生死一线,也从未如此害怕过。除了害怕,更有一种深切的无力感。那层薄纱不能御寒,身子紧贴著身下柔软冰冷的绸缎面被褥,越发的觉得从骨子里不住的寒冷。滴漏中每一滴水珠敲响竹筒,都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蚂蚁混著汗水在四肢五骸爬过,却一动不能动,一句不能说。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大力从外推开。来人身穿双肩袖著银色蟒纹的黑色锦衣,腰中悬著象征地位的浮屠令。左鬓几缕鬓发结成小辫,束到後脑玄玉冠中,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瘦长的下颚,多添了几分冷峻和邪魅。
花记年圆睁双眼,看著他一手提著一坛女儿红,身上隐隐有酒气,一手伸过来抚摸自己的脸,感觉被蛇碰过一般,冰凉而柔滑,他几乎要哭出来。花千绝饶有兴致的看著这个容貌柔美的少年,在顷刻之间湿润了眼睫,眼眸中露出惊惧的表情,他於是笑了笑:“你在怕吗?怕什麽?”
花记年如果能开口,必然会哭著申辩。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躺在c黄上,恐惧的等待一切。他原本还残存一丝希望,希望花千绝能在煌煌明烛中认清自己,可没想到那面具制作的实在精细,花千绝根本没有半丝疑虑。
“没什麽好怕的。”他笑著,一只大手按在花记年胸前,手指一勾,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束著纱衣领口的绳结,纱衣顺著弧度缓缓滑落,露出消瘦结实的少年的胸膛,肌肤紧紧的崩在肌ròu上,看上去,锁骨很深,腰很细。
花千绝笑著吻上少年的唇,他感觉到身下的人肌ròu颤抖了一下,但他不确定,因为这个孩子很安静,他轻易的撬开花记年的唇,刷过贝齿,勾著那人的舌,邀他共舞。花千绝技艺娴熟,但这个少年未免顺从的过分,即使他按著少年的後脑将他使劲凑向自己,让他喘不过气来,少年也只是湿润著眼睫,手脚冰冷,任他索求。
“好孩子。”花千绝这样称赞著,一只手将他身上的纱衣进一步剥落,俯身吻上了一颗rǔ珠,含在嘴里用牙齿撵咬,另一只手绕到他身下,准确的握上少年的分身,熟练的套弄起来,时不时用尾指轻如蝶翼般拂过铃口,但这样套弄良久,那分身在他手中还是毫无动静,花千绝蹙著眉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一番少年柔美的面孔,和他绝望的眼眸,良久方说:“还是怕?”
他见身下人并不答话,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伸手拿过搁在金漆果盘中至少有二十年份的女儿红,敲碎封泥,仰头喝了一口,邪魅的笑了笑:“第一次是有些痛,喝点酒就好了。”他说著,捏开花记年的嘴,抬高酒瓶,将一股酒液灌入他唇间,琥珀色的酒水顺著下颚滑下,花记年被呛的面色驼红,却依然发不出声音,便这样被硬生生灌进足足有大半坛的女儿红。霎那间,无欢阁中,酒香四溢,像花开荼靡的那一刻,苏软而醉生梦死。
花千绝看著身下很快染上一层绯红的身体,邪笑著:“还怕吗?”他见少年还是不答,也不怒,伸手滑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轻佻的碰触他的分身,然後一只手指再度下滑,缓缓cha入菊穴之中。
那少年被灌的半醉半醒,似乎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身子苏软一片,除了略微蹙了俊秀的眉,并没有多大反应,温暖的内壁将花千绝的手指一圈圈裹起来,向更深处吸去,花千绝满意的叹息了一声,俯身在少年唇上轻轻一吻。邪魅的低笑道:“醉了?”他说著,再次加深吮吻的力度,少年的呼吸果然开始慢慢急促,带著甜腻的鼻音,唇齿间都是温热的酒香,染的c黄榻间一时春色暗渡。只是眼中湿润已久的水光,突然顺著面颊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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