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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这是想干什么?想跟我们对着干吗?”一名学生不忿道,言语之间,对嬴伊人没有丝毫尊敬之意。
“慎言。”孟远呵斥了一声,说道:“君上是一国之主,她要做什么,我们听从便是。”
他说是这么说,却又吩咐下人:“去白杨县,调查情况,一日之内,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
……
张北辰对白良璞和杨山两人喊道:“《垦草令》已经颁发,现在已经得到了秦国国运的认可。希望你们两家,按律执行!如果有人阳奉阴违,本县绝不姑息!”
“哼!”杨山冷哼一声,直接带人离开。现在张北辰的《法令》已经得到秦国国运认可,他反对也没用。
“张大人,以后的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白良璞放下狠话,带人走了。
这一次,他们两家都损失惨重。不仅没能救人,反而被张北辰立威了。
现在《垦草令》颁发,如果真的严格执行起来,不出三年,两家的权势都会大大削弱,到时候,他们都不得不听县衙的。
……
回到县衙,刘文恭维道:“大人今天好生威风,颁发法令,竟然引得天地共鸣,国运加持!小人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北辰倒是很淡定,说道:“《垦草令》虽然已经颁发,但料想白杨两家也不会如实执行。这件事,还需要我们亲自来办。”
“刘文。”张北辰取出自己的度量尺,说道:“你带人,按照上面的度量,重新丈量县里的田地,每一寸,都要丈量清楚,明确归属。凡是不明确的,全部收为官田!”
刘文有些迟疑,说道:“丈量虽然辛苦,但却不是大麻烦。大人,我担心万一那些人不肯交出来……”
“那就抓起来!”张北辰冷声道,“不管是谁,只要阻挠法令的执行,直接抓。如果他用暴力反抗,那就杀!”
乱世用重典,另一个时空的商鞅做的比张北辰要狠得多,谁犯法,不仅杀,还要株连!不仅是亲戚家属,就连邻居都要株连!
“阿大。你带人去清查人口。有谁阻碍的,就用这个对付他!”张北辰又取出自己的《垦草令》,在国运加持之下,它已经变成了一件“法器”。
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借助法令,对抗一些修士。
寻常一境、二境的修士,根本无法和国运加持的法令文书对抗。
除了这些,《垦草令》中其他的条例,张北辰也一一安排下去。
……
接下来的时间,张北辰都在忙着推行《垦草令》的事情。
立法难,执法更难。白杨两家都是阳奉阴违,要不是张北辰借助国运大势压他们,只怕他派去办事的差役都被打死了!
而随着土地的丈量,人口的调查,张北辰从他们手中收回了大量的土地,以及解放了一批奴隶,让上千的流民成为了合法居民。
这些人毫无疑问,成为了张北辰和《垦草令》的坚定支持者。张北辰便安排他们开垦田地,建造房屋,在这里定居下来。
……
“《垦草令》,《垦草令》!一个月时间,我们有两成的田地被县里收走,有三百多人被他们带走!咱们的店铺,被查封了好几家,要不是我一直派人阻挠,咱们家族都被那个张北辰弄垮了!”白家,白良璞的二弟白良驹怒骂道。
白良璞淡定的坐着,品着茶水。
“大哥,你还坐的住吗?”白良驹焦急道。
“急什么?那杨家比我们更惨,他们不是也没动作吗?”白良璞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们没动作?”白良驹说道,“我听说杨家的子弟跟差役动手,差役祭出《垦草令》的法令,直接将那几人镇压了,打的血肉模糊。除非我们派三境的武夫出手!”
“《垦草令》是得到国运认可的,张北辰又是君上的人,你想明着跟君上对着干,是要造反不成?”白良璞怼他道。
“我……”白良驹被怼的没话说,只好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张北辰这样搞下去,这样不出一年,这县里就是他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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