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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爹娘已离他而去,但家中的债务却依然还在,好在所欠之人皆为家中亲戚,知晓他家的艰难状况,故而也无人登门催债。
然而,亲戚家的日子也并不宽裕,他决心早日还清欠下的钱款。如今爹娘不在了,不仅少了两个人的口粮,还省去了些许药钱。只要他精心照料庄稼,再遇上两个丰收的好年景,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将那些债务尽数还清。
尤其是新东家还慷慨许诺,今年将少收一成地租,这无疑给他带来了新的希望。
“家旺,前面那个就是你买的庄子吗?瞧着似乎聚了不少人,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走在最前面的陈文生,转身对身后的堂弟说道。
陈家旺听闻此言,这才抬起头来,极目望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果然看到庄子墙外,站着七八个人。
稍稍思索一番,他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嘴角轻扬,笑着说道:“大堂哥无需担心,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些佃农,见我这个东家迟迟不来春耕,有些焦急了吧!”
听到这话,陈文生那颗悬着的心,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瞬间落了地,“哦!原来是这样啊!不对啊!你不是说要在庄子上种植药材吗?怎么又把田佃给了村民呢?”对此,他百思不得其解,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都是往年就在庄子上租地的村民,上次过来,见他们实在可怜,我心一软,便答应可以继续把田租给他们。况且,那时刚买完庄子,还没想好具体要种什么,不过,现在我也不打算失信于人,虽然我不能像大善人那般,施粥赠粮给他们,但若是用这种方式能帮到他们,也算是一件好事。”陈家旺如实说道,并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种植药材那么赚钱,如此一来,你岂不是要损失不少银子。”陈文生看了眼堂弟,觉得他一定是还没睡醒,否则,怎会说出这般荒唐的话。
那些大善人,哪个不是腰缠万贯,或是为了沽名钓誉,让家中生意更上一层楼。还有那种,当初发家的手段不太光彩,如今赚得盆满钵满,但家中却是麻烦不断,便开始求神拜佛,妄图祈求佛祖保佑一家老小平安。
谁知,一切都是徒劳,他们这才想起做善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曾经所犯下的罪孽。
总之,所谓的大善人,背后都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或是有所图谋,真正怜悯百姓的大善人,那是凤毛麟角。
“种植药材确实赚钱,但前提是,它得安全,方圆百里,只有这么一个庄子,也距离清水村路途最近,如果有村民起了歹心,怕是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若是有村民在此租地,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一旦发现有人心怀不轨,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制止,以免被牵连其中,日后再也租不到田地耕种。”
见大堂哥一脸肉疼的模样,陈家旺便将其中缘由和盘托出。
听了堂弟的解释,陈文生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人家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自己却捉襟见肘,连给儿子买包糕点都要考虑半天。
只因人家有个聪明的头脑,思考问题时面面俱到,而自己却鼠目寸光,只顾眼前那点得失。用有钱人的话说,就是目光短浅,如井底之蛙。
堂弟不发财,那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啊!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差别,自己恐怕穷极一生也难以望尘莫及。
李二狗和黑娃听到陈家旺的话,心中不禁暗暗感叹,他们可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能遇到如此宅心仁厚的主家。换做一般人,可做不到如此慷慨大方。
毕竟钱可是个香饽饽,谁会嫌钱多,而他们的老爷,却因为怜悯佃户,打算继续将田地租给他们。
以老爷如今的殷实家境,又怎会在意那区区几成地租。完全是出于菩萨心肠。
“当家的,这庄子看上去可真不小啊,一圈走下来,怕是得用半个时辰吧!”望着越来越近的庄子,宋婶不禁惊叹道。
“八十几亩地呢!还有一个鱼塘,那面积能小了吗?”虽然宋叔也是第一次过来,但与宋婶相比,就要沉稳得多了。
宋婶听到自家男人的话,仔细一想,觉得确实如此,是自己少见多怪了。不过,一想到以后偌大的庄子,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心情瞬间愉悦的不行。
这不就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吗?两人一屋,三餐四季,没想到真的如愿以偿了。
至于为何没有把儿子算在内,那是因为她觉得大壮将来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东家既然教他识字,那他的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日后肯定不会留在他们夫妻身边。
而那三个短工,自始至终都缄默不语,仿佛是三座沉默的雕塑。这是他们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多听少说,能不开口,便尽量保持沉默,以免惹得主家心生厌烦。
他们着实未曾料到,庄子竟是如此之大,估摸着这两日都无需再寻觅其它营生了。心中不禁暗自祈盼,若是能在此地劳作十天半月,那便能多挣些银钱了。
“果真是被张大哥言中了,真的是陈老爷啊!”麻杆激动得如同孩童般呼喊起来。
其他人也看清了为首那个车夫,的的确确是那位年轻的陈老爷。大家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立刻朝车队这边飞奔而来。
“家旺,他们过来了。”陈文生看着七八个汉子,如潮水般朝这边涌来,不知为何,心中竟莫名地有些紧张。
“无妨,不必担忧,他们皆是心地善良之人。”陈家旺自然也瞧见了,但却一脸的不以为意。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陈老爷仿佛那及时雨一般,来的可真是时候。”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我们的心声,这才如我们所愿吧!”被叫牤子的小伙,打趣地说道。
“对对,牤子哥你说得太对了。”麻杆闻听此言,忙不迭地在一旁应和起来。
几人边走边说,直到来到车队跟前,这才如被施哑药般,彻底闭上了嘴巴,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哎呀呀,陈老爷啊!我们可是望穿秋水,日思夜盼,总算把您给盼来了哟!您要是再不来,我们真打算去府上找您啦!”
麻杆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看他身形瘦弱得像根麻杆似的,可那张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甜,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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