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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要问问夏清知!”李邵道。
“你问他做什么?”圣上问道。
“他怎么就这么容易上当!”李邵忿忿道,“他自己蠢,还险些拖我下水!”
圣上语重心长道;“邵儿,分辨忠奸,始终是难题。奸诈小人要防,而有些人他不奸,他甚至与你站在一处,对你忠心耿耿,但他却是个糊涂的。”
夏清知就是那个糊涂的。
李邵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还有刘迅。
刘迅也是个糊涂的。
父子两人又说了不少,李邵才告退离开。
回到毓庆宫,李邵在桌边坐下,一抬头正好对着一座插屏。
插屏正是先皇后的遗物,早先在东宫弄坏了,李邵为了安抚圣上、亲手修了。
接了腿,涂了漆,能站得稳了,就是屏面上的刺绣染了其他色,修不了,就这么留着。
搬过来后,李邵并没有把插屏收起来,就这么摆在内殿的显眼处。
要说对母后遗物有多么看重,倒也不是,但他知道父皇喜欢,父皇现在不会来毓庆宫,但郭公公、高公公都长着嘴。
何况,插屏是他亲手修的,也算是个“成就”。
平时看惯了,没有多余想法,今日想到有人想给先皇后盖上疯子的帽子,李邵火气蹭蹭冒起来了。
他的母后,怎么可能是疯子?
他的母后,怎么能是疯子?!
听父皇那意思,背后算计的又是李渡,这人真是臭虫一只,躲在暗处尽放屁!
夏清知就是个蠢货,那个书生……
李邵眼前一亮,对,还有那个书生,他都不晓得那书生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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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李邵忙唤了声,“明日你替我问问宁安,她把人藏哪里了?”
“藏人?”高公公哎呦一声,“郡主藏什么人?”
“你只管问,宁安心里晓得,唉,算了!”李邵又摆了摆手,“算了,你别去问了。”
高公公是曹公公的心腹,让此人去问,他李邵还没得到消息,父皇那儿怕是已经知道了。
李邵越想越烦:“你让玉棠过来。”
玉棠是毓庆宫的宫女,先前被李邵看上收用了。
高公公应下。
等玉棠过来,廊下,高公公低声问道:“上回跟你说的话,都记得吧?”
“记得的,”玉棠娇娇柔柔,面露三分怯意,“尽心伺候殿下,不许惹是生非,若听话乖巧,往后多少也能得一份体面,若拎不清、自以为是,以前东宫那些人手的下场就是奴婢的下场。”
高公公道:“记得就好,去吧。”
玉棠抬步进去。
高公公站在殿外,吹了会儿风,想到曹公公今日叮嘱,心思一动。
他先寻了郭公公:“殿下叫了玉棠,得让小厨房备汤药,我去寻曹公公,有事要与他禀一声。”
郭公公道:“放心,这里我看着。”
天已经黑透了,要说晚、却也没有那么晚。
圣上还在御书房里看折子,曹公公出来,问道:“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殿下回去之后,让小的‘问问宁安郡主把人藏哪里去了’,说完又后悔了,说‘别去问了’,”高公公道,“小的记着您说的,近几日又有人在布置乌七八糟的事情,小的不知详情,怕疏忽了,就赶紧来跟您说了。”
曹公公闻言,低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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