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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过多久,我就后悔了。
经过一个中午的研究,我发现只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碰到的东西上时,这个能力才能发挥出来。
不过,研究的代价是中午我好一会儿才睡着。当我睁开眼睛时,离下午的概率论课开始只剩八分钟了。
踩着上课铃声,我一个滑铲飞进教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惊悚的一幕就发生了。
我们的概率论教授是个非常方正的人——他不仅为人正直严肃,体型上的长和宽也差不太多。
这位方正的老头现在正站在门口,等着上课铃一响完就关门讲课。而刚扑进来的我,好巧不巧地把手摁在了他光亮的秃头上。
哪怕放在平时,这个情形也已经足够令人窒息了。
而现在,这颗头是这样的亮,让我实在没办法把注意力从上面移开。
还没来得及说出「对不起」,我就字正腔圆、声如洪钟地在整个专业的人面前,喊出了另外三个字。
「二——百——斤!」
排山倒海的笑声里,我觉得教授搞不好也快要有超能力了。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喷出天然气来。
学校的小花园里,我惆怅地蜷缩在角落。
经过刚才那一节课,我知道自己概率论期末能及格的可能性要和我暴涨的名气成反比了。
看来,我是要练一下怎么控制自己不把感觉到的数字说出来吗?
「这都叫什么事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0克……嗯?」
我的头没有重量了?
怎么回事?虽然已经高中毕业快三年了,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物理意义上的头脑空空了吧?
我又拍了拍胳膊和腿,却发现都是0克。
难道,这和不能自己把自己抱起来是一个道理吗?我也不能感受到自己的重量?
我泄气地把腿上的画夹扔到一边。
好不容易有了个超能力,结果就和一个移动的体重秤没有半点区别,还不能自己量自己。
不就是个自动报数体重秤?
真是的,就不能给我个有用的超能力吗?哪怕是让我画画好看一点也行啊。
昨天费力画了一天亭子,结果一拿回去,岳茗茗就放声大笑:「你画的这个葫芦娃也太丑了吧!」
我又拿起了画夹。
唉,都是为了凑那点文体学分,可是一个亭子都画成这样,怎么可能得奖呢?
「呀,嘉蒂,你咋在这躲着呢?」一个嘹亮的声音传来。
我转过头,看见老板正乐颠颠地溜达过来。
我左右看看,发现没有我们专业的同学,赶快把他扯过来:「你快小点声吧,我刚才上课当众喊出了我们教授二百斤,我觉得他吃了我的心都有了。」
老板像被公鸡附体了,笑得直打鸣。
老板虽然是老板,不过他并不老,也不富。
准确来说,他其实去年才刚毕业,这学期刚在食堂开上这个店,什么时候能回本都不好说。
不过,看起来他已经具备了老板面对员工的恶劣性格。
「别人已经很难过了,你还笑这么大声!」我不满地扯了扯他,随即情绪低落下来,「我这人也真是,总是什么都干不好……」
「没有干不好啊。」老板安慰我,「你看,你这个葫芦娃画得多像啊。」
「……我把你捏成葫芦娃!」
「嘉蒂,送餐车还有半个小时到餐厅门口,我叫我哥来帮忙搬菜,你也快点过来!」
我正在屋里练习怎么能感受到重量而不说出来,就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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