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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这五个法蒂玛王朝的士兵围了上来。
李漓出自流亡的沙陀贵族家庭,自幼接受过过硬的战斗训练,虽然平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真的到了危急时刻,也只能把自己的格斗技能展现出来。蓓赫纳兹则做了一个出乎人意料的动作,迅速掀掉了自己身上的罩袍,露出了里面那身黑色紧身劲装,同时拔出了一把匕首。
李漓灵巧地弯曲着腰身,目光犀利地锁定了向他扑来的士兵。他迅速冲前,一把抓住士兵甲的手指,用力向后一掰,顿时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士兵甲巨大的身躯在痛苦中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李漓紧接着抬起腿,猛烈地击中了士兵甲的鼻梁,使其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
同时,另一位愤怒的士兵乙从腰间抽出弯刀,怒吼着冲向李漓。李漓机敏地利用这个机会,再次掰断了被制服的士兵甲的另一根手指。在痛苦的本能驱使下,士兵甲猛地站起,结果士兵乙的刀不慎砍在了他的手臂上,引发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就在这关键时刻,被士兵乙身后捆绑的男孩突然奋力向前撞击,令士兵乙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李漓抓住这个机会,迅速夺过受伤士兵甲的弯刀。在士兵乙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收回砍伤同伴的刀时,李漓准确无误地砍向了他的大腿。士兵乙跌坐在地,无力地单膝跪着,只能无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
一旁的肥胖官吏,怒气冲冲地走到被捆绑的男孩身后,粗暴地对着男孩的背部猛踢了一脚。男孩痛苦地翻滚着,摔倒在地,尘土飞扬中显出他的无助与痛楚。同时,在场景的另一侧,蓓赫纳兹面对着三个排成一行的士兵,他们手中紧握着闪烁着寒光的弯刀。
这些士兵步伐坚定,协同发起了对蓓赫纳兹的攻击。他们挥舞着弯刀,剑光闪烁,砍向蓓赫纳兹。然而,蓓赫纳兹以惊人的灵活性躲避着他们的攻势,她的身姿在空中翻腾,轻盈如同一只难以捕捉的蝴蝶。她手中的匕首如同迅猛的闪电,突然刺向了士兵丙。士兵丙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持刀的手臂上鲜血喷涌而出。他无力地将弯刀丢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喷血的伤口。
在这紧张的战斗中,蓓赫纳兹没有任何停顿的迹象。她迅速转身,巧妙地避开了另一位士兵丁的攻击。她的匕首再次出鞘,瞬间刺向他的大腿。士兵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无力地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
在这场混战的最后阶段,一个显得尤为突出的贝都因士兵,从其服装和举止来看,似乎是这群士兵的领头人。他目睹了自己手下士兵接连被李漓和蓓赫纳兹击败,脸上露出了不可抑制的恐惧。尽管如此,士兵戊并没有表现出退缩的意思,反而毅然决然地向蓓赫纳兹发起了最后的冲击,他的弯刀猛烈刺向蓓赫纳兹的胸口,带着凌厉的威力。
然而,蓓赫纳兹的身手敏捷,她轻巧地避开了这次攻击,并迅速进行反击。她握紧拳头,精准地瞄准士兵戊的腰部,一记重重的打击直接将他击倒在地。蓓赫纳兹紧接着一脚踩在士兵戊持刀的手上,使他的弯刀掉落,士兵戊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与此同时,那个肥硕的官吏看到形势逆转,慌乱失措。李漓迅速抬起腿,猛地踢向官吏那圆滚滚的肚皮,官吏立刻仰面倒下。蓓赫纳兹没有丝毫犹豫,拿着匕首狠狠地扎向官吏的腿部,随后又转了半圈,迅速抽出匕首。见状,之前单膝跪地挥舞弯刀的士兵,也识趣地放下了武器。
转瞬间,原本比李漓高大的五名士兵全都失去了战斗力,他们痛苦地呻吟着,横七竖八地倒卧在道路上,场面显得异常混乱。
“快跑!”蓓赫纳兹迅速捡起之前丢在一旁的罩袍,迅速套在自己身上,对李漓发出了紧急的指令。李漓和蓓赫纳兹迅速对视一眼,然后两人一同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伤兵,急速向后方撤离。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孩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地对李漓和蓓赫纳兹求助:“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旁边的男孩也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
蓓赫纳兹没有犹豫,迅速回过头,用匕首准确地割断了捆绑着两人的绳索。她并未多言,立即转身追随李漓逃离的方向。然而,这两个衣衫破烂的孩子紧紧搀扶着彼此,坚决地跟随着他们。
“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们?”李漓转身询问着紧随其后的两人。
那个衣衫破烂的女孩颤抖着声音说:“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
“你们打伤了那些官兵,我们要是被他们抓到,怎么解释也没用。肯定会被处死的。”衣衫破烂的男孩带着恐惧地补充道。
听到这些话,李漓沉默了,不再发言。
随着天色逐渐变暗,四人急匆匆地狂奔着,最终来到了小镇入口处的茶水棚前。他们发现茶水棚已经关闭,摊主似乎早已收摊打烊,留下一片空旷而寂静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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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埃尔雅金已经提前一步到达,此刻正坐在马车上,面露焦急之色。马车夫也已经坐在驾驶位置上,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待李漓和蓓赫纳兹的归来。显然,埃尔雅金的搜寻也没有取得任何成果,他们已经做好了立刻离开的准备。
一见到李漓和蓓赫纳兹,埃尔雅金显得有些迷茫,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李漓和蓓赫纳兹都没有时间解释,他们迅速翻身跃上马车,紧接着又帮助跟随他们的两个青年爬上了马车。
“走,回去再说。”李漓向埃尔雅金简洁地指示道,不容置疑。马车随即启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小镇入口处逐渐消散的尘土。
“他们是玻璃工匠?可是他们还是孩子。”埃尔雅金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疑惑。
衣衫破烂的女孩回答道:“我和我的弟弟都懂得制作玻璃器皿和艺术品。我们的父亲在世时,是这个镇上最出色的玻璃工匠之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尽管她的外表显得颓废。
埃尔雅金听到这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而李漓和蓓赫纳兹则互相对视,对衣衫褴褛的姐弟俩感到惊奇。
“你叫什么名字?”李漓问向衣衫破烂的女孩。
她回答:“我叫玛尔塔·阿塞那修斯,今年15岁。这是我的弟弟,雅各·阿塞那修斯,13岁。我们都会干活,都懂得制作玻璃。”玛尔塔的话语坚定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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