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道红芒铺天盖地的笼罩在下方众人的头顶之上,缓慢漂浮的红绸在靛青色神力零散的攻击下如海浪般上下起伏……
“神主?”李拏天甩出红绸后看都不看一眼,持着紫焰蛇矛火尖枪就再次朝着神主修耆那攻击了过去,“就尔等这番行径,也配自称神主!”
“神……都不配!”
神主修耆那周身凶煞的靛青色神力剧烈翻涌:“狂妄的人类!”
紫焰蛇矛火尖枪直接穿透神主修耆那的神躯,神主修耆那整个神就像是化作了虚无一般,神躯变得透明,正常人类大小的神躯骤然变大!
转瞬之间,整个天幕之上,呈现出一颗巨大的头颅,那正是神主修耆那!
“是神主,神主降临了!”
“神主!神主!”
“神主!请救救我们!”
“神主!”
“……”
铺天盖地的呐喊从相神佛国的大地上轰然响起……
刚好结果了贺净天的杨清源一甩三尖两刃刀,刀尖上的血液在地面上划下一道血线。
听到四面八方响起的呼喊,杨清源眉头微皱,疑惑的移动脑袋四下打量一番后,仰起头,眉梢轻挑,目光中有着震惊之色。
“这是什么?”
“又是个来送神头的神吗?”
“不过……神主……听这称呼,应该是相神佛国的神老大了吧?”
正好,可以无缝衔接……
就送这些神一起下去团聚吧!
心地善良的杨清源不忍让神孤孤单单,直接一跃而上,凌空而立,三尖两刃刀挥舞出道道凛冽的刀气……
“奇怪?”
一道道刀气竟然都穿过了这颗横在天幕之上的巨大头颅,没能对其造成任何影响,就像这颗巨大的头颅只是个虚像……
“清源哥!”李拏天在离杨清源不远处的天幕之下招呼道。
“拏天?”杨清源移动到李拏天的身边,垂眸望去,此刻,在他们的下方不远处,正向九州移动的大部队已经接近尾声。
“清源哥,这个家伙自称是神主修耆那……就跟个气体似的……怎么打都打不中……”李拏天将他刚刚攻击神主修耆那的过程简单的叙述了下。
“打不中?”杨清源的双眸中银芒一闪而过,“这应该不是他的实体,就不知道他的实体在哪里?”
“竟然……只是在天幕之上投影出一个脑袋的虚像……”
“而不是,直接采取什么攻击……”
“肯定是个胆小鬼!都不敢亲自现身!”李拏天很看不上的吐槽道,“这些呼喊神主的人……都是被洗脑了吗?”
“就光见到一个脑袋,就这么的兴奋?”
“那些都是相神佛国的本地人,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一直以来的境遇了吧!”杨清源说得也很无奈。
虽然,他能理解并谅解一直都生活在这些神的掌控下的人们的想法与遭遇,但是,对于这种已经将迫害与压榨习以为常的思维,他还是不赞同、不认可的。
在神主修耆那滔天的神力下,杨清源的感知都受到了影响,他只能感知到这一颗巨大的头颅,但是,他却感知不到实体的存在。
“应该是……还有什么地方才对?”
杨清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四周,此刻,关悠月他们已经开始了又一轮的解救工作……
相神佛国的大地上此刻相较于天幕而言,算的上是一片平静,没有其他的神再出来阻碍……
他能看到矗立在相神佛国大地上的一些特别的石头建筑,那是神庙,供奉着相神佛国的众神。
杨清源灵机一动,打眼望向远处两座最大的石头神庙。
这两座巨大的石头神庙各据一方,因为离得远,杨清源只能隐隐地的感觉到这是两座不一样的、完全相反的神庙。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