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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依媗有些说不下去的时候,一旁站着的姜此潇同样是有些动容的,因为她又想到了几天之前府内之人所面临的窘迫情形,这在之前是从未发生过的,所以这对姜此潇的触动是很大的。
而姜此潇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周大人,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就当时的情形而言,我与贺依媗都有些绝望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做些什么了!”
姜此潇看了一眼周湛谋就接着说道:“现在这话听起来可能是有些夸张的,但这就是最为真实的一面了……刚好我们得知了周大人你令人传来的口信,如此一来,我们两府之人也才慢慢的变得安心了下来,从而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在周湛谋听来,姜此潇的话还是不免有点夸张了。
周湛谋对姜此潇说道:“你们觉得我的话有一些道理,其实不难理解,只是你们府内之人,尤其是吏部尚书大人,还有大理寺卿大人也会相信我所做出的预判吗?再说他们都不一定见过我!”
贺依媗对周湛谋做出了解释道:“这很好理解呀,周大人!难道你觉得我们就不能持续的劝说府内之人吗?再说我与此潇相信周大人你的判断,而这一点才最为重要的,现如今不也证明了周大人你几天之前所做出的判断……是非常准确的吗?”
周湛谋暗自思考到:原来如此,其实贺依媗还有姜此潇相信我所做出的判断确实很重要,她们府内之人应该也是逐渐的相信了我所说的判断,所以今天贺依媗,还有姜此潇来此当面感谢于我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的做法吧……
在想明白了之后,周湛谋就对两人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特意跑这一趟来感谢于我,不过你们两府的处境也不会立刻就变好……请坐下说吧。”
姜此潇与贺依媗互相看了一眼,她们今天亲自来此当然不只是为了感谢周湛谋,其实她们还想让周湛谋帮着出谋划策的。
于是姜此潇与贺依媗坐在了桌子旁分别摆放的两张杌子上,她们也很自然的将斗篷放到了桌面上。
随后周湛谋就给两人倒了茶水,两人面前很快的就放有了盖碗茶。
周湛谋顺势坐在了一边,他对两人说道:“先喝点茶润润嗓子吧,你们来此肯定也未用午膳吧?不如待会儿就让我来请客吧。”
姜此潇赶忙说道:“这怎么能行呢?周大人你在关键时刻帮助了我们,要说去吃饭也应该由我与依媗来请客才更合适呀!”
贺依媗笑着附和道:“是啊,本来就应该由我与此潇来请周大人你用膳的,又怎么能反过来呢?再说……我与此潇还有事想请教于你周大人的!”
“对对,就是如此。”姜此潇认为贺依媗说出了她刚好想说出的话语。
周湛谋说道:“呵呵……你们也不用这么客气,只是对于你们想请教的问题嘛……我大概能猜测到一些了。”
“周大人,你知道我们想说什么了?”姜此潇高兴的说了出来,而她差点就站了起来。
“是啊,今天上早朝的时候,陛下就已经说了解除你们两府禁足之事,而且还令吏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上罪己折子,只是他们现在还不能随意出府的,所以你们来此是想让我帮着出谋划策吧?”周湛谋所说更像是在进行推测,而不只是在猜测。
听完周湛谋所说,姜此潇与贺依媗又互相看了一眼。
随后是贺依媗对周湛谋说了出来:“看来周大人你确实聪明啊,只需要依据一点就能判断出我们到底想说什么了!周大人,我与此潇到这里就是想让你帮着出谋划策的,我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行事了!也不知当今陛下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难道陛下就真的在乎这罪己折子吗?还是说陛下有另外的打算?”
“是啊,周大人,你就帮着我们分析一下吧。”姜此潇在呷了口茶之后就看向周湛谋说了起来。
“好啊。”周湛谋没有提出拒绝,“既然你们都亲自来这里了,我就说出自己的一些分析吧。”
周湛谋说完就看了一下屋外,此时屋外空无一人,只有阳光静静的照在院落之中,草木间尽是那还算温和的阳光,会给人一种莫名的祥和之感。
在将视线收回之后,周湛谋就看向两人说道:“按照我的想法来看,这罪己折子是必须要写的,而且要写得漂亮!至少不能让那些朝臣抓到什么把柄,陛下这样的做法也算是给朝臣们一个交代吧,既然如此,陛下就不会继续做出责罚的举动了!”
“不过我估计再过上几天,你们两府应当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这次陛下之所以会饶过你们,并不是因为这其中罪责很轻的缘故,只是在于陛下依然打算维持朝局的微妙平衡,至少目前看来,陛下还不打算做出调整的。”
周湛谋刚说完就看向了放置于贺依媗,还有姜此潇面前的青花盖碗茶,他看到其中一杯还悠然的往上冒着白色的水汽,那是摆放于贺依媗面前的盖碗茶,贺依媗并没有喝茶,不过对于周湛谋而言,他早就对此司空见惯了。
周湛谋的样子慢慢就变得若有所思了,看着那升腾起来的水汽,周湛谋的思绪似乎也在跟着升腾而起了!
待周湛谋说完之后,贺依媗还有姜此潇都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看起来她们应该还在思考着刚才周湛谋所说的那一番话,可能是还没有完全的理解过来吧。
而周湛谋在一时之间同样无话,一切都变得异常的安静了。
稍过片刻,是姜此潇率先对周湛谋说道:“周大人,我当然相信你的判断了,只是再过几天,陛下真的会完全饶过我们两府的人吗?就是因为朝堂的微妙平衡?”
姜此潇所提出的问题正是她最为关切的一点了。
周湛谋做出了回应道:“你们可能有所不知,其实隐藏在这背后的是关于内阁首辅与内阁次辅之间的争斗,但陛下还不想打破其中的平衡,在陛下看来,可能时机还未到吧!所以这次陛下能绕过你们也是基于此理,倘若时移世易,那么哪怕是对于同一件事情而言,很有可能都是不同的结果了,只是我这么说,你们应该能听明白吧?”
其实周湛谋会觉得他所说算是比较直白的,但由于他毕竟是穿越而来的,所以在用语结构上还是会有一些偏差吧,这是周湛谋自己的想法。
这次是贺依媗回应道:“嗯……周大人,我们能听得懂你所说,所以按照你的分析来看,内阁首辅与内阁次辅之间的争斗才是朝局最为关键的一点,至于说写罪己折子只是属于表面的一些做法,只不过说这次写罪己折子同样是很重要的事情!”
贺依媗刚对周湛谋说完,她就对旁边的姜此潇问了起来:“此潇,你的想法应当也是如此吧?”
“嗯,确实如此。”姜此潇赶忙说着,尽管她的样子看起来还会有点迟疑。
姜此潇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她接着说道:“现如今看来,罪己折子的写法同样很重要!周大人,不知你可否赐教?”
其实周湛谋预料到他要对此做出回答的,于是他说道:“要让朝堂之人看了罪己折子都感到满意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过我认为最主要的一点是承认过错,不可看起来就是属于文过饰非,或是自我辩解的写法,否则的话一定会有科道言官上奏折弹劾的,一旦有人附和着上奏折,很有可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大臣们群起攻之的趋势,到时候恐怕连陛下都不得不重新思考了。”
“周大人,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这罪己折子主要是给朝臣们看的。”贺依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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