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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玘的看法并没有错,虽然一开始曲靖还占上风,可不久后就完全处于劣势,最后自然是鞍山赢得了比赛。场地又再次落下,不同的是,下来的两个人一个是趾高气扬,另外一个则是垂头丧气。鞍山接受着大家的欢呼,重新走回学生中,路过流景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哼’了一声,可惜完全陷入混沌状态的流景压根是他为无物。
第一队比试完毕,赫连霁月继续抽选第二队参赛选手,“六号束河对战一百零九号汣月。”
……
三个小时过去了,流景看着场上兴趣丝毫不减的众人第一次有了崇拜的心情,心里不无郁闷的想:这都是怎么做到的啊!
终于当赫连霁月读出“八十八号流景对战三号秦虹”的时候,流景觉得自己终于要解脱了。等等,秦虹?流景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呢?
场上不少人包括秦虹在内看见流景上场时都有些惊讶,当日的异能者大赛他们是听过的,就是这个叫流景的引起了各大家族的关注,不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一个异能者等级为零的人有什么值得自己家族在意的?
秦虹看着流景,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既然你不幸跟我对战,只能怨你命不好。”流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命不好呢?
场地再次升起,比起前面的战斗,大家最这一场战斗则抱有更大的兴趣,不同的是,更多的则是看好戏的心情,比武一开始,秦虹并没有使用异能,而是亮出了匕首,显然是想要慢慢玩死流景,底下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秦虹的想法,赫连霁月和柳承恩眼底都划过杀意,这个秦虹,无论是输时赢,都绝对不能留。
秦虹握着匕首就朝流景的胸口刺去,流景正准备出手布置结界,可看着自己的手掌突然愣了一下,刚好给了秦虹可乘之机,眼见匕首快刺伤自己,流景慌忙闪身,可手臂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连小仓鼠都是一愣,这么简单的一击,按理说流景是怎样都能避开的啊!
柳承恩和赫连霁月看到这一幕,不由脸色大变,柳承恩刚想出手,就被邵玘拦住了,“你疯了,武试期间你要对学生出手可有想过后果?”柳承恩才不管这些,全身散发出巨大的杀气,周围人不由感到一阵畏惧,高手的杀气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就在柳承恩刚准备出手的时候,流景的目光突然冷冷的朝这边望来,虽然不知道情况,可柳承恩就是感觉到流景生气了,而且这怒气似乎不是冲着秦虹,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流景收回目光,本来还想好好跟这个秦虹玩玩,不过看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处理,秦虹看见自己得逞,自是喜不自禁,刚准备再次一击的时候,流景便飞快的闪到他身边,反握住匕首,冲着秦虹的□狠狠划去,秦虹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便倒地不起。
场上的人不由齐齐吸了一口冷气,流景划得位置,应该是,是……,秦虹只觉得□一阵剧痛,双手死死捂着伤口,一是万念俱灰,也在看比赛的秦淮看见自己的弟弟竟然被人割了……不由大怒,还好赫连霁月早有准备,在秦淮出手之前拦下了他,秦淮瞪着赫连霁月,眼睛充满血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流景是你弟弟,就算是裁判也不能徇私,我今天一定要让他以命偿还。”赫连霁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秦虹先违反比赛规的,众所周知,武试不能故意危害他人性命,秦虹想杀我弟弟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看见周围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有眼睛的都看出秦虹想杀了流景,秦淮差点气出血来,只好赶忙叫人用担架把秦虹抬出去治疗,临走前恶狠狠的扫了一眼赫连霁月,“赫连霁月,你等着,我们没玩!”赫连霁月一副有本事你就来的表情,让秦淮气不打一处来,但眼下,也只好勉强压制住怒气,去察看秦淮的伤势。
由于比赛有人受重伤,剩下的武试只好推迟到下午进行。
流景从比武场走下来的时候一身煞气,弄得周围人都不敢靠近,柳承恩走到流景身旁,刚想要说些什么,便被流景猛地抓住手腕,向比武场外拉去
☆、顶级异兽?
柳承恩一头雾水的被流景拉出来,本来还想问问发生什么事的,可看着流景爆发出罕见的怒气,柳承恩也不敢说话了。
流景就这么半拉半拽着柳承恩,一路上迎着各式各样的目光,一直到柳承恩家里才放开手。
柳承恩看着眼前散发着怒气的流景,心里像被火烧一样,想认错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流景不快的事情,流景看着一脸无措的柳承恩冷笑一声:“是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柳承恩点点头,又赶忙摇摇头,流景只觉得自己要被眼前的人活活气死,握着拳的手因为太用力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胳膊上刚刚愈合一些的伤口再次迸裂,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小仓鼠看着这一幕吓得‘吱吱’乱叫,柳承恩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也再也顾不了揣度流景的心思,慌忙转身去取绷带和伤药。
谁知刚跨出两步,便被流景又拽了回来,“很着急是吗?”流景看着柳承恩,冷酷地发问,柳承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能不着急吗?眼看着流景胳膊上止不住往下流的血,他恨不得以身相待,替他受这份伤。“那你呢?”流景把肩上坐立不安的小仓鼠提溜下来,“小希也很担心吗?”小仓鼠没空想流景为什么也问他,只顾着肯定的点点头。
流景嘴角勾了勾,再次看向比刚才还要着急的柳承恩,低声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柳承恩想也没想的就把手伸了出来,看着流景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暗,柳承恩猛然惊醒,刚想把手收回去,就被流景给制止了,只见原本就布满伤痕的手上此时更是新添了一些小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有的伤口还泛着血丝。
“不辛苦?”流景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你早上不是说不辛苦吗?那这些伤口又是怎么来的?”柳承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支支吾吾道:“雕、雕……”
“说不出来是吗?”流景的怒火更盛,“说不出来那我来帮你说,是帮我做早饭是弄得吧?”看着眼前的柳承恩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流景尽量压抑自己去平息内心的怒火。当他和秦虹对战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竟然存有血丝,他并没有受伤,那么这血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
“还有你,”流景盯着正焦急的看着他伤口的小仓鼠冷笑道:“我跟你说的什么?要是情况危急赶快逃跑,秦虹那一道来的突然,我反应不及才受伤,那你呢?是准备坐在我肩上等死吗?”小仓鼠也没想到流景生气的一般原因在自己,看着流景还流血不止的伤口,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流景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今天眼前这一人一鼠,一个因为他受伤,一个因为他差点受伤,流景也不知是在其他们还是在气自己。
他讨厌有人因为他受伤,更讨厌身边的人因为他受伤。
流景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拉着流觞一块出去,结果闯了祸却不自知,最后还是流觞一力承担了所有的错事,当流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流觞已经被他的母亲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当时他那一瞬间脑子里只剩空白,无意识疯狂地跑过去抱住流觞,恳请母亲住手,时至今日,流觞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那种感觉每次想来便让他的心狠狠一击,以至于后来他总是在想,这会不会是流觞当年背叛他的理由之一呢,那是不是只要他将身边的人保护的很好很好,那么背叛就会永远不再发生。
其实流景不知道的是,当日流觞背叛他,原因只有一个,偏偏不是伤害,而是爱而不得。
深深地叹了口气,流景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眼前眼圈微微有些泛红的柳承恩,轻声道:“去把伤药拿来吧。”柳承恩赶忙去取药,等药拿来,禁不住柳承恩和小仓鼠苦苦哀求的目光,流景只好先给自己上了药,然后让柳承恩把手掌摊开,仔细地帮他上药。
柳承恩看着面前认真给自己上药的少年,一滴热泪缓缓地滴下,终于,眼泪像是不受控的一样,柳承恩一把扑进流景的怀里,止不住的哽咽,像是要把这些年收的委屈通通哭出来一样。小仓鼠看着眼前抱着流景失声痛哭的柳承恩,简直鄙视到了极点,不就是上个药吗?想当初流景为它上药的时候不知道比这多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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