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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依控诉都是娇弱无力的。
陈怀瑾浑身湿透,闷头道歉,态度端正:“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一下子没忍住。”
主要是那场景……太勾人。
肖洛依娇弱无力地拍了他一巴掌,嗔了一句:“本来还说等我洗完了,你再洗,这下可好……你还洗不洗?”
陈怀瑾倒不在意这个:“我刚刚不是跟你一起洗了吗?”
肖洛依想起刚才那一幕,又红了脸:谁家正经人跑到别人家里这样放肆的?
在浴桶里就……
好不容易擦干了头发,换上了寝衣,肖洛依坐在桌子边等头发干透。
陈怀瑾坐在她身旁,一边给她用细棉布绞头发里的水分,一边低声道:“明日我们去买寝衣。”
肖洛依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寝衣:这是绸缎的,是只过了一次水的新衣裳,穿在身上很是丝滑和舒服。
一看就不便宜。
想想陈家三兄弟刚刚修好了围墙,如今又要修房子,这开支确实是很大……
“若是太贵了就算了。”肖洛依体贴了一句。
“不贵。买得起。”陈怀瑾闷声看向娘子的脖颈:白生生的,细嫩嫩的,这样缎子一般的肌肤,就该穿这样丝滑的料子。
“好。”
两个人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肖洛依手闲着没事,无意识地开始抠桌子角上的纹路。
这原木的桌子因为年轮的走向,纹路有硬有软,线条曲折。
她就顺着那纹路下意识地一道道划过去、抠过去。
陈怀瑾看她细嫩的手指一眼:娘子的手好白嫩,不能用来做粗活,请个婆子给她……不行,一般的婆子做事太粗糙,还是自己亲自来。
“以后家里的事情你不必做,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告诉我就是。”陈怀瑾又闷声道。
肖洛依扭头看向陈怀瑾:“为什么?”
灯下的美人斜眸看着他,黑白分明的一双杏眼澄澈无双,却又仿佛带了钩子。
陈怀瑾语气沉稳地松开了她绞得半干的头发,一个公主抱,就轻松将她抱了起来:“我舍不得你做那些粗活。”
他一个猎户,自己嫁给了他,不做粗活做什么?
难道坐绣楼?每天干吃混日子?
虽然好是好,可外人看起来,自己成什么了?!
心中觉得好笑的同时,肖洛依这才发现自己被陈怀瑾抱到了床上。
等发现他要做什么时,肖洛依惊呼起来:“不是刚刚才做过……”
“我又想了。”
这床厚重,结实,不担心会散架!
这房子是青砖大瓦房,还是独立的小院子,只要声音不大到离谱,就不怕隔壁听了墙角去。
穿着绸缎寝衣的娘子,躺在铺了缎面被褥的精工拔步床上……这才配她!
陈怀瑾一边想着新房子修好之后,给自家娘子准备怎样的房间和床铺、床品……
翌日早起,陈怀瑾早起,浑身通泰地打了一通拳法,再回屋等娘子起身。
肖洛依下床时,双腿发软,差点摔倒,扶着床柱子站起来后,忍不住嗔了陈怀瑾一眼:狗男人!体力好得令人发指!
陈怀瑾居然懂了,上前一步扶住了娘子,声音低沉中透着委屈:“分房几天了,昨夜才和娘子在一处……”
那还不抓紧了机会?!
肖洛依又红了脸,小粉拳捶了他胸口一下,奶凶奶凶地吼:“闭嘴。”
陈怀瑾果然闭嘴了,嘴角却餮足地勾起:回家要赶快修房子!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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