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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液从他手指上冒出来。雪珂一惊,本能地冲上前去,只看到他紧握着手指,而血从伤口中往外冒,一直滴到衣服上,她吓呆了,扳开他的手去看,惊喊着:
“怎样?怎样?怎么切了这么深一条?”
他用力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推开了她,他往浴室跑,寒着脸说:
“放心!流这么点血不会要了我的命!”
她跟着跑进浴室,他放开水龙头,用自来水冲着伤口,她找出红药水、消炎粉和0K绷,嘴里急急地嚷着:
“不要用自来水,当心细菌进去!过来,我给你上点药,包起来!”
他伸手抢了一块OK绷,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伤口上一贴,返身就又奔回客厅里去。她拿着消炎粉追出来,一个劲儿地喊着:
“不行不行,你一定要消消毒,上上药!要不然伤口会发炎……”
他站住了,挺立在她面前。他伸手从她手里取走了消炎粉的盒子,丢在茶几上。然后,他迅速地拉住她,把她拉进怀里,他的头俯下来,嘴唇紧压在她唇上。
她像被火烧到般惊跳,用力推开他,她僵直着身子,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瞪大了眼睛,她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用牙齿咬紧了嘴唇,半天,才费力地吐出几个字来:
“不行。唐万里,不行。”
他站着,挺直得像一根树干。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青。他的眼睛直视着她,那嬉笑的神情已完全消失。他在重重地呼吸,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一时间,室内好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慌,安静得让人恐惧,安静得让人痛苦。
似乎过了一世纪之久,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
“他是谁?”
她用舌头润着嘴唇。
“你不认得的人。”
她勉强地,挣扎着说,“你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谁,那并不重要。”
他僵硬地点点头。
“你在徐家遇到的人!”他清晰地说,声音压抑而痛楚地从他齿缝中迸出来,“那失棒的一夜。我早猜到了,你不会一个人失踪。”他狠命咬牙,咬得牙齿发出摩擦的声响。“听着,雪珂。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我忽略了你,”他费力地说,费力地在控制自己的骄傲。“不过,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未免太严重。”
“不是惩罚,不是惩罚!”她喃喃地说,泪水就一下子冲进了眼眶。怎么?她心里拼命在骂自己,你要和他分手,怎么又痛苦得像要死掉?唐万里啊唐万里,她心中在喊着,你是满不在乎的,你根本弄不清楚什么叫“爱”的,你和我只是玩玩的……你不在乎,你不在乎,你一定要不在乎!她吸气,忍着泪,声音颤抖着。“唐万里,你瞧,你暑假就毕业了,然后你要受军训,然后你可能出国……大学生之间的交朋友,本来就前途渺茫……不,我真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而是……而是……”
“别说!”他急嚷,冲过来,他再度抓住她的胳膊,他眼底是一片令人心碎的惊惶失措。“不要说,不要说。”他低语,“雪珂,那天你站在游泳池里,一脸的无助,满身的阳光。那天,你已经拴牢了我。当我游到你身边,把手伸给你的时候,你可以不接受的,你可以不理我的。如果早知道有今天,那时你为什么要理我?”他摇头,拼命摇头,抽了口气,他自言自语地说,“讲这些都没有用,讲这些都没有用……”抬眼再凝视她,他眼底的仓皇转为恐惧,除了恐惧以外,还有深深的伤痛。那么深,那么深,雪珂几乎可以看到他那颗骄傲、自负、快乐、年轻的心,已经被打击得粉碎了。
“唐万里!”她挣扎地喊着,泪珠在睫毛上,“你听我说,我抱歉,我真的抱歉,说不出有多抱歉……”
“不要说!不许说!”他阻止着,眼眶涨红了。“雪珂,你只是在跟我生气,我并不是木头,我知道你在生气。你太纤细了,而我太马虎了。雪珂,”他哑声说,“我会改,我会改。上次,我说不迁就你,那是鬼话!我迁就你,迁就你……”他闭了闭眼睛,脸色从没有如此阴郁,“我发誓,我会改好,我会!”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她越想控制眼泪,眼泪就流得更凶,她吸着鼻子,还想要说话。而他,一看到她掉泪,就发疯了。他用双手紧抱着她,疯狂地去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嘴里嘟嘟囔囔地,语无伦次地叽咕着:
“我不好,我太不好。我一直被大家宠坏。我的自我观念太强,我不懂得如何去爱别人,我甚至不懂得什么叫爱!现在我知道了……原来失去你会让我怕得要死掉,那么,这一定是爱了。雪珂,我自私,我小器,这么久以来,我们相处在一块儿,我甚至吝啬于去说一个‘爱’字,我总觉得这个字好肉麻,总觉得不必去说它!我是傻瓜!我笨得像个猪!雪珂,你心里不可能有别人,那个人绝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在短短几天里让你改变!让你改变的是我,我的粗心,我的疏忽,我的自私,我的盲目和自大……这些该死的缺点让你伤心,是我伤了你的心,是我,是我,是我……那个晚上,掌声让我迷失,我居然去注意别的女孩而疏忽你,是我该死……”
“不!不!不!”她低喊着,慌乱地想挣开他的胳膊,但他把她箍得死死的。泪水如泉涌出,奔流在她脸上,掉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她的心脏绞扭成了一团,她的思绪也乱得像麻一样了。再也没有想到摊牌会摊成这样的场面,再也没想到,整日嘻嘻哈哈的唐万里,会说出这些话来。更加没想到的,是他那份感情!不能相信,真不能相信!他从没有这样强烈地向她表白过!从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过!他是那么粗枝大叶的,是那么满不在乎的!“不!不是你错!”她哭着低喊,“唐万里,你一定要听我说!不要打断我,你一定要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第三者已经介入了!我不能骗你……”她哭得更厉害,“我……我……我还是你的好朋友,永远是你的好朋友!男孩和女孩之间,除了爱情,还有友情,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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