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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婴缓缓点头,认同了儿子的推断。叫苻虢的儿子长在宫中,既是对符氏的拉拢,也是对符氏的警醒。对于符韬本人而言,陪在君王之侧长大,既是一种殊荣厚遇,也是作为一个人质。
归灿道:“若是大将军能及时还都,情况还不至于太糟,但现在狁方骚扰持续不断,边关连年战事,他哪能抽身?”他低头想了想,道:“父亲,如今国都中只有归氏能与相国一族抗衡,不久后便是王上的成年礼,此乃千钧一发之际,请父亲准许儿子继续为王上侍讲!”
归婴扫视儿子一眼,问道:“你就不怕吗?”
归灿坐直了身子,凛然道:“为国尽忠,服侍君王,乃吾辈卿大夫之责也,怎能因小人作梗就退却?况且先太王太后与先王太后近年又相继殁世,当今王上孤弱,独守王宫,主少国疑,国基不稳,此正当我效忠死节之际,为人臣子,又有何处可退!”
归婴透过烛光望向儿子,笑了笑,这一次是欣慰的笑,叹道:“是吾子也!”
归婴招了招手,叫归灿近前来。
归灿挪近来坐着,只听父亲低声问他:“明辉,今日侍讲,你认为王上天资如何?”
归灿道:“父亲,依儿子之见,王上聪慧敏捷,颖悟绝伦。不过某些方面欠缺管束和引导,致使其性情顽劣不羁,颇为堪忧。”
归婴微微颔首,继续问:“那么,王上学《诗》何如?”
归灿回道:“古之圣人有云,‘《诗》乃百经之首,不学《诗》,不可言。’王上学《诗》,已能熟诵。但先前侍讲大夫的讲解都浮于表面,从未教导王上如何用《诗》于行政,大谬之极!儿子明日侍讲,愿稍加之。”
归婴却摇头道:“不急。你刚游学归来,在宫中根基全无,若锋芒毕露,恐为众矢之的!相国一党,擅于构陷,你在内廷,若一朝踏错,令其有机可乘,那时功亏一篑,我归氏亦万劫不复,更有累于王上。慎之!慎之!”
归灿听到“万劫不复”四个字,心里只觉得咯噔一下,他本想辩驳两句,但瞧着父亲愁苦殷切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下肚了,他俯身拜了一拜,只道:“必铭心谨记”。
眼看时辰将晚,归灿不好打扰父亲休息,便打住了这个话题,问道:“父亲,相国今日来府,只为这一件事吗?为了敲打我,叫我收敛?”
“非也。倒是还为了一件蹊跷事。”
他二人叙话太久,归婴叫小厮来填了一圈灯油,屋里登时明亮几分,待小厮离开,归婴方对归灿道:“青霁如今也十三岁了,相国今日特地问起她来。”
归灿疑惑道:“和妹妹有什么关系?青霁从未出仕,相国怎么知道她?”
归婴的眼神变的幽深,默默道:“相国来此的另一桩事,就是为其子求亲。”
听到这话,归灿气愤的险些跳起来,叫道:“求亲?求的是青霁吗?岂有此理!”
他直起身子,绷紧了拳头,道:“就他永信侯门上的那个嫡子,名叫高封的来着,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沣都里谁人不闻其恶名?想求娶我妹妹,他也配么?!这样品行不端的无赖子,莫说与我们青霁结亲,就是白白入赘到归氏,也是万万不要的!”
归婴看着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儿子,心里有点好笑,淡淡说:“我自然没有答应他。”
归灿听父亲这样说,才平复下来,坐回去了。
归婴看看他的样子,无奈道:“你出去几年,长了不少见识,但性子也沾了些游侠气,怎么莽莽撞撞的?做卿大夫的,行事鲁莽可是大忌。”
归灿默默垂下头。
归婴接着道:“这桩事,你就不想想,以归氏和高氏如今的紧张关系,他明知提出这桩联姻为父必不会答应,为何还要专程来提这事?这一点我一直未想通,本想问问你的看法,没想到……你竟激动的忘了往深处思考。”
归婴叹了口气,喜忧参半的打量儿子一圈,便叫他退下了。
“你去吧,好生想想。”
归灿讷讷不言,怕再惹父亲不快,不敢造次,默默回了自己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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