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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妻,什么子啊,哪来的子。
哪有说的这么严重。
祈绥自知理亏,笑眯眯地环住人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
“没有,我本来在前面走的好好的呢,是中途碰见拂华叔和他过去打了个招呼。”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又没在外面鬼混。”
“我知道今天你坐轿子辛苦了,我没天黑之前回来我的错。但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会跟我闹吧,多不吉利。”
他只说了一句,祈绥倒是十句八句地怼上来。
倒打一耙除了他也没谁了。
不过褚辞不跟他计较,过去倒了两杯酒满上,笑意盈盈地递到少年手中,“交杯酒。”
“喝喝喝,交杯酒肯定要喝!”
两盏酒杯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线,金色的杯盏在灯火忽明忽暗下闪着夺目的光。
两人单手环绕,仰头喝下这盏“交杯酒”。
清澈的酒水顺着唇角滑下,抚过修长的脖颈,喉结吞咽中绵延出一条晶亮的水线。
祈绥刚放下酒杯,转瞬眼前一黑。
红盖头被人往脑袋上一盖。
随即炙热灼灼的吻袭来,混合着酒水的甘冽,将他拥了个满怀。
“褚辞,唔……”
祈绥糊弄得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布料摩擦脸颊,窸窸窣窣的声音近在耳畔,宛如这场激进的攻势。
他就知道!
褚辞表面说没关系,背地里都想好怎么整他了!
唇齿碰撞,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羞得人面红耳赤,热得好像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
祈绥每一次换气又立刻被堵得水泄不通,半点空间都不给他留。
领口的扣子被粗暴解开。
动作间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扯下,稀里糊涂地扔在地上。
褚辞喘了口气,深色的瞳仁在黑夜里显得愈发浓稠晦暗,像个要把人卷进去的无底漩涡。
摁下少年的后脑勺。
褚辞在他颈侧留下一个很淡的印记。
声音沙哑低沉,压抑着明显的情欲。
“抛妻弃子,自己说怎么认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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