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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养好你,不会让你受委屈,不用替我担心钱的事。”而且我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穷,又不是八年前那样让你委屈跟着我。
“生气了?”
薄行泽不会撒谎,说“没有”的时候就是没生气,不说话就是不高兴了,祝川有些无奈,揉了揉头靠向车窗,先看了眼前面的学生们,都睡着了。
他才压低了声音说,“这谁家的老板娘这么小气,说两句就不高兴了。”
薄行泽垂眼,“没有不高兴,只是……”
“只是什么?”
薄行泽张了张口,有些难以启齿地说:“想疼你,对你好,你最不能受热,昨晚在外面睡了一夜很不安稳,头上都是汗。”
纵使脸皮再厚,再不看重面子,这么被人瞧了一整夜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心尖儿和耳朵尖儿一块发热,连话都烫嘴。
“你怎么没叫醒我,不打扰你工作?”
“不打扰。”
头一次被他这个老实杀了个措手不及。
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莫名感觉这车里的空调是不是罢工了,怎么这么热。
上学的时候就是,他虽然是那个撩东撩西看似把人逼到绝境不得不回应,具有主动权的,但其实薄行泽才是那个狩猎者。
“殊易。”
祝川被他叫得一哆嗦,像是水到渠成、暧昧临界之时门户大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探进来的一个讯号般令他紧张。
“我想你了。”薄行泽觉得有些生硬,想了想又补了句缓和,“这边很冷,我很不习惯。”
估计是气氛太过柔和,足够迷惑气氛关系,祝川忍不住“噗嗤”笑出来,“怎么着?空虚寂寞冷,要我抱你睡?”
薄行泽没想到是这个走向,下意识接了句,“要。”
“……”祝川这下忍不住了,笑的直抖,眼角叠在一起像是桃花瓣的折痕,平添了一股风流劲儿,明明的笑自己,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薄行泽说:“……别笑了。”
“不行,让我笑一会。你说那些让你训得头都不敢抬的下属和分公司董事知道你说这种话,会不会笑的三天睡不着?”
薄行泽磨了磨牙,“再笑我就掐死你。”
祝川又抬头扫了一眼学生们,确定都没有醒来的,压低了声音到只剩气声,嘴唇贴近手机,“这位姓薄的老板娘,你真的只想掐死我?”
现在两人相隔数万里,薄行泽看着他有恃无恐的笑意,又想起昨晚那个撩拨。
“你想要什么样的方式?哭着喊太大了受不了的是你,拨火撩人的也是你。”薄行泽忍了忍,终于还是又说了句,“扣子再系一个。”
“……”祝川低头看了眼,平常不都这么穿么?犯什么病?
“车里有空调,你这样穿会着凉,去那种地方探班穿这种衣服很不方便,布料不结实。”
“不结实?”祝川惊了,他从来也没把衬衫穿坏过,除了被他撕烂之外,什么布料禁得起他那个手劲儿?自己都让他捏的青青紫紫。
他人也不结实?
“那您说说什么布料结实?”
薄行泽想了想,说:“我的衬衫布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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