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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瘦瘦的一张长脸,头发黑黑密密地紧贴在前额上,却只是短短的一丛,这年头男人留短发的还不多见,乍然一看,大柱子真不禁吓了一跳。
这个人似乎也正在看大柱子,翻着一对白果眼珠子,瞬也不瞬地盯着对方。
大柱子一惊之下,霍地向后面退了一步。
“你是谁?”
“嘿嘿!”这个人冷森森地笑着:“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你却反而问起我来了,你又是谁?”
“我……”大柱子呆了一呆:“我叫大……柱子!”
“大柱子!”这人沉着声音道:“大柱子又是谁?”
“大柱子就是我嘛!”话声未完,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只手腕子已被对方鸟爪子一般的瘦手抓住了。
别看他人瘦,这只手上的劲头儿还是真足,五指力抓之下,简直像是一把铜钩,大柱子感觉到这只手上的骨头都快要碎了。
“啊,”大柱子痛呼了一声,害怕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短发瘦汉一言不发,另一只手“叭!”一声摸在了大柱于头上,接下去摸在他脸上、身上,一阵子摸索之后,脸上的神色才似缓和了下来。
大柱子这时才忽然看出来了,敢情对方是一睁眼瞎子,正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心里一阵狂喜。
“啊,原来你就是那个瞎子!”大柱子笑道:“我正在找你。”
“你找我干什么?”手上加了一把子劲道:“说!”
大柱子疼得直瞅牙:“啊唷!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瞎子冷哼着道:“我跟你也不认识,你找我干什么?”
说话的口音,怪里怪气的,大柱子简直是听不大懂,也难怪,对方一嘴南方口音,不是温州就是宁波,也许是地方跑的多了,还揉进了一点北方的宫话,要不然就是扒了大柱子的皮,他也是听不懂个字。
大柱子越看对方那对凸出的瞎白果眼珠子,心里是越害怕,心里一怕,嘴上可就不大得劲儿,牙床子只是咯咯直打抖。
“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说……”大柱子道:“是有人要我来等候你老人家的。”
“嗯!”瞎子神色又缓和了下来:“这个人是谁?”
“这……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不……”大柱子真有点昏了头:“我……知……知道!你老人家先放了手呀,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看呢!”
瞎子一对白果珠子咕噜噜地直打着转,那张瘦脸上的肌肉,忽然像是凝住了一样,大柱子忽然觉出他那对耳朵敢情能自由移动,就在这一霎,忽上忽下地移动了好几次。
大概他在判断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外人,冷笑了一声,他道:“这附近有没有人在?”
大柱子四下打量了一眼,摇头道:“没有。”
“远处呢?”
“远处……”大柱子又打量了一下道:“远处当然有人,不过隔得很远。”
“是在看我们么?”
“不,只是走路的人!”
瞎子这才点点头,松开了紧紧握住他的那只手。
“什么东西你要给我看的?”
一面说,瞎子一晃手,已把大柱子握在手上的那根笛子抢了过来。
大柱子一惊道:“咦,你……”
瞎子不说话,把手里原来拿着的那根马竿儿用力插入地面,两只手在笛上一阵子摸索,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笛子你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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