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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重山屈指轻轻敲一下她小脑袋:“你是替阿笺问的吧,担心他经验尚浅,走了弯路,想让爹爹帮忙提点两句?”
姜眠脸一红,不承认:“才不是呢。”
她低下头,能感觉宴云笺看自己,却也羞于对视一眼看他目光如何。
姜重山伸手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也罢,虽然阿笺心中有数,但我身有父责,还是多说几句。朔川作为东南十四州的要塞之地,东南州巡就驻守在此。”
“州巡权力之大,抬手能遮半边天。军粮被断这件事,他若丝毫不知,那是不可能的。”
姜眠若有所思:“这位东南州巡叫什么名字呀?”
姜重山说:“姓虚,叫虚通海。”
……
宴云笺回去收拾行囊。
他前去办事,行李简单,一人一马,路上以轻便为主。
这一趟不适合再穿戎装,他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衫,高挽的发也改做半束,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装扮,却如落凡仙君,风姿无双。
向西走了不到五里,宴云笺忽觉不对,轻拉缰绳回头望去。
清浅的马蹄声远远的,但的确不是错觉——作战时所用的战马,与普通百姓家所养的家马略有不同。他身为主将,更能分辨其中细微差别。
这马蹄声,分明是他们军中的马。
宴云笺在路边等了会儿,却万万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姜眠。
姜眠看见宴云笺竟驻足在路边,格外惊喜挥手:“阿笺哥哥!”
催马疾行,转眼到了跟前。
“我本来以为我要好一阵子才能追上你,”她笑的开心,一边说一边下马往他这小跑,“万一你骑的快,我就只能少睡一个觉去追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会停在这里!”
宴云笺静视她。
她额上有细密的一层汗珠,说话时眉眼含着明亮笑意,看上去鲜活生动,比平时还要可爱。
但他却不怎么笑的出来。
看了她一会儿,宴云笺转身去牵马绳:“上马,我送你回去。”
姜眠一把拉住他:“哎——等等等等,话还没说一句呢,送我回去?”
()“嗯。”
“喂,你是不是以为我偷偷跑出来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姜眠扬了扬下巴,本想装不开心,而后却没绷住,还是笑了,“我要是偷偷跑出来,爹爹娘亲虽然转念一想就知道我是来找你,那不也让他们担心么。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你,要真是偷跑的,你看见我,一准把我绑了丢回家去,呐,就像现在这样。”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用词怎么这么不对劲?
宴云笺问:“我能把你绑了,丢回家里?”
姜眠很有证据,指着宴云笺的手:“你刚才去抓马绳,你就是想用它绑我。”
宴云笺气笑了,都懒得跟她说了:“所以你这是求了义父和姜夫人的同意,才跟过来寻我的?”
姜眠仰头望天,带着丝丝的小得意:“那当然咯。”
宴云笺被她这样子逗的想笑,又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竟会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呀,”姜眠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你看这是爹爹给我的,我跟他说,虽然你现在官阶不低,但现在的世道,可未必人人都卖你面子,总需要一个由头。我是姜重山之女,从父令替父巡查,谁也不能质疑什么。有我给你撑腰,比你孤立无援要好的多,你做事也能更放开手脚。”
她煞有其事拍拍他肩膀:“没我保护,你可怎么办啊。”
宴云笺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握紧了就没放,不轻不重嗔她一眼,拿过令牌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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