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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桃墨发披散,脸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湿润浅红,不动声色地将骨哨藏入单薄的衣襟中遮掩住,抿唇笑道:“本宫的首饰数不胜数,还要一一向你报备不成?”
挽竹知道纪初桃今日出去过,转念间也猜到了些端倪。只是主子脸皮薄,她便也识趣地不戳破,清脆一笑:“是奴婢多嘴啦,殿下戴着开心就好。”
说罢,扶着只穿着轻透里衣的纪初桃上榻,替她掖好被角,放下床幔,便福礼告退。
夏夜难以入睡,白天与祁炎经历的种种又浮上心间,有种无法言喻的回甘。
她不知翻来覆去笑了几回,侧躺着时,锁骨处的骨哨滑落颈侧,微凉的触感。
福至心灵般,纪初桃突发奇想:祁炎说姑娘吹响骨哨,心仪的少年便会上门娶她,而他听到了哨声,就会出现在她身旁……
若是此时吹响骨哨,祁炎会来么?
明知这个想法任性而又荒诞,纪初桃仍是带着一丝希冀,被蛊惑般将骨哨置于唇间,闭上眼轻轻吹了声。
因为怕值夜侍从听见,有些束手束脚,第一声并不响亮。没有听到回应,纪初桃又深吸一口气——
清透悠长的骨哨声回荡在静谧的寝殿中。
仿佛有所照应似的,吱呀一声门开,轻快的脚步声靠近。
不会真的来了罢?!
纪初桃心中一喜,倏地睁眼坐起,撩开纱帐望去,看到的却是宫婢拂铃的身影,眼中的欣喜霎时凝固,化作点点失落。
拂铃谨慎,尽职尽责道:“殿下,奴婢方才听到殿中有奇怪的动静,您没事罢?”
也是,祁炎此时应该在他自己的府邸中,怎么可能听到几里外的哨音呢?
想到此,纪初桃放下帐帘,暗中嘲笑自己方才的小孩子气,低声道:“没事,本宫吹着哨子玩呢。你退下罢!”
拂铃确认她真的无事,又仔细添了新的茶水,这才躬身退下,掩上房门。
纪初桃倒回枕头上,百无聊赖地蹬了蹬双腿,翻个身强迫自己入睡。
正闭目间,又听见窗扇被开合的细微声响,接着极沉极轻的脚步声靠近。
纪初桃以为是拂铃去而复返,便闷闷道:“今夜无需服侍,你去睡吧。”
来人没有说话,行至榻前站定,高大的影子投在帐纱上,是无比熟悉的轮廓。
纪初桃几乎立即睁开眼,望着纱帐外站立的那道身形,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殿下睡着了?”带着笑意的嗓音传来,做出遗憾的样子,“那真是可惜,臣就不打扰殿下安寝了。”
没有错!真的是他来了!
“祁炎!”纪初桃一把撩开纱帐,又怕惊扰耳力灵敏的拂铃,生生咬住嘴唇。
她太惊喜了,反应过来时已光着脚下榻,一副想扑入祁炎怀中,又怕丢脸失仪的模样,仰着头看他:“你怎么进来的?”
祁炎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他素来是狂放不羁的,牵着纪初桃的手将她引回榻上,按着她坐下,方道:“逾墙。”
纪初桃从小在宫规的教导下长大,举止力求端雅,还是第一次听人将“逾墙”之举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顿时噗的一声失笑。
“然后呢?”她眼里泛着细碎的光,像是万千星子揉碎在这一汪水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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