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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她拍拍沙发,“可慧会招呼你。我不陪了。”她弯腰抱起地上的尼尼。
“慢一点!”高寒冲过来,站在钢琴前面。“我们见过,你忘了?”他指指小狗。
“没忘。”她淡淡地一摇头,“谢谢你把它让给我,瞧,养得不错吧!”
“很不错。”他伸手摸摸小狗,尼尼对他龇龇牙。“忘恩负义的东西,想凶我呢!”
可慧好奇地跑过来,望望高寒,再望盼云。
“怎么,你们认得呀?”她诧异地问。
“等于不认得,”盼云又恢复了她的心不在焉。“一个偶然而已。”她转身又要往楼上走。
“等一等。”高寒再度拦住了她。“你刚刚弹的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
她侧着头想了想,神情黯淡。
“没有名字吧!”她的神志飘向了久远以前的小山城,飘向了另一个世界。“没有名字。”
“你有没有试着用吉他弹这支曲子?”
“吉他?”她怔怔,“我不会弹吉他。”
“我保证,”高寒热烈地说,“用吉他弹出来会有另一种味道。可慧,你有吉他吗?”
“有呀!”可慧热心地叫,急于要显露一下高寒的技术。“我去拿!”
可慧飞奔上楼。盼云带着一种懒洋洋的倦怠,斜靠在钢琴边,用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尼尼的脑袋。她没有再看高寒,她的思想飘移在虚幻里。
可慧跑回来了,把她的吉他递给高寒。高寒接过来,调了调音,拨了拨弦,瞪了可慧一眼,笑着骂:
“属青蛙的,你真懒,弦都生锈了!”
可慧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伸伸舌头,也笑着顶回去:
“属狮子的,你少神勇,有吉他给你弹已经不错了!”
高寒在沙发背上坐下来,拨了几个音,然后,他脸上那种嬉笑的神色消失了,变得郑重起来,变得严肃起来,那曲子的音浪琤琤琮琮地流泻……盼云的注意力集中了,她惊奇地望向高寒,他居然已经记住了整条曲子!只一会儿,她就忍不住放下了怀中的小狗,她坐回到钢琴边,对高寒微微点了点头。高寒会意地走到琴边,在一段间奏之后,盼云的钢琴声响了,高寒的吉他成了伴奏,他们行云流水般配合着,弹到一个地方,盼云的钢琴和不上去了,他们同时停了下来,高寒说:
“这样,我们把主调改一下,有纸有笔吗?”
可慧又飞奔着送上纸和笔。
高寒在纸上划着五线谱和小蝌蚪,写得快而流利,递给盼云看:
“这样,你弹第一部的时候,我弹第二部,你弹这三小节的时候,我不弹,到下面一段,我弹的时候,你不弹。我们试试看。”
他们又试了一遍,钢琴和着吉他,像一个美妙的、小型的演奏会。可慧听得悠然神往,心都醉了。她伏在钢琴上,含着笑,望着盼云那在琴键上飞掠过去的手指。那纤细,修长,而生动的手指。
盼云忽然停住了,深思地望着琴键。高寒也停住了,深思地望着盼云。
“第二段第三小节的问题。”高寒说。
盼云拿过纸和笔,改了几个音符,高寒伸头看着,一面用吉他试弹。盼云放下纸笔,又回到钢琴上,他们再一次从头弹起。
多美妙的曲子!多美妙的配合。琴声悠扬而缠绵,温柔而清脆,细致而凄怨,美丽而婉转……在暮色中叮叮咚咚地响着,委委婉婉,如梦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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