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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手摸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个小铃铛。
他被男人咬着嘴唇,只觉得热。他把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发丝里,全部都是汗水。仿佛就这么一个主动的嘴对嘴的接吻,能要了他的命,要用尽他浑身力量。
他身上,都红了。
“你干什么啊?”少年压抑着,声音也哑了,是专属于情绪到位了想要干什么的低哑,不清澈,听着就熬人。再不压着自己就要疯了,他把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想先把他们的身体分开,可是一看到男人身上又红又白,他控制不住。
男人是铁了心要往他身上软,怎么都扶不起来。他是真的有些站不住,为了今天这件计划已久的事,还灌了自己几口烈酒。
“你可以碰我的。”他都不知道该怎样讨少年欢心,亮出身上的东西来,晃一下就响。少年把他抱起来,他就把腿盘在少年的腰上,像脆弱的寄生植物,可算找到了能给他养分的寄主。
自己一直就是一株寄生植物吧,寄生在爱情里,爱情有了,他就活了,爱情没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些年在做什么。
可是再次遇到爱情,他还是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把少年的头往自己的身体上摁,用自己都不算太烫的体温,去温暖他。
少年醉了,他妈的,这谁扛得住?梦里想做的事,就在眼前,梦里想亲的人,主动吻他。男人的后背在他怀抱中弓一下、绷一下,他把男人压在门上,单手托着屁股,轻轻一摘,给他把铃铛摘下来一个。
男人的身体狠狠一抖。“你不喜欢?”
“我……”少年感觉大脑已经完全失血了,血全部冲进了第二大脑,雄性动物在这个时候,很少还带有思考能力,他顺着男人的耳后,亲到了下巴,再重新亲到耳朵上,把气喘得很粗,直白地说,“我喜欢。”
废话,弄成这样,没有任何一个雄性动物不喜欢,他无法说谎掩饰,假装正人君子,他不是君子,他脑袋里都是不像话的念头。可说完之后,少年腾出一只手,把另外一个铃铛也给摘了。
两个小铃铛,叮当两声坠在少年还没来得及换的脏篮球鞋旁边。
男人急了,自己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嘴里说着喜欢,手上却给摘了。这是心口不一?他不知道,因为少年的父亲每次都不这样,只要自己疼了,他就兴奋,自己身上红了,他就更兴奋。疼痛一直以来就是这件事的代价,难道不是吗?
“你疼不疼啊?”少年抱着男人,还把两个铃铛往远处踢了踢。
两个带小夹子的金色铃铛叮铃铃得滚开了,从他们的脚边,滚到了墙角里。它们这样一滚,也带着某些东西滚远了,远离了这里,再也不用回来。
男人肿着,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刚打完篮球的少年。他眼睛一瞬间清澈了,差点儿忘记今天自己要装喝醉。“疼……不疼?”
“不他妈疼啊?”少年喜欢得要命,以前就在片儿里见过,现实中都不敢想象,怕随时随地产生邪恶的流氓想法。
可他的想法确实很流氓,原来那个东西在现实里,视觉冲击会这么大,一下子,把他冲懵了。
但是,他更没想到,那东西要用疼作为代价,会夹那么紧,还是金属的,两排夹口布满了小锯齿。这一瞬间,他有些恨这个玩意儿。
因为少年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老混蛋喜欢的。他喜欢,所以教给了男人,男人一张白纸,傻乎乎的,教什么就学了什么。现在又用那些学到的东西,来哄自己。
“你为什么喝酒?”少年又问。男人的衣服被他退到了肩头,他顺着弧线漂亮的颈部往下亲,亲到一个尖尖凸起来的地方。
喉结。
“我……我……”男人昂起头来,看着天花板,却为自己没能讨人欢心感到沮丧。他不敢说,说自己是居心叵测借酒行事,是自己不要脸地想要和人亲密。他根本没醉,却装作醉了,心里千言万语,就问出来一个:“你为什么……不喜欢?”
“我说了我喜欢啊。”少年不掖着藏着欲望,人都有欲望,但人可以克制它,在更喜欢、更珍惜的东西面前,欲望不值一提,“可我不喜欢你疼。你今天怎么喝这么醉?”
“我……我醉了,醉了。你……做吧,我们做吧,做一次。”男人抓着他,自己身上还有别的东西,都是惊喜,都可以取悦人的,“你不是很想吗?我……我很好弄,我也很会,都准备好了,你直接来就好……”
话没有说完,男人无力地仰着头,搭着少年的肩膀,喉结上一片温热。
少年咬住了他的喉结,不,也不完全是咬,介于咬和含之间。男人一阵紧张,后脑勺向后是门,向前是少年的黑头发。喉结的皮肤底下,是他精心保养了这么多年的唱歌的地方,可是却被一个不知道轻重的高中生,给咬住了。
男人只能看着天花板,他一要说话,一要动弹,少年感知到他的不老实,就用牙尖硌一下。尖尖的牙压在喉结的股凸上,滋味真不好受,也让人害怕。除了两腿中间,再没有什么地方能比喉结,更能吓唬住一个男性。
只要使劲一下,就能让男性失去力量。
少年假装要咬,其实是含,用牙齿包着。他喜欢听男人用嗓子唱歌,却不喜欢听他说那些混账话。他只是叼着喉结却不动,呼出来的热气打在男人的皮肤上,给他脖子上呼湿了一小块儿。直到他听到男人在吸鼻子。
少年立刻把嘴松开了。“我咬疼了?”
男人摇头,掌跟压着眼皮,不敢让眼泪往下掉。他恨,恨自己这些年就学会了这点儿本事,结果却对不上少年的喜好,也害怕,害怕自己喝了酒的勾引,不见效。
酒完全不醉,反而越来越让他清醒,男人打了个嗝,怀疑自己又被骗了,买了假酒。
而少年却将他一颠,把手伸进去,一片光滑。
男人瞪红了眼睛,看他。
少年刚要说话,裤兜里的手机却震动,他把男人往墙上压一压,腾出一只手来去拿手机,是身为班长的同桌在班级群里通知大家,明天三模,今晚好好休息别太劳累。
别太劳累个屁,我他妈今晚彻夜劳累!少年脑袋里已经没有别的事了,全是红红白白的皮肤和一片光滑,所有能拽住他的神经,全部断掉。他没法否认,他就是很想啊,想得发疯了,就着这个姿势,把男人抱进了卧室。
进屋后,用脚把门一甩,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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