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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
须瓷准备给傅生喂早餐,除了鸡蛋还有炒饭,虽然有股焦味,但傅生还是很给面子的吃掉了。
“钥匙找到了吗?”
“没有……”须瓷小声道,“得去跟邻居借根竹竿。”
这一顿饭吃得磨磨蹭蹭,主要表现于须瓷喂得磨磨蹭蹭。
去借竹竿也借了快半小时,好不容易从床底下掏出了钥匙,开锁时也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傅生好气又好笑。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直接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使劲拍了下屁股:“高兴了?”
须瓷疼得哼了声,但还是乖乖趴在傅生脖颈处:“我们走吧。”
傅生:“走去哪?”
须瓷小声嘟囔:“不想待在这里。”
傅生捏着他后颈:“不是你买的房子?住一晚就走?”
须瓷十分任性鼓了下嘴:“不要了。”
“……”傅生揶揄道,“崽儿现在是财大气粗啊?”
“没有……”须瓷揪着手指不说话。
这栋房子本就是为了留住傅生而存在,但既然已经选择了放开,那它自然没了存在下去的必要性。
“那明天再走。”
傅生快速地订了明天去海边的机票,他在那边订的民宿刚好也没退,就是浪费了两晚。
他松开须瓷就下床去解决了下生理需求,等回来时须瓷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
昨晚须瓷单方面闹腾了很久,到了很晚才睡着,早上又起这么早,不困才奇怪。
傅生坦着上身在房子里逛了逛,总共两层加一个阁楼,和须瓷送他的那个手工雕刻小木屋还挺像。
房子外观不算新,但里面似乎都没房东重新刷了一遍,墙壁很白,很多家具也没待走,看着还很舒心。
转悠到楼下时,门口刚好走来一个人,敲了敲半敞开的门。
“你好……”来人看见傅生愣了一下:“你是?”
傅生略一思索便知道他是谁了:“原房主?”
对方啊了一声:“……是我。”
傅生知道他的名字,蒋濡,当时问须瓷的时候须瓷压根不记得对方名字了,只知道姓蒋,还是傅生看了合同才知道。
他说了声抱歉,上楼披了件外套,顺带着亲了一下睡熟的须瓷再下来。
“你好,蒋先生。”傅生伸出手,跟蒋濡握了握,“是有什么事吗?他还在睡觉。”
“也没什么事……”蒋濡有些沉默,他艰难地印证自己的直觉,“冒昧一问,你和须瓷是?”
“恋人。”
“……”蒋濡重重地呼了口气,抱歉一笑,“邻居跟我说新房主搬进来了,所以我来看看,既然没事我就不打扰了。”
“好,麻烦了。”
傅生目送着对方离开,眸色微深,他记得没错的话,须瓷说过对方是因为在市里买了房子才打算卖掉这套,所以何至于听说新房主入住急忙赶了回来?
他们昨天傍晚才到,蒋濡今天一大早就来了。
可谓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须瓷醒来时就觉得不对劲,阳光映射在他黑长的睫毛上,金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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