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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潜笑眯眯地应了一声,视线落在班准身上后,心跳猛地一滞。
即便经过之前那通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伤筋动骨的折腾,班准身上的裙子也并没有完全褪下,这一起身,繁复缭乱的裙摆便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了几下。
从前没有和荣潜在一起的时候,班准完全没有对这种制服诱惑有所涉猎,昨晚这样做也只是因为在网上看到大家都这样做,所以他学逗荣潜开心的。
要说他除了在心里知道自己的性向之外,甚至可以说是个完完全全的直男。
因此班准完全不知道这个模样的自己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有些蹒跚地扶着桌子往门外走去的画面,对此时的荣潜来说是一场多么刺激的视觉盛宴。
荣潜屏住呼吸,生怕错过半秒钟的美景。
他家海獭长大了,再骗他穿成这样,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班准在外面忙活了半天。
从冰箱里取出自己精心制作的蛋糕,按照荣潜的年龄一根一根地插上蜡烛,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笑意。
他知道荣潜也理解自己想要给他过生日的心情,所以就没有跟着他一起出来。
这种制造了满满期待感的行为让班准觉得格外紧张,十分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件事。
然而很多事情都与墨菲定律紧紧贴合,越是担心什么,越会发生什么。
正当他点燃蜡烛、端着蛋糕慢慢地顺着客厅里的微弱光线,朝卧室的方向走去的时候,班猪毛突然横空出世,以极其优越的弹跳力从班准的肩头跃了过去——
“啪嗒”一声,托盘在班猪毛略显残忍的动作下,毫不含糊地翻了个面。
双层蛋糕瞬间叩在了地毯上,连带着蜡烛都一起熄灭了,奶油也被逃跑的班猪毛踩得狼藉一片。
“我靠!班猪毛你不怕烫脚啊!我的蛋糕!”
班准没空顾及自己之前喊到嘶哑的嗓子,伸出气得哆嗦的手指,顺着班猪毛逃跑的方向一路指去,似乎企图让那只小东西主动过来给他道个歉。
“怎么了准准?”
荣潜坐在床上听见动静,短袖都顾不上套好,连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蛋糕被猪毛踩翻了,”班准原本就看不清屋中的陈设,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明显有些无助,“不能吃了……”
声音染上了几分委屈。
平日里的强势模样被浓重夜色彻底剥去,海獭可怜巴巴地攀着荣潜的手臂。
荣潜不禁心疼地蹲在他身边,按亮地灯查看了一下蛋糕的毁坏情况,发现只是上面的第一层扣在了地上,下面一层仍旧完好无损。
应该还可以抢救一下。
“咪唔……”
班猪毛仿佛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垂头丧气地被成长速度飞快的班鸡毛顶在头顶端了过来。
“瞧你给爸爸气的。”
荣潜捏捏班猪毛的耳朵,示意它看向忧郁的班准。
这个世界上,从人到狗再到猫,都喜欢欺负对自己好的人,显然班猪毛也明白这个道理。
见班准看上去有点难哄,班猪毛顿时脾气比班准还大,喉咙里发出呼噜声,边炸毛边往班准的手边凑合,用最凶的方式来道最柔软的歉。
荣潜摆摆手,示意班鸡毛把班猪毛叼回到猫窝里去,监督它俩回到窝里趴好后,继而转回身来,轻轻亲了一下班准的嘴唇,温声安慰道:
“准准,别着急呀。”
班准回头看了眼俩崽子的位置,这才不高兴地推拒着荣潜环抱着他的手,迁怒般地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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