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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他的出现就足够让木鹤惊喜的了,更别说这独出心裁的小暧昧,哪怕她表面装得再淡然自若,内里早就春心荡漾,神魂颠倒,连1+1等于几都算不出来了。
可是,怎么感觉好像在……偷情?
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外套之下,她和他的手心渐渐有了共同的温度,除了彼此,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们正如此地亲密着。
舷窗外,阳光晴暖,天色清净,没有气流颠簸,舱内一片安静而平和。
她的黑眸被笑意点亮,哪怕密长的睫毛也遮掩不住,白瓷般的肌肤更是藏不住粉色,堆积成了浅浅的红晕。
后方的中年男人忽地重重咳嗽了声。
木鹤吓了一跳,心虚地想把手缩回来,却被男人握得更紧,她心弦都快绷断了,忍不住轻点他手背,示意他收敛些,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霍斯衡自有分寸,偏转视线看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之色。
木鹤一愣,赶紧去看窗外的白云。
他抵唇无声轻笑。
直到客舱服务开始,霍斯衡才松开她的手,外套也被他收了回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又变回了陌生人。
别说其他闭目养神的乘客,就连精神奕奕的谭绵,也丝毫没发现她家木老师和她以为的有妇之夫偷偷地在外套底下牵手、调情,她只惦记着吃的早餐都消化了,正饥肠辘辘着,在菜单上勾选了一堆好吃的。
木鹤拨了些头发遮住面颊,仍心跳如雷,她不怎么饿,只要了一份牛奶燕麦。
右手边,乘务员微弯着腰,笑容格外动人,正用英文问郗衡有什么可以为他服务。
见对方直接忽略他手上的婚戒,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木鹤心里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私有的宝藏被别人窥视了,她清了清喉咙。
“央央,”谭绵关切地问,“你嗓子不舒服啊?”
木鹤只能承认:“有点儿。”
谭绵从储物柜里拿出包包,翻了翻,找出一包加湿润喉口罩递给她:“待会吃完东西戴上,效果还不错。”
木鹤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隔壁的小醋坛子都打翻了,霍斯衡怎么会闻不到空气里的酸味?他侧着脸,勾唇笑了笑,轻咳一声以做回应,看向乘务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声线清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一杯咖啡,谢谢。”
眼前的英俊男人五官深邃,看着像是混血,却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乘务微微错愕后,面带笑意地回:“好的,先生,请稍等。”
木鹤对他的表现还挺满意的,嗓子总算不痒了。
舱里除了细微的进食声,再无别的响动。
用餐结束后,谭绵看见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朝她这边走来,肩上四道杠,是机长!她猛地吞了吞口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帅哥一个接一个来。
谭绵还没欣赏完,就听到前排有个糯糯的声音虽轻却压抑不住高兴地喊道:“爸爸!”
呃……她这算啥运气,好不容易遇见俩帅哥,一个有老婆,一个不仅有老婆,连女儿都有了!
木鹤也坐直身体,看着前排的一家三口,他们说话声很小,并不会打扰其他人,她屏气凝神,依稀听到小女孩疑惑地在问:“外公外婆叫妈妈年年,叫我宝宝。可是,为什么爸爸却反过来叫我年年,叫妈妈宝宝?明明我才是个宝宝啊……”
谭绵想听那位机长的回答,可她憋笑憋得快昏厥过去了,孩子,你还太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不过,他们这对好甜啊!
可惜的是,机长只待了两分钟不到就回驾驶舱了。
整个飞行历经一个半小时,谭绵全程为别人的爱情姨母笑,由于这是昭远航空新引进的飞机,商务舱的乘客都收到了一份满意度调查表,谭绵觉得体验还不错,给出了高度评价,最后还在备注栏写上个人小建议:有好几位乘客咳嗽,可能是空气偏干引起的,希望能改进。
木鹤这次的行程是公开的,机场来了不少千纸鹤,她们为了弥补爱豆没有被接过机的遗憾,基本能来的都来了,后援会的会长杨乐多刚好就在南城读大学,接机活动就是她组织的,为了不给木鹤造成困扰,她昨晚就在群里再三叮嘱接机的粉丝,一定要遵守机场秩序。
木鹤没有走VIP通道,出来就看到一大群脸上贴着白鹤贴纸,举着手机的粉丝,她摘下口罩,笑意盈盈地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千纸鹤都沸腾了,齐齐跟着她走,拍照、录视频,或者和她聊天、握手,要签名。
谭绵原本准备要当护花使者的,可千纸鹤都太乖了,拥挤、大声喧哗什么的都没有,她根本派不上用场,不得不说,会长还是真给力啊。
出口近在眼前,千纸鹤纷纷停下脚步,每一张青春洋溢的脸上都带着笑,异口同声地喊:“央央,以后要一直一直一直走花路哦!”
你只管前行,带着你的光芒与美好,我们是追光者,借着你的光,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变成更优秀的人。
谢谢你,让我们遇见你。
木鹤回头,向她们深深地鞠躬,千言万语哽咽在喉中,说出来的唯有一句:“谢谢你们。”
再次转过身去,她的眼眶已然泛红。
有几个年纪小的女孩子也跟着哭了出来。
外面,刚从B市回到南城的丁吾被千纸鹤的喊声吸引了目光,旁边的生意伙伴见怪不怪地轻哼道:“现在的明星出行架势可不得了呢,就跟国家元首访问差不多,接机粉丝和保镖什么的雇一大堆,怎么不干脆清个场呢?”
岑清战战兢兢地坐在一张圆桌上。在他的两侧,以及对面,正围坐着七个男性,目光不善地看着他。灯光幽暗,他们眼中的灯影仿佛鬼火般闪烁。他们的面容俊美无缺,有着高挺的鼻梁和淡红色的嘴唇,似笑非笑地望着灯火前的少年。少年肤色很白,像是玉瓷般温润。不断颤抖的纤长卷翘眼睫下,是一双因为惊恐而扩散的琥珀色眼瞳。眼睑因为害怕而微微发红,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脆弱易折。清清一位正对面的男人开了口。他的嗓音仿佛魔鬼在吐息,极其暧昧的字眼自唇中泄出,却流露出无法遮掩的恶劣。你是新娘吗?清晰的咬字,让岑清的脸色猛然惨白。他的眼睫不住地抖了下,攥紧了粉白的指尖。不,我不是。他颤抖地回复。绵软的嗓音自那张娇软红润的唇瓣中响起,尾音带着哭腔,可是少年没有掉下泪来,只是沿着下唇,垂着眼睫摇着头。纤白修长的脖颈因为低头的动作而裸露出来,在七双眼睛贪婪而疯狂的盯视下,宛如天鹅引颈待戮一般。而事实上确实如此。岑清如果承认他是那个新娘。他会被这七个人分尸,残忍地钉进棺材而死。▽~~清清老婆来咯!!甜文,不甜打我!无逻辑爽文,剧情给亲嘴让路,致力于让每个读者小可爱看完更新甜甜地睡觉求收藏!求收藏嘛脑婆们ˊˋ无限游戏甜文爽文快穿无限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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