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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宴川抖了一包糖进去,闻言笑了笑:“我家的事,你倒是挺清楚?”
“小栩关心你,我这个做大哥的跟着操心操心而已。”谭鸣说。
余宴川用小勺敲了敲杯沿:“有话直说。”
谭鸣也不再和他打太极,他放下杯子:“我建议你亲自去一趟曼城。”
这话意外的中肯,余宴川品味一下,没有从中解读出“离开我弟弟”的隐含意思。
“你目前所接收到的所有信息,根本来源都是余长羽,你没有办法判断出这些信息有没有被动过手脚。”谭鸣用指节推了推眼镜,“得不到一手的消息来源,无论怎样都只能处于被动。”
这段话的弦外之音倒是明确,谭鸣在怀疑他哥哥在背地里害他。
余宴川不置可否:“你有什么证据吗?”
“如果我能拿到证据,就不会劝你亲自去查。”谭鸣说。
“那不还是空口无凭。”余宴川冷冷地笑着,他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懒散地撑着头,“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咱俩关系没到这份儿上。”
谭鸣把小勺从咖啡杯里拿出,放在一旁的纸巾上,染出一圈深棕色的水渍。
“私生子同样有财产继承权,但公司董事未必会认可,现在有那位林先生搅局,余长羽又态度不明,你的处境不算明朗。”
谭鸣的话已经足够客气了,他今天既然是来提点他提防余长羽的,那就说明在谭鸣看来,余长羽压根不是“态度不明”,而是已经在动手脚坐实余宴川的“私生子”身份,借了林予的手准备干掉他了。
余宴川点了点头,随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过话说在前,我对此无所谓,也不图我爸的财产。”
谭鸣盯着他,镜片下那双精明的双眼没有半分掩饰:“我图。”
余宴川差点把咖啡吐出去。
“小栩如果要和你在一起,你在余家的话语权当然越大越好。”谭鸣说得理所应当。
这是什么歪理,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他跟这位爷的倒霉弟弟在一起,不应该他越废物越对谭鸣有利吗?
余宴川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要和我在一起了?”
谭鸣最后也没有喝完那杯咖啡,底部沉了一层没有冲泡开的咖啡沫,他放下杯子站起身:“迟早的事。”
“……我借你吉言。”余宴川对着他的背影说。
透过玻璃窗,他看到谭鸣手里挽着从来没穿过的西装外套,上了不远处的黑车。
余宴川坐在原地,出神地搅着咖啡。
他不是个听风就是雨的人,他对目前所能查到的林予的消息存疑,也同样不信任谭鸣所说的话。
余长羽这么多年对他好得仿佛是他亲自生出来的,倘若现在是他在背地里害人,余宴川确实有些难以接受,这可远比他扑朔迷离的身世冲击力更大。
不过谭鸣有一句话说得对,他必须有一手的消息渠道,要想在这一场混战里反客为主,只能由他亲自出手。
到了这时候人人心思各异,心眼一个比一个多,也许谭鸣是在钓鱼,也许是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引导风向,但此时箭在弦上,许多事并线齐发,余宴川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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