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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都懂。
十分神奇的是,实验室没有发出警报声。
“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可以自由活动的人。”五条悟伸手打开了实验室的灯,里面的一切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墙上嵌着一圈透明舱,里面是绿色发灰的液体,漂浮着人类或咒灵(或许不能全然称为咒灵)的身体。
实验室的中央,放着一具一半人类一半咒灵的尸体。
通过透明舱上的标签来看,这里摆放的是一些失败品,是完全放弃的实验室,但又觉得没准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因此还通着电。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都有些沉默。
五条悟走到一个透明舱的外头,看着里面扭曲的一团说:“这是加茂家的人。”
“这里可能就是那些‘死去’的咒术师最后在的地方。”作为另一个异常冷静的人,乙方云鹤拍下一些照片,“我们今天过来,虽然作了一些伪装,但车是从高专开出来的,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需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或者是身边人的安全。”
“云鹤……”夏油杰语气莫名地开口,“连内部的人,都有可能不值得信任,不值得保护,反而会伤害我们吗?”
“你以什么来判断‘内部的人’呢?”云鹤回头看他,“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你自己,都可能会伤害你,我不建议你按照固定的标准去判断。”
夏油杰是他们这一届里,群体感最重的人。
因为自己咒术的特殊,他的咒力和情绪都和咒灵的咒力和情绪纠缠在一起,泛着极端的苦涩和痛苦的味道。
为了压制这种混乱,保持住人性,他自己选择的做法是通过树立精神支柱,来让他有“存在的意义”。
他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不同,就果断地走入了咒术师的群体之中,有人给了他一个咒术师的“使命和义务”的概念,他便迅速地将其视为自己的意义。
而没有来得及去深思,去体悟,这份“使命和义务”背后的东西。
极端,对他来说,就像是命运一样。
即使此刻不是这一个极端,之后也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而乙方云鹤最讨厌的,就是命运。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力量能够轻易地对其他人产生影响,因此慎重是不错的选择。但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去过度地勉强自己。”
他拿着电量还剩一半的手机,尝试着给某个人发文件。
发完之后,又认真地抬起头,跟夏油杰对视:“我觉得,当一个人抛弃一切外部条件来询问自己的心时,再怎么样,也不会分不清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现在想做什么呢?杰。”
“把罪魁祸首杀了。”
“那我们就去杀了他。”
被评定为“极度危险人物”的少年,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来。
似乎是鼓励,又似乎是引诱。
——
费奥多尔蹲在横滨租界的巨坑边缘,看着底下甚至找不到残骸的焦土,觉得异能战争虽然结束了,但似乎是另一个开始。
只要拥有特殊力量的人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破坏就不会停止。
那些人自诩是超人一等的,从人类中进化出来的“天人”,实际上也不过是愚昧无知的凡人在用不知谁给予的力量制造罪孽。
他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极了。
因此将动用一切手段去改变它,不惜踏过鲜血和白骨,不惜葬身于此道。
有一位从战场上下来的幽灵,询问他有没有兴趣跟对方成立组织。
对方是被雇佣的异能杀手,战斗能力强大的同时,也知道很多秘密,而且即将拥有跟政府联系更紧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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