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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双麒来得突然、去也匆匆,一人一猫只在屋内留下用过的玻璃杯和纸杯,便被梁宸领回家。
楚家栋和肖碧归来时,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梁双麒的拜访。一家四口在家里用过午餐,便带着药品和水果,坐车驶向外公外婆居住的小区。
车上,楚肖逸仍旧心有余悸,询问道:“妈,你确定给肖肖报的普通班吧?她幼儿园里应该没有其他厉害的小孩?”
楚肖逸:这究竟是什么天才吸引体质?难道小孩也是按段位玩耍,王者配王者?
肖碧不明所以,答道:“当然是普通班,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班要十岁才能报考……”
楚肖肖皱眉纠正:“我都说麒麒哥哥是在辅导班碰到,我们只是以前在小区里见过,并不在一所学校。”
楚肖肖觉得便宜哥哥的记忆力有问题,简直宛如一条金鱼,早就跟他说过梁双麒的来历,他当时敷衍地嗯嗯应下,扭头又把细节遗忘。她严重怀疑他和奶奶有一样的毛病,容易记不清事情。
楚家栋笑道:“怎么?肖肖又交新朋友啦?这也挺正常,你带她去趟超市,她都能认识别人。”
楚家栋对孩子们的友谊见怪不怪,小孩们似乎都没有大人的防备心,他们见到同龄人很快就能融洽相处,而且交友并不需要特别理由。两个小孩或许只是稍微聊几句,有一点共同的兴趣爱好,马上就能亲昵起来。
楚家栋开车经过人流涌动的大学校区,又稍微拐几处弯儿,便到校区家属楼下。外公外婆都是大学退休的教授,他们如今时不时外出旅游、探亲,剩下的日子就在家里清闲地度日,享受退休生活。
肖碧从车里下来,她环顾一圈新刷的小楼,怀念道:“居然还重新刷漆。”
肖碧以前就在院子里长大,小区里住的全是学校的老师及职工,她童年时的玩伴很多也在大学里任职。院子里的建筑楼龄挺长,但时不时会修缮维护,所以仍然显得规整、漂亮。
楚家栋打开后备箱,他把带来的礼品提出来,将其递给大儿子,嘱咐道:“你好久没来,一会儿提着上楼,先给外公外婆问好。”
楚肖逸摸了摸鼻子,赶忙接过水果及药品,心虚地应下:“哦……”
楚肖逸确实许久未见外公外婆,也不知道父母是如何解释的。他越发感觉自己过去五年像不懂事的棒槌,只能在此时做提东西的工具人,强行亡羊补牢一把。
楚肖肖探头探头地观察哥哥手里的东西,楚家栋揉了揉她的脑袋:“肖肖还记得这里吗?上次来还要抱着你呢?”
楚肖肖如今才三岁半,她对前两年的记忆并不深,小孩都是每天有变化,稍微过两月又不一样。她对自己襁褓里的回忆不多,只能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迟疑道:“外公好像有很多小壶小碗,还在小盘子上做饭。”
楚肖逸茫然地思考一番,吐槽道:“……你是在说外公的茶具吗?”
外公肖季同痴迷品茶,没事还要写两笔书法,颇有旧时文人的风骨。他有全套的特制茶具,每回泡茶都颇具仪式感,搞得雾气弥漫、茶香四溢,可惜在楚肖肖眼里就是用小台子做热水——花里胡哨。
一家四口提着东西上门,跟拍的摄像们也尾随其后。楚肖逸被安排打头阵,原因是他太久没有露面,总得率先说点什么。他怀着紧张的心情摁响门铃,片刻后就看到外婆卢素曼的脸,忙道:“外婆……”
楚肖逸还未来得及说完,外婆卢素曼便已经激动地摁住他的手,热情地把他往屋里搂:“哎呦,我的外孙儿哦,咱家的大明星终于忙完回来了……”
楚肖逸根本不用解释什么,热情洋溢的卢素曼便递出台阶,她将一家人往屋里领,嘴上还喊着:“老肖!老肖出来啦!”
外公肖季同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屋子里顿时溢满欢乐的气氛,显得热闹不已。
卢素曼是爽朗热络的小老太太,她同样没遗漏对孙女的问候,将楚肖肖的糯米团小脸摸来摸去,不住地问道:“肖肖,还记不记得外婆?还记不记得外婆?”
楚肖肖面对外婆的极致喜爱,她动也不敢动,小鸡啄米道:“记得记得……”
肖碧进屋换完鞋,问道:“妈,你们什么时候从我哥那边回来的?”
“就前两周的事!”外婆卢素曼发现蹲在角落里的黑衣摄像,又忙不迭拉对方起来,她诧异道,“小伙子,你蹲着做什么?你到椅子上坐啊?”
肖碧等人有提前告知节目录制的事,但显然外婆对流程还不清晰,卢素曼觉得摄像们也属于拜访的客人,不能在角落里蹲着。
“外婆,这是人家的工作,必须得这样……”楚肖逸尴尬地解释,“其实您当看不见摄像机就行。”
卢素曼:“啥工作还不让坐着?再说人家那么大的人,哪儿能当看不见啊!?”
黑衣摄像们同样没想到老太太如此热心肠,非要逼着他们坐下,百般推辞也没办法。最后,卢素曼终于退让一步,给摄像们找来小凳子,允许他们坐在角落里,不必强行跟一家六口同桌。
楚肖肖见混乱场面终于平息,她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点评道:“外婆有职业病,把大家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楚肖肖:摄像叔叔们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让坐下就坐下,让午睡就午睡,不能有反抗意见。
外公肖季同原本正泡茶,他听到此话忍俊不禁,赞道:“肖肖说得对,你要不许外婆安排,外婆要跟你翻脸的!”
岑清战战兢兢地坐在一张圆桌上。在他的两侧,以及对面,正围坐着七个男性,目光不善地看着他。灯光幽暗,他们眼中的灯影仿佛鬼火般闪烁。他们的面容俊美无缺,有着高挺的鼻梁和淡红色的嘴唇,似笑非笑地望着灯火前的少年。少年肤色很白,像是玉瓷般温润。不断颤抖的纤长卷翘眼睫下,是一双因为惊恐而扩散的琥珀色眼瞳。眼睑因为害怕而微微发红,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脆弱易折。清清一位正对面的男人开了口。他的嗓音仿佛魔鬼在吐息,极其暧昧的字眼自唇中泄出,却流露出无法遮掩的恶劣。你是新娘吗?清晰的咬字,让岑清的脸色猛然惨白。他的眼睫不住地抖了下,攥紧了粉白的指尖。不,我不是。他颤抖地回复。绵软的嗓音自那张娇软红润的唇瓣中响起,尾音带着哭腔,可是少年没有掉下泪来,只是沿着下唇,垂着眼睫摇着头。纤白修长的脖颈因为低头的动作而裸露出来,在七双眼睛贪婪而疯狂的盯视下,宛如天鹅引颈待戮一般。而事实上确实如此。岑清如果承认他是那个新娘。他会被这七个人分尸,残忍地钉进棺材而死。▽~~清清老婆来咯!!甜文,不甜打我!无逻辑爽文,剧情给亲嘴让路,致力于让每个读者小可爱看完更新甜甜地睡觉求收藏!求收藏嘛脑婆们ˊˋ无限游戏甜文爽文快穿无限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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