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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天,谢薄一直没来学校,也没再联系她,林以微以为是那天惹他生气、他决定放弃她了,还稍稍松了一口。
有次和叶安宁约奶茶,听她说,谢薄赛车时出了意外,轻微脑震荡,住院了。
她心头一惊:“怎么会?”
“West俱乐部的赛车手违规操作,撞上了谢薄的车,幸亏谢薄技术好,紧急转向避开了致命一击,安全气囊及时弹出,才让他只受了一点轻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叶安宁叹了一口气,“赛车真是危险啊,我劝了他好几次,让他别玩车了,他谁的话都不听,就喜欢这一行。”
“是…池西城的车队?”
“是啊,westfall,是池西城的车队。”
林以微心底隐隐有怀疑,那晚的事情之后,池西城很显然对谢薄怀恨在心。
如果真的是…岂不是她间接害他受伤了么。
“他现在还好吗?”林以微问叶安宁。
叶安宁叼着吸管,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住德柯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我想去看他来着,但池西语一直守在他身边,我也上不去,不好和池西语正面撞上。”
虽然池西语还不是谢薄的正牌女友,联姻这事儿也还没定下来,但学校的女孩多少都要刻意避着她一些。
因为她们知道,如果和池西语发生冲撞,谢薄要维护的人必然只有池西语。
林以微心有戚戚,总觉得谢薄受伤也许与自己有关…
算了,不去想了。
都是他自愿的,她从始至终没有求过他一声,没心没肺…才能过得好。
她和叶安宁道别,走出奶茶店,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夜色中…似等候多时了。
……
德柯医院的特护病房,谢薄眯了眯眼睛,苏醒了过来,脑子感觉闷沉沉的,有点疼。
池西语见他醒来,担忧地握住了他的手:“谢薄哥,你还好吗?”
“没事。”谢薄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
“当时我看视频回放,真的心惊胆战,这场意外…太吓人了!”池西语心有余悸地说,“谢薄哥,你别玩赛车了吧,好危险的。”
谢薄对她笑笑:“不玩赛车,玩什么,陪你扮家家酒吗?”
“也可以啊
。”池西语将家里保姆熬好的鸡汤送到谢薄面前,“吃点东西吧。”
谢薄嗅到鸡汤的味道,不禁皱了眉:“西语,我想吃白菜粥。”
“啊,我去帮你买!”谢薄难得拜托她做什么,池西语忙不迭离开了病房。
她一走,谢薄立刻从床上跳下来。
一阵晕眩让他险些摔跤,扶着墙稳住身子,用力扯掉了头上的纱布,踉跄着出门。
“薄爷,你干什么啊!”刚进门的黎渡连忙扶住他,“快躺下,你还没恢复呢!”
“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了得有。”
谢薄按了按眼角,感觉头还有点闷沉沉地疼。
“我手机?”
“在这儿。”黎渡连忙从柜子里取出手机,递给他。
谢薄开了机,手机里顿时涌出了上百条微信扣扣消息和许多短信。
他焦灼地一一翻过,却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发来的消息。
黎渡打量着男人苍白且低沉的脸色,说道:“薄爷,你找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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