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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守俨的唇已经轻贴上她的颈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每一处。
他的声音带着紧绷的克制感:“我的挽挽害怕了?”
初挽咬着唇,她想说先算了吧,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过之前话说得太满,她下不了坡了。
陆守俨在她耳边问:“是我吓到挽挽了?”
初挽有些羞愧,脸红如火烧,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愿意承认。
陆守俨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俯首在她耳边,就那么贴着,以耳语的声音道:“刚才不是还想玩玩吗?”
听到“玩玩”这个词,初挽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她下意识要推开他:“我就说说而已!”
陆守俨轻叹。
初挽羞恼又羞耻:“你不要笑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
这竟然是一个新婚夜把自己皮带扣得紧紧的男人!!
陆守俨:“好了,我不吓唬你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初挽却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沮丧失落羞耻各种情绪涌上。
她委屈地控诉道:“你故意吓唬我,你故意让我知难而退!”
什么解开皮带,呸,他自己不会解吗?
男人真想要,这会儿功夫一百个皮带都要解开了,非要为难她,让她给他解。
他就是让她碰到,让她害怕!
陆守俨:“那你怕了吗?”
初挽在这种愤愤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你好像很懂?你知道大小,你什么都知道?!”
陆守俨含蓄地解释道:“部队里,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大家做什么都在一起,彼此也都很清楚。”
他这么一说,初挽顿时懂了,敢情他早听了不知道多少故事,根本不是她想当然的那样。
她眼神有些幽怨:“你比我懂得多多了吧。”
陆守俨扬眉,看着她这样,没说话。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会比女人多懂一些。
他轻捏住她的指尖,安抚道:“别闹了,睡吧。”
初挽一口气上不来。
她还是不太甘心,想了想,凑过去,咬唇小声说:“其实吧——”
陆守俨:“嗯?”
她越发小声地说:“其实我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就是刚才有些吃惊而已。”
她抬眸看着他,缓缓地道:“要不我们再试试吧?”
陆守俨神情微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道:“算了,别折腾我了。”
他低声道:“再来一遭,我怕我命都交待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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