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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的去扯她腰带,顾时欢有些害怕,使劲捂着不让他解开,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错了。”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可遇事先认怂绝对是万年不变的保命法则。
“错在哪里?”
顾时欢眼神无辜,小心翼翼摇头,“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啊,难道是揭穿了他的秘密,让他恼羞成怒了?
祝长君看她不见棺材不掉泪,手下发狠,拨开她就去扯衣带,三两下就扯开了。
入眼便是白花花一片,在烛火下泛着柔光,细细的红绳绕过修长的脖颈,搭在纤细的锁骨上,显得格外诱。人。
祝长君愣了一瞬,盯着她的眼睛,哑声问道:“顾时欢,你故意的?”
虽是初秋,可夜间寒凉,她却衣裳单薄,衣带一扯便落,还有那副娇滴滴羞答答的模样,简直就像早有预谋。
至此,祝长君有些搞不清她到底是何目的了,若说是想通了给他生儿子,可之前为何踹他下床?若说只是想趁机嘲弄他,又为何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
要不要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祝长君在要与不要之间徘徊,过了片刻,还是遵从内心。这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再说了,她主动送上来,他又何必当正人君子拒之门外?
于是,他将她捞起,匆匆往内室而去。
红帐垂落,不一会儿,里头便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可惜了外间满满一桌子菜,没被主人吃两口就渐渐发凉,满室烛火也燃尽了几根。
如此丰盛的“晚餐”,祝长君吃得格外有耐心,然而正欲进入正题时,外头有人禀报,说沈慕言沈大人有急事求见,正在外院厅堂候着。
听到‘沈慕言’三个字,祝长君如兜头泼了瓢冷水,再好的兴致也没了。他盯着身下的人看,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顾时欢也眼含春水的看着他,“怎的了?”
“沈慕言来了。”
来了就来了啊,有什么关系吗?
见她一脸茫然,祝长君疑惑,蹙眉问道:“他来了,你难道不想见见?”
沈慕言这个人,顾时欢熟悉,沈大学士家的二公子,就住在她家隔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沈慕言对她极好,她也喜欢和他一起玩儿。尽管后来长大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常见面,但他还是私下偷偷的让婢女给她送零嘴儿,总之,两人感情极好。
不过后来怎样了,顾时欢不记得了,她已经嫁人,那沈慕言是不是也娶妻了?应该是吧,他比她大三岁,想必也早已成家。
但沈慕言来了,她为何一定要见他?当然,毕竟是小时候的好友,若是能见见,她也是极高兴的。
于是,便顺着话头答道:“好啊。”
她这一声‘好啊’,把祝长君最后一丝兴致也灭了个干净。他突然很恼火,将她身子重重翻转过去,扯出被她压住的衣袍穿起来,随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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