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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蕖把把钱币烧制出来,抱着满箱子精致青白的钱币回屋里,给祭祀老头看,祭祀颤颤巍巍的摸着箱子里的钱币,免不得又是阵惊叹,“真是好看啊,都是圆窑里烧制出来的么。”
确实是很漂亮,当初他们部落阴差阳错的烧出来些瓷器,那次真是纯属巧合,本来预计的是要烧陶器,罐子瓶子都是按照陶器的规格来做的。
而且当时景蕖算是熟手,但没啥特别了不起的天赋,他们部落里最有天赋的木,那会刚刚接触陶瓷不久,是个正儿八经的新手。
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制作出来的盘子、碗盆也就将将能够算是圆的,但要说有多圆吧,那还真就不怎么圆……勉强算是能用吧,反正部落里也没啥强迫症。
可随着过完旱季、风季以及漫长的寒季,尤其是寒季的时候,景蕖把圆规制作出来,给木科普完啥叫正圆后,木当时就眼前一亮,回家玩泥巴就按照正圆来。
她在手工一项上的天赋简直超凡绝伦,到寒季后期就能徒手捏出近正圆的形状,如果不放到图纸跟前比,肉眼根本看不出来有不圆的地方。
。。。。。。景蕖对木简直由衷的佩服,不服不行啊,不是说别人做不到这种地步,但肯定没那么快能做到那么好!
尤其是在景蕖这个天资不咋滴的师傅教导下,很多东西都是靠她自己摸索的。
总得来说,这次木制作出来的钱币,是真的好、非常好,不仅模型制作的好,原材料黏土、加上煤炭的加成,又有木自己摸索出来的温度掌控。
加起来就是这次做出的成品非常完美,放在箱子里虽然说不上流光溢彩,但微暗的光线里,折射的光芒怎么都能称得上略带华彩,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反正景蕖看着是挺喜欢的,祭祀就更加喜欢了,钱币亮晶晶的,祭祀老头的眼神就更亮了,恨不得把那些钱币供起来。
……不过看到那么大一箱,想想还是算了,既激动又惆怅的叹口气,“哎,这么好的东西,想想以后要流通到其他部落里去,就觉得可惜。”
景蕖轻轻笑着,从箱子里每个面额都挑出来一枚,拿绳子穿好给他戴上,钱币面积都不大,厚度更是非常薄,大概跟铜钱的厚度差不多,重量自然都很小。
串着也不觉得压脖子,祭祀用枯树叉子似的手指摸索着项链,脸上乐呵呵的,就是忍不住的高兴,“真好看。”
景蕖笑着点点头,“那可不,这可是咱们部落里制作陶瓷的最好工艺,就这些钱币不当前用,单独当装饰肯定都有人换的。
你在这先坐着,我去找野商量给开荒的人发工资的事,不知道他们那边咋样了。”
祭祀杵着权杖坐着,“去吧。”
他算是看着景蕖跟野走到一起的,见两人感情越来越好、从来也不闹别扭,互相不生气,就觉得心情舒畅、浑身轻松。
尤其是平安度过寒季后,祭祀跟着景蕖学到很多东西,会数数、会写字,不管做出啥好东西都会先想到他。
穿着用上好棉花、棉布缝制好的棉衣,用咩咩兽绒毛、红眼兽绒毛混合纺织成线后,织成的毛衣,浑身暖烘烘的,从身上暖和到心里去。
水季刚开始的时候,景还说以后会给他制作好羽毛笔和羊皮纸,虽然没等到景制作的纸币,看着这些精致的钱币,祭祀心里就满足激动得很。
想想上次水季,当时他明显察觉到身体不济、山在狩猎的时候受伤、大石部落趁着风去大河部落换盐,在他们部落周围探头探脑的。
……当时情景可是特别危险,他满怀忧虑,对部落的未来是又急躁又无力,神经紧迫到连饭都吃不下去。
还得坚持着,不敢在部落里声张,免得引起部落里的恐慌,外敌还没来,以及先乱起来就是不行的,那时候部落里只有野稍微察觉到情况不对,尽力想要帮忙。
可那会的野只是个初级战士,兽型都没觉醒,本身实力有限,而他身体不济,随时可能回归兽神的怀抱,部落不仅摆脱不掉困局,还随时面临着没有祭祀的情况……让人心焦却又无可奈何。
幸好啊,让他们摆脱困境的景出现,不仅仅解决掉部落的危机,更带领着部落不断发展走向正规、恍如脱胎换骨。
在上个水季的时候,祭祀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部落,紧紧就跨过一个寒季,就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景的目光总是柔和而且信赖的。
不管景愿意做些什么,大山部落的人都会义无反顾的跟随着。
景蕖抱着装钱的箱子去找野,他们从部落外面回来,或扛着锄头,或牵着哞兽扛着犁头等,没有人空着手回来。
都忙了一天,套在身上的麻布短衫被汗水浸透,景蕖现在门口,看着野正侧头跟羽说着什么,神色严肃、眼神平静。
脸上有汗水顺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滑,在小麦色、漂亮的下颚线上低落……真的是,该死的性感。
看得景蕖有些眼热,脸颊慢慢悠悠的飘起朵红晕,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侧过头去不再看野,小声咕噜着,“我真是疯了。”
居然被个相当于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子给帅到!?这个世界怎么能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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