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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那包衣吓得赶紧趴地上,拼命打着自己耳光,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间轰得一声,就像遭到一头大象撞击般,他背后的院墙骤然倒下。
伊尔德反应很快,就在那包衣被拍底下的瞬间,他一提缰绳那战马向外跳了一步刚好躲开,但紧接着在墙壁倒塌的尘埃中就传来一声狞笑,一个浑身糊满红色的血肉,就连脸都因为沾了太多血肉变成了血红色,手中提着两个狼牙棒的怪兽,如同梦魇般在他面前出现了。
“快拦住妖人!”
伊尔德惊恐地尖叫着。
就在同时他猛一催战马,那战马嘶鸣着一甩头,他这时候才想起绳子还没解开呢,他急忙抡起手中刀去砍缰绳,但就在砍断缰绳的一刻,一只狼牙棒就到了他背上。
“你下来吧!”
杨丰猛得往下一拉,狼牙棒的三棱钉钩住伊尔德的棉甲,一下子把他从马上拖了下来,紧接着杨丰上前一步,把这家伙直接踏在了脚下,然后拎着两个滴血的狼牙棒,就像伊墨特般朝那些逡巡不前的清军大吼一声,后者被他吓得直接掉头就跑,不过也就是在这时候,陈副将带着大批明军冲了进来,此时正气势如虹的明军毫不犹豫地和这些清军混战在一起。
至于结果就没什么悬念了。
很快拎着滴血雁翎刀的陈副将就跪倒在杨丰面前。
“陛下,臣来迟了!”
他说道。
“刚刚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清理干净城内,把所有鞑子不论生死都砍了脑袋,然后把这些脑袋挂在南城墙外,另外做好防守准备,估计中右所的鞑子会反攻的!”
杨丰说道。
“臣尊旨!”
陈副将急忙说道。
“还有,这匹马给朕留着!”
杨丰拍了拍伊尔德的那匹战马说道。
说完这个之后,他拎起地上的伊尔德那根辫子,就像拖死狗一样在他的挣扎中拖着向城墙上走去,陈副将向旁边一招手,几名士兵赶紧上前跟在皇上身后伺候着,杨丰上了城墙后,继续拖着伊尔德向南走,很快转到南城墙一直走到延辉门城楼上,站在那里看了看四周,然后指着一根旗杆子说道:“去,把它放倒,再找把斧头把顶上削尖了。”
两名士兵赶紧过去,把那根实际上也就才四米多高的旗杆放倒然后削尖。
“来,伺候这位将军大人疏通一下肠胃。”
杨丰指着伊尔德说道。
后者的知识过于贫乏,对刺刑这种古老的艺术并不懂,只是在那里茫然着,包括那些明军士兵也不懂,皇帝陛下不得不再继续向他们讲解,就在那些明军士兵恍然大悟时候,伊尔德同样恍然大悟,这家伙就像杀猪一样尖叫起来,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杨丰魔爪,但后者的脚踩在他背上,就像一头大象踩在那里一样,他的挣扎毫无意义。
而那些明军士兵立刻满怀热情地冲上前,拿刀割开他后面的棉甲和衣服,露出里面的敏感部位来,然后两个按着腿,四个抬着旗杆子,将刚刚削出来的一尺多长尖端部分,小心翼翼地对准那朵含苞欲放的禁地在伊尔德发疯一样的挣扎中,很是温柔地捅了进去。
“嗷!”
伊尔德立刻发出销魂的嚎叫。
但那旗杆依然在深入。
有一个明军士兵很显然是此道中人,在他指导下居然一直深入了十几公分还没见血,而就在同时另外几个明军士兵则拿来砖头和绳子,无师自通地给伊尔德栓脚上,但接下来就有点麻烦了,毕竟这东西得立起来才行,不立起来就毫无意义了,而四米多长的旗杆,加上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想立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来,来,都过来搭把手!”
皇帝陛下朝城墙下看热闹的士兵们一招手说道。
然后城墙下面呼啦一下子又跑上来十几个士兵,就像是一群蹂躏羔羊的豺狼般围着伊尔德,在他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笑着把那旗杆给立了起来。
“嗷!”
就在旗杆竖立起的瞬间,伊尔德骤然发出了一声恍如野兽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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