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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皇城四处打听兰老板,却真如接待使所说,没人知道他的来头。
幸而他之前搅和了兰老板的一台戏,戏院说退茶资,结果那好不容易排进来的观众们都不肯退,一定要兰老板再补一场。
兰老板也是言而有信之人,过了两日便又要上台,这次的是场武戏。
萧陟早早用重金占了好位置,没带别人,只想安安静静一个人看戏、看人。
结果一直到快结束,也没见兰老板登台。
台上那些武生有的挂了长髯,有的穿了箭衣,唱的好不好他听不出来,只能看出来其中一个功夫着实到家。
这个功夫不错的年轻武生只略微勾了眉眼,眼睛晶亮有神,极吸引人目光。颀长的身材端起架势来英姿飒爽,一把大刀舞得呼呼生风。
但是他听不懂唱词,又一心想见兰老板,见这年轻武生舞完收起刀后,大红的帷幕就被放了下来,萧陟竟是失望地长叹一口气。
台下的看客们像疯了一样地往台上抛着鲜花和金银,更衬得他在其中失魂落魄。
又厚又沉的红布哗啦啦朝中央聚拢,眼看两幔红布就要挨在一起,那名年轻武生蓦地回首,透过这道越发窄小的红色缝隙,若有若无地瞟了他一眼。
这一眼的目标性太强,在欢呼叫好的人群中一眼将他锁住。
萧陟浑身一定,只觉这眼神太过熟悉,怔怔回望过去,还未来得及细想,帷幕就已完全落下,台上的眼与台下的眼,彻底被一片厚重的红色阻隔。
萧陟忙又去了后台,他使了金银,没人拦他,只有兰老板的房间前守了两个侍卫。
“我想见兰老板。”
两个侍卫没说话,只是横着剑鞘将他往外推。
这两人虽说是高手,萧陟却不怵他们,但依然被这两人推得连连后退,不过是忌惮屋里的人,怕又将她惹恼,一边退一边扬声高喊:“兰老板!兰老板!”
“让他进来。”是兰老板的声音。
萧陟心头一喜,拨开那两个侍卫,推门进屋。
屋里坐着好几个人,都是刚才上过台的主角,却没看见兰老板。
他疑惑地环视一圈,确实都是男人,卸了行头,看得更分明。
“兰老板呢?我刚刚听见她声音。”萧陟的视线在几人脸上来回逡巡,疑惑地问道。
几人爆发出笑声,其中那个最俊俏的武生笑得尤为夸张,眼里都笑出了泪花,剑一般的浓眉、略加勾勒的猫眼,水莹莹地看向他。
萧陟心头一跳,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真是个蛮子,换个扮相就认不出了吗?”
这简直是一句箴言,此后二人的纠葛也盖因此句而起。
萧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泰然明朗的英俊男子:“你是——兰老板?!”
兰老板笑而不语,其他人大笑着点头。
兰老板又问他:“今天没跟人在底下唠闲嗑儿,是这场比上一场好看吗?咦,也不对,我听见你摇头叹气,还是嫌不好看?”
萧陟茫然地摇摇头,不是,他只是因为想看虞姬。
兰老板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心情甚好地说:“看在你刚刚没闲聊、也没有冲上台的份儿,一会儿请你喝酒。”
萧陟回了回神,用带着明显异族口音的语调问了句傻话:“你是男是女?”
你是男是女?一句话换来一顿打。
这兰老板扮虞姬时英姿飒爽,扮武生时矫健敏捷,但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他的孔武有力。只是萧陟下不去手,没有用全力,结果被兰老板揍得满身青紫。
揍完了,兰老板亲自给他上药,一边抹一边笑,笑得浑身打颤,那些药粉都洒在了床面上,“你们蛮子都这么好玩儿吗?”
别人喊“蛮子”都带了轻视之意,兰老板却不是,他只有高兴了才喊他“蛮子”,之前叫他“北漠人”和“异族人”的时候,都带了明显的敌意。
萧陟垂眼看着他卸完妆后干净的面庞,竟还是那么漂亮,小小的一张脸,皮肤莹润如上好白玉,猫一样的大眼睛,高贵又英气,嘴唇洗去大红的胭脂,露出花瓣一样娇嫩的颜色。
据说没几个人见过兰老板卸妆后的模样,他萧陟有幸见到了。
这样一个美人,竟然是个男子,只比他小一岁。
兰老板察觉到他的目光,撩起乌羽般的睫毛,从下往上地看他,眼神像带了小钩子,只不过没了柔媚,只余英武明朗,却又在笑起来时,明晃晃地好似一弯新月,一下一下撩着他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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