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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背着一袋子金银珠宝,我一个人策马西行。秋日天高,世界好像从来不曾这样广阔无边。
终于离开了宰相府。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却没有想像中那样惊喜若狂。也许经历了这么多,我也开始明白,有些事注定是很无奈的,想得越美好,到头来就越失望。比如金墉城路途遥远,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到达。比如兰陵王也许对我并我其他心意,而我却一厢情愿地跌入了对他的思念里。
脑中偶尔也会闪过宇文慵的影子。他俊朗如雕塑的面容,隐忍孤绝的眼神,他手掌灼灼的一温一度……
如果不是先入为主的对他心存芥蒂,如果他不是那么霸道多疑,如果他不是总以那样强势的姿态对待我……
如果不是心里已经装下了兰陵王的影子……
或许,我对他,也会有一丝眷恋的吧。
正在走神间,身下的马儿忽然停住了脚步,左右晃了两下,原地站定。我抬头,这才发现眼前不知何时迎面站立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男子策马缓步走近,身着青色锦衣长袍,腰间悬着一把明晃晃的金色长剑。我微微一怔,竟然是斛律光。
“清锁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斛律光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姑娘是去金墉城吧,不如我们同行,可好?”
我感激一笑,说,“你特意在这里等我的?”
“等候多时了。”斛律光挑挑眉毛,笑容微微有些夸张,道,“兰陵王的魅力,世上没有一个女子可以抵挡。”
乍一听到兰陵王三个字,我的心一瞬间沉下去又浮上来,脸颊微微一红,可是看着他夸张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不由问道,“兰陵王……他长什么样子?”
“……你没有见过?”斛律光一愣,诧异地问我。
我摇摇头,颇有些遗憾地说,“没有呢。每次他都戴着面具……有一次我想趁他不备把面具摘下来……”脑中骤然闪过我伸手去摘他的面具,却意外吻接吻了的情景,脸颊一烫,声音有些不自然,说,“……可惜没有成功。”
斛律光眼眸一闪,做一个叹息的表情,说,“兰陵王骁勇善战,才智无双。只可惜他那张脸……唉!”说着重重一叹。
“他的脸……很丑是么?”其实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他若不是容貌奇丑,又怎会日日戴着那张面具呢?想起那双面具后极美的凤眼,我心中闪过怜惜的唏嘘,说,“我跟他说过,不管他面具后的脸是怎样的,我……都不会嫌弃他的。”
这番话是真情流露,所以我的口气十分郑重。斛律光见我这个样子,神情诡异地看我片刻,竟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见我怔然不解地看着他,这才收敛住笑意,说,“清锁姑娘不以貌取人,情深意重,在下心中钦佩。”
“……你那是钦佩的笑容吗?”我斜眼瞅她,狐疑问道。
“……我这是艳羡的笑容。”斛律光打趣道,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路吧。这一次,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到长恭身边,兑现他的诺言。”
暮色四合。
小镇偏僻,远处有连黛苍翠的远山,若隐若现的山峦将四周环绕起来,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夕陽西下,晦暗不明的光照在金漆的牌匾上。
上面弯弯曲曲写着:清-水-楼。
这是清水小镇上最大的一间客栈。斛律光为我要了一间上房,处在清水楼的西北角,临窗可以看到花园里繁盛浓密的花木和碧绿绵延的荷花池。
在房间里洗了澡,换身干净简洁的衣裳,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我把镇魂珠系在颈间,平日用衣领遮着。那似乎是惟一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了,我凝视着他感叹道。仿佛在回应我一般,镇魂珠在我手掌上发出荧荧的紫光。
这时,窗外忽然飘进一缕清新悠然的琴音,淡淡有如一汪暖泉潺潺流淌,四周还缭绕着氤氲热气,迷茫一片。时而婉转,时而低迷,丝丝入扣,扣人心弦,蓦然回转,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又凄迷,尾音袅袅,不绝如缕……
我闭目倾听片刻,心中钦佩,忍不住转身下楼,顺着琴音寻去。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脑中骤然冒出这句诗来。
无论技法还是音律,这琴音都无懈可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这余音回转间隐约藏着一抹陰邪之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可还是动听宛如天籁。
我怎能忍住不去看一看这弹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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