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期中考试统一定在下周。
老师们自主在课堂上进行考试,成绩占总成绩的百分之三十。
天文社成员们周二才回来,真正安定下来后,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周三,叶然从班级群里收到消息,一众老师都没有画考试重点,据说上课讲的都是重点。
几个公开课老师只说会布置论文,比起飘忽不定的专业课考试,这听起来简单了不少。
校内同学们的热情,最终还是被将近的期中考试逼退。
论坛热帖不再是“818城草和男友的恋爱两三事”“体育系渣男被两女友联合暴打”“绿藤餐厅午饭包买包送业务——具体请联系132xxxx”之类,反而全是各系同学求学长学姐们赐教某老师的考试习惯。
叶然也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选择和小胖一起泡图书馆。
“图书馆最近人可多,一二三层楼基本抢不到位置,叶然,咱俩明天早点走啊?”小胖刚洗完澡,正往床上爬。
211寝室开着明亮的灯。
夜幕低垂,天空昏沉阴暗,路灯为淅淅沥沥的小雨蒙上一层白色,宿舍楼外的几颗常青树枝桠干瘦,被雨水淋得湿透。
树哥凭窗远眺,手里还拿着本读书文摘,念念有词:“哀哉哀哉,一片秋景——”
“得了吧大诗人,”小胖翻了个白眼:“早冬天了,秋个鬼秋。”
叶然在位置上收拾明早要带去图书馆的书,闻言看了眼树哥。
树哥一到晚上就多愁善感,最爱戴着耳机仰望星空,然而实际上人家一米八的大高个,肌肉勃发,脸上带着斯文的黑框眼镜,颇有点割裂感。
小胖天天吐槽他大晚上的emo,树哥对此非常不赞同,他认为自己只是有感而发,和emo搭不上边。
文青多少都有点独特的爱好,树哥也有。
——那就是泡脚。
叶然收拾完自己,准备爬上床,扭头就看见树哥一手暖水壶、另一手黑乎乎的药包,往盆里一丢,水顷刻间变得乌黑一片,散发出幽幽的艾草香。
“欸,叶然,要不要一块泡啊?”
或许是他的眼神吸引了树哥的注意,树哥立刻热情招呼他道,甚至还把脚往旁边挪了挪,特意给叶然留出一大片空间。
泡脚盆非常大,估计能容得下三双脚。
隔壁床的小胖立刻探出头,瞅了眼树哥,又看向叶然,有点跃跃欲试。
叶然笑着拒绝:“不了,我洗过澡了。”
“那好吧,”树哥怪惋惜的:“泡脚对身体好,我强烈建议你们没事也跟我一样,多泡泡,我买了两大箱艾草包,今年肯定用不完了,你们想泡脚就跟我说,我给你们。”
“好啊好啊,”不等叶然说话,小胖像是想起来什么,连忙问:“树哥,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你上大学最大的愿望就是……就是啥来着?”
“和室友们一起泡脚。”树哥捧着保温杯道。
“对对对!”小胖眼睛滴溜转了一圈,“你这个任务现在已经完成三分之一了,剩下三分之二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完成。”
树哥一脸懵:“怎么就三分之一了?”
“你忘了吗,上个月咱俩还一块泡过。”小胖真诚道。
树哥:“?”
树哥和他对视一眼,在那双极为笃定地眼睛里,看出了几分失望。
我靠?
他即将脱口的一句‘不可能’不禁咽了回去,不会吧……他真跟林飞鹏一块泡过脚?泡脚这项活动,集养生、交友、谈心为一体,一直是树哥交兄弟的最终目标。
现在居然已经完成过一次了?
“是吗……”他有点不自信了:“那你感觉怎么样?”
小胖还能感觉怎么样,确定把树哥忽悠住了,他随口胡弄道:“你那天晚上喝了两瓶啤酒,不记得也对,什么怎么样?”
正要随便说个形容词,小胖余光瞥见叶然好奇的目光,话音顿时一转:“那当然是非常的爽!热腾腾的、感觉身体出了汗,然后身体整个腾空……整个飞一般的感觉!”
树哥大为惊喜,没想到这辈子能从小胖嘴里听见句人话:“可太对了!”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