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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军对桂花已经走火入魔了,他劝自己等到黄昏时分再走进桂花的卫生所,可他不去桂花的卫生所,又六神无主。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大白天的时间里,走进了桂花的卫生所,他一进卫生所,红药水、紫药水,以及酒精的气味便让他亢奋和沉迷。他一进屋便抱住了桂花,开始重复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演练过的内容。桂花很冷静地说:“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一会来人了。”
这句话提醒了李学军,他灵机一动,走出门去,用锁在外面把卫生所锁上了,然后走到窗外,敲着窗子让桂花把窗子打开。桂花刚一打开窗子,李学军从外面就跳了进来,反身把窗子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了。
李学军这回大胆了,他把桂花搂抱在怀里,气喘吁吁的。手开始大胆地往桂花衣服里伸,桂花也显得很激动,毕竟都是青年男女,在这之前没有异性的经历,但最后的防线她还是把守着,只允许李学军的手伸进去那么一点点,刚刚触及到她的最后一块阵地。
李学军心里想的是“收拾”了桂花,桂花想的是在他没有提干前,是万万不能。这就形成了矛盾,俩人挣扎着,甚至是撕扯着。在这期间,外面有人敲门,也许是看见了门上的挂锁,便走了。
停下来,压抑着喘息。等人一走,便又开始放肆起来了。
李学军把嘴对着桂花的脖子说:“桂花,桂花求你了。”
桂花喘吁着说:“学军,学军,不能呀。”
他们都有些冲动,也有些忘我。门外有了响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们也没有听到。这时,王支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俩人顿时呆了。
李学军把门锁上了,有病人敲门时,看到锁,便到了桂花家去找。这些日子王支书并没有到大队来上班,原因是农民都冬闲了,大队办公室没有炕只有炉子,来到大队还得生炉子什么的,坐上一天也不会有什么事,于是王支书在自己办公室的门上贴了张纸条,那条子上说:有事找支书。然后王支书就整日躺在自家的热炕上看“人民日报”,也看“红旗”杂志。病人到王支书家找桂花,一个去不在,两个去不在,支书就疑惑了,便提着钥匙来到了卫生所,王支书有一大串钥匙,凡是他管辖的地方,钥匙都在他的手上,结果他就看到了李学军和王桂花搂抱在一起撕撕扯扯这一幕。
王支书别过脸去,因为桂花衣衫的样子让他脸红,他很生气地说:“李学军同志,你这是干啥?”
李学军一怔,住了手,双手一直不知放哪儿合适,干脆举起手向支书敬了个礼。想了想说:“支书同志,我在和桂花谈恋爱。”
王支书背着手,他现在已经很冷静了,围着手足无措的李学军转了三圈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李学军感受到了侮辱,涨红了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王支书毕竟生姜还是老的辣,第一回合就把李学军震住了,接下来他要重拳出击了。
“李学军同志,你回来探亲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调戏妇女,我要考虑把你的作风问题反映到你们部队上去。”王支书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
李学军连脖子都红了,很虚弱地说:“我没有调戏妇女,我和桂花在谈恋爱。”
“李学军同志,请你出去!”王支书的声音陡然提高了。
李学军下意识地向外走去。
桂花在他的身后喊了一声:“学军——”
“站住!”王支书厉声喝了一声。桂花的脚步立马就僵在那里。
李学军一走,王支书便把门重重地摔上了,指着桂花的鼻子大骂:“你这死丫头,太不要脸了,他李学军是啥东西,他也配和你好?”
桂花说:“我现在是和他谈恋爱,又没说非得嫁给他。”
“不许你和他谈恋爱,你会后悔的。一年后他复员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王支书气咻咻地说。
桂花在当时一定是昏了头,她没头没脑,歇斯底里地喊:“我的事不用你管。”
王支书听了这话,也是热血冲头了,在整个大队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在这之前,王桂花对爹也是很温柔的,甚至都没有大着嗓门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定是让李学军那小子教坏了,他忍无可忍,挥起手打了桂花一个耳光,骂道:“混账,你马上给我回家呆着去,再看见你和那小子来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完扯着桂花的胳膊把桂花从卫生所里拉了出来,然后又亲手把那把挂锁锁上了,想了想又回到办公室写了张纸条:有找医生看病的,去支书家。他把这张纸条贴在了卫生所的门上。然后押着桂花向家里走去,他要看着桂花,不让她再走近那小子半步。“李学军算啥东西,他也配我女儿。”王支书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李学军怀着屈辱的心情离开了卫生所,离开卫生所那一刻,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他还是忍住了。没让眼泪掉下来。他知道和桂花好下去,到最后把她给“收拾”了,生米做成熟饭,桂花本人不是最大的障碍,最大的敌人应该是王支书。他要报复王支书,报复的手段应该是通过桂花。李学军终于清理了思路,一整天的时间里,他都闷闷不乐的。
黄昏时分,李学军身手敏捷地又偷偷地去了趟卫生所,看到了门上的条子,他心里凉了半截。他知道,以后再见桂花一面,怕是很难了,但他又不甘心。看来利用探亲这些日子,把桂花“收拾”的计划算是落空了,当然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到时可以给她写信,约她去部队,以未婚妻的名义去探亲,到那时,他不愁拿不下桂花。每年老兵探亲之后,以未婚妻的名义来部队探亲的女子便多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是探亲的战利品,一走进部队,就到了摘桃子的时候了。这时候要是还“摘”不下,以后怕就更没戏了。
那时,李学军想,只要桂花答应去部队探亲,那就啥都没啥了。
第二天的时候,关于李学军和桂花的事就被人们传说得沸沸扬扬了。有人说,李学军从窗子里偷偷爬进了卫生所,企图调戏桂花,桂花大怒打了他一个耳光。还有人说,李学军跪在地上向桂花求亲,让支书撞个正着,被支书骂了出来。总之,各种说法对李学军的名义和人格都很不利,也就是说,李学军在桂花面前是不平等的,没有人同情李学军,人们都站在了桂花的立场上。
李二哥和李二嫂也听到了这种传说,两个人愁眉苦脸地一商量,决定马上给李学军定亲,女方就是南屯的红梅。他们又找到了于三叔,于三叔还没忘记李二哥请他喝酒的情谊,立马就答应了。并说要亲自、马上去南屯一趟,让对方准备一下,相亲的日子就定在明天中午。
在外面游走了一天的李学军回来的时候,李二哥和李二嫂便把明天相亲的决定通知给了李学军。他一听就傻了,脸红脖子粗地说:“我不同意,打死我也不干。”
李二哥就暴怒了,这是位很少发火的汉子,他又能冲谁发火呢,只能冲那些牛马,要么冲李二嫂,他冲李学军发火这还是头一次,他冲李学军发火道:“你就死了心吧,你和桂花的事,别人都说成啥了,啊,你知不知道。红梅那丫头和桂花比又缺啥了?”
李二嫂也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说:“儿呀,你就听妈一回劝吧,咱们老李家丢不起那个人啊。”
李二哥的火气还没消,以一家之主的口气说:“啥也别说了,明天相亲。”
李学军梗着脖子说:“我不!”
李二哥伸手拉灭了灯,仍然火气很大地说:“我说相亲就相亲。”
那一夜,李学军一夜也没睡踏实,他在想着桂花,同时也恨着王支书。他不希望自己的爱情和阴谋就这么轻易地破灭了。他不能和红梅相亲,如果那样的话,他生不如死。他决定明天就回部队,虽然他的探亲假还有一周的时间。
天还没亮,他就悄悄地起身了,父母还在睡着,他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提着包走了出去。他来到桂花家门外,知道桂花还在睡着,他举起右手,很庄重地向睡梦中的桂花敬了个军礼,然后含泪离开。
他大步走上了通往县城的公路,到那里他要赶上最早的一班车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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