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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机场,塔台上的青天白日旗被解放军连根拔掉,换上了一面鲜红的旗子,迎风飘扬。
此时二叔的身份是复杂的,自从到了南京,二叔就已经不是军人了。确切地说,他是国民党严司令的家属,从南京到重庆,他的身份就没有再变过。
二叔和小婉在最后的爱情岁月里,二叔体会到了幸福和天伦之乐。
解放前夕的重庆,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景象,逃的逃,躲的躲,没人能相信国民党守着陪都重庆能东山再起。城里城外乱成一片。
二叔和小婉躲在一栋小楼里,却过起了一段平静、幸福的日子。
三岁的儿子已经会说话了,每日里二叔牵着儿子的小手从楼上走下来,折一截柳条,做成口哨吹。儿子高兴,二叔就高兴。当团长时的二叔,经常随军打仗,很少有机会回家。二叔虽然当上团长’了,可他的心思一点儿也不在团长身上,他知道自己能当上团长凭的是什么。有许多军官也心知肚明,表面上对二叔谦恭有加,实际上没人把二叔放在眼里。背地里,人们都喊二叔是草包团长。这一点,二叔也是心知肚明。
二叔活得很真实,也很清醒,他一个马夫出身,是遇到了小婉,他的生活才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这种变化太快了,快得让二叔有些云里雾里的。
岳父严长官不断地提携自己的女婿,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小婉。在岳父眼里,二叔也并不是一个当官的料。宫当得越大,战斗打响后的安全性也就越大,他可以躲在后方,遥控指挥自己的部队。
当了团长的二叔还是被活捉了一次。捉他的要不是父亲,二叔无论如何也回不到小婉和儿子身边。严长宫对二叔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严长宫毕竟是小婉的父亲,他爱小婉女口同爱自己。于是,下令让二叔脱掉了那身军装,让二叔一心一意地当起了女婿。
二叔没有任何野心,更谈不上胸有斗志,只要他能看到老婆孩子,他就是满足的,幸福的。现在的他正全身心地享受着天伦之乐。当太阳照在头顶上的时候,二叔牵着儿子的手,回到了小楼里。此时的小婉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二叔的心里满足而又踏实。他刚当兵时,为了吃上饱饭,现在他不仅吃上了饱饭,还有了老婆孩子,想到这儿,二叔的心里热热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二叔就起劲儿地冲儿子说:儿子,吃吧,多吃点儿。
在最后的幸福时光里,二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感动着。
现在,二叔的幸福戛然而止。他的幸福被收音机给驮走了。二叔的心空了。他能干的惟一的事情就是仰头,望着天。
天空很干净,有浮云一朵朵地游荡。二叔的脖子酸疼了,眼睛都流泪了,他仍然举头长久地望着。
解放后的重庆,一天一个样地变化着。二叔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他的目光只留在了天空。
那一阵子,二叔想到最多的一个地名就是台湾。
二叔知道,那架飞机载着他的亲人飞到台湾去了。
后来,二叔就从地图上找到了台湾。
接下来,二叔就出发了。没有地理概念的二叔,心里却装满了一个地名——台湾。
刚刚解放的西南,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交通并不顺畅,二叔只能用步伐去丈量脚下的路。出发时,他身上带了那本印有台湾的地图,又装了几双鞋子。很快,身上的钱就花完了,二叔就靠着讨饭,一路走下去。
小时候吃苦的经历拯救了二叔。毕竟眼下的苦在二叔的眼里并不算什么,他惟一的愿望就是这么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台湾。
五个月后,历尽艰辛的二叔终于走到了福建的厦门。
此时,他脚下的路已经没有了,他被一片大海挡住了。人们告诉他,海的对面就是台湾。
与台湾一水之隔的二叔终于停下了脚步。
台湾在二叔的心里是那么的远、又是那么的近。每当听到孩子的哭声时,他都以为那是儿子在海的那一面呼喊他。
二叔的心软了,也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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