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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喜啊,你还未想通?那两处灵根之门不过是其为便利所设,其十道灵根之门形成的时空大阵,就是他穿梭过往之用,我们当年机缘巧合入内,也不过万中之一的机缘罢了。”
“原来如此,竟是他自己所设,可是稽太师叔祖,无上鬼帝已然从沧澜界汲取大量灵气修炼,进阶鬼帝大圆满境,只差一步就能飞升,为何还……”
“鬼魔双修,便是魔鬼之躯,飞升早已无望。”
“什么?”宋元喜大惊,“他竟然自断飞升之路?”
稽五邑却是笑开,“若他想要飞升,当年作为上云道尊,其所作所为的功德便可助其一臂之力。十万年前没有选择这条路,十万年后必不会改。”
“那他……”
“飞升上界,何来当得他界主宰来得有诱惑。沧澜界不过是他跳板,小小界面,其并不放在眼里。”
“难道说,他的目标是,临川界的天道?”
“元喜,有时候,我真羡慕你的天真善良。无上鬼帝能够吸收奉佳鬼帝,其所作所为,只会为了一个临川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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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祖,你没事儿吧?”
行知道君摇头,“我无碍,倒是那位?”
“那是我玄天宗的稽太师叔祖,也是鬼帝修为,没有鬼帝大圆满境,也应当是鬼帝后期,他是自己人!”
宋元喜一脸骄傲做介绍。
一旁临川界高阶修士皆是震惊,从未想过,小小沧澜界竟然还有如此靠山?
这金大腿,竟然是冥界的一方鬼帝?这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然宋元喜等沧澜界的修士却是同一表情,对突然出现的这位鬼帝眼神无比信赖,这又让他们不得不信。
“行知,这便是沧澜的底气?”()
淮烬道尊心有余悸,得亏临川界没有恶意,否则两界撕破脸,必定是两败俱伤最差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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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此时空中,稽五邑却是对上无上鬼帝,两人皆是虚影,是以能力不相上下。
“无上鬼帝,冥界之大,还不够你发展势力吗?为何偏偏执着祸害修真界,沧澜,临川,你便一个都不放过?”
“稽鬼帝,我不知你在说什么。”稽五邑的出现,让无上鬼帝难得认真起来。
稽五邑却是扭头,看向底下一众修士,声音朗朗,“诸位,这位无上鬼帝便是十万年前缔造沧澜界的修士,乃是临川界的前身,也就是沧海界王阳宗的上云道尊。其乃正道之光,为抵御魔界入侵倾尽全力,然其本心却是罪恶,竟然利用初生的沧澜界天道其薄弱之势,加以控制,以自己的神魂附着操纵……沧澜界发展十万年,其以十换一,控制沧澜天道,私自抽取九万年灵气以供己身修炼,这便是他对沧澜界犯下的罪孽!”
“稽鬼帝,你说这话得有凭证,你说我控制沧澜天道,这话当真可笑。”
无上鬼帝是不认的,甚至反过来质问,“稽鬼帝年纪轻轻,不过两千余岁就成就鬼帝修为,我看这窃取一界灵气为己的人,只怕是你吧?”
底下修士亦是皱眉,稽五邑修炼速度,确实太快了,这简直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唯有宋元喜,坚定不疑,“无上鬼帝,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稽太师叔祖是凭自己本事修炼上来的,与你这种窃取之徒,如何能够混为一谈?你说要证据?好,那我就告诉你证据在哪里!”
宋元喜不顾自己师父阻拦,飞于空中,高声说道:“诸位,你们应当都清楚,那魔渊之镜因为巧合与我达成契约。我与之交往熟稔,从其口中知晓一些魔界当年遗留的秘密。如今,我便全部告诉你们。”
“十万年前,魔界为入侵沧海界,所做种种不仅是发动魔物进攻,其更有诸多潜藏埋伏之势。其中便有魔界之轮,也就是所谓的时空阵法,能够分设地域而控,搅动风云。当年的上古般若境分割成如今的涂山秘境、太行秘境和不归山,便是魔界的地狱尊者等做的手脚。”
“我等早年在涂山秘境所遇的□□,便是当年事件参与者之一。而无上鬼帝,利用魔界之轮,将沧澜界诸多秘境分割再联系,以供自己随时掌控。”
“诸位一定好奇,当年的上云道尊为何会懂得利用阴阳轨和诸天伏魔阵,为沧澜界窃取魔渊之地的魔气,继而转化成灵气,以供沧澜小世界快速发展?其根本原因是,这一套转换之法,本就是魔界的地狱之门。当年的上云道尊不知为何掌握此法,在后来改变沧澜界原有的地狱之门,将灵气转化为鬼气,通过通道之门不断输入冥界,以供己身修炼。”
无极道君顿时恍然,忍不住道:“难怪!我当年在太行秘境便有所察觉,境中境之地灵气虽浓郁,却掺杂无数鬼气,正欲深入探索,却被无形之力束缚,再睁眼竟是入得一处幽暗之地。后来才知,那是冥界
()的锁魂塔塔底。”
宋元喜不住点头,“是的师祖,无上鬼帝常年把控沧澜各大秘境,一旦有异动或被察觉,便会清除痕迹。你之所以失踪,其他各位同行的道君之所以受伤,乃至我师父寻踪时总被抹除痕迹……此番种种,皆是无上鬼帝所为。”
稽五邑听完直接拍手鼓掌,而后补充一句,“诸位,若非他无上鬼帝操控沧澜天道,何以以十换一,沧澜界明明发展十万年,却只得万年历史,这当中的疑虑,你们如今可是知晓?”
“再者,当年的阴阳轨辅助诸天伏魔阵,源源不断汲取魔渊之地的魔气,按照正常轨迹发展,十万年等同于百万年,沧澜界早该成为临川界一般的正常中世界,若非其一直窃取,沧澜不至于如此。”
能做到这些的,只有天道,而真正的天道心系沧澜,根本不可能如此折腾祸害自己的界面。
所以,有且只有一个真相,沧澜界的天道,早已成为无上鬼帝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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