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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生便和她悄悄跟出门,一路跟着那些人到了角门,角门守着一个小厮,像是经常有的事,见着他们连忙开门,放他们出去。
沈清烟一时惊愕,她想起父亲说过,进了这学堂不能往外跑,也就月末有一天假,放他们回家看望父母,像这样偷跑出去,照着学堂里的规矩,抓到了必要受罚。
雪生咽了咽口水,“少爷,咱们回去吧。”
“……不。”
沈清烟提着胆子走到角门前,摆出气势来,“本少爷和他们是一道儿的。”
小厮连忙点头哈腰的开了角门,送她们出去。
两人站在栀子花巷内,沈清烟窃喜道,“雪生,我们回去找姨娘!”
她欢欢喜喜的往巷子外跑,正巧一辆马车驶进来,车头挂着灯笼,上面印着顾字,顾明渊的小厮庆俞坐在车板上,甫一跟她碰面便喊出声,“沈六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沈清烟当即定住,身子发抖,想往回跑,可她已被庆俞看见了脸,那车里是顾明渊,她明个儿就可能挨一顿打。
“我们少爷想、想找小公爷,”雪生替她回答。
庆俞转头朝向车门,恭敬道,“小公爷,您要不要见沈六公子?”
里头沉寂了许久,透出顾明渊极淡的一声,“让他上来。”
沈清烟被请上了马车,她小步小步垂着脑袋进到车内,拘谨的叫了声表兄。
顾明渊让她坐,她坐到他左手边的矮凳上,两手揪着衣袖很是紧张。
她跑了这一路,出了一身汗,同在这封闭的狭窄空间内,她身上挟裹着一股浸在水汽里的潮湿香气,汗沿着她的脸庞滑到那小巧下巴,她有一副极好的皮囊,雪白艳丽,骨肉糜香。
顾明渊转过眸,用竹签挑了挑桌几上的烛心。
沈清烟心内忐忑,偷偷看他,没在他脸上看出愠怒,她没话找话道,“表兄,您是刚下值吗?”
火舌吞噬尽竹签,顾明渊拿起一块白帕擦拭手指,缓慢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清烟不禁想起被周塾师训斥的情形,满肚子委屈,眼泪啪嗒啪嗒落,“表兄,我被周塾师打了。”
她抬起打肿的手给他看,那只手原先他也见过,手指如葱,纤细若柳,这会子打狠了,手心犹如充血,红的可怜。
“周塾师还罚我抄书,”她哽咽道。
顾明渊眼望到她脸上的泪,有片刻停顿,须臾拧起眉未置声。
沈清烟哭起来头脑发昏,一味的跟他吐诉,说的颠三倒四,“父亲送我来读书是盼着我好,我没有不珍惜,可我以前在府里,西席教的没学堂里难懂,那么多文章要学,我姨娘都说了识字是为的明理,呜呜呜,我想我姨娘……”
顾明渊侧睨着她,难得想起来她家里,永康伯就这一个庶子,大抵都能猜的出是宠到大的,京里多的是这种被溺爱长大的王孙公子,一身的纨绔习性,但甚少有像她这样比姑娘家还娇气的性子,时人讲究风骨,男儿有泪不轻弹,她这哭的没完没了,嘴里还记挂着自己的姨娘。
顾明渊的脾性不论人是非,若换个嘴上不知轻重的,定会耻笑她窝囊没用。
顾明渊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她停。
沈清烟噙着眼泪忍住哭,小心翼翼的瞅着他手里的帕子,“表兄,这帕子可以借我抹一下脸吗?”
顾明渊将帕子放到桌几上,她连忙伸手拿过,细细揩着脸,举止温软不显粗鄙。
“这帕子回头洗干净了,我再还给表兄,”她敬声道。
一块帕子没什么了不得的,经人手的东西顾明渊断不会再留用,但他没表露,只道,“你若不愿待在学堂,我可以跟你父亲说明。”
沈清烟霎时惊怕,慌道,“不、不是的……我愿意待在学堂。”
炉子上的水烧开了,顾明渊提起紫檀茶壶,往杯子里斟茶,“你想如何?”
沈清烟心底回忆了一遍先前雪生告诉她的法子,仰起脸注视他,烛火衬着她眼底还未干的泪,明明是谄媚姿态,却又楚楚可怜。
“表兄学富五车、文采斐然,我想表兄来教我做周塾师的功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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