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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里被外婆叫到小房间去说话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忐忑的,又有种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落下来的感觉。音乐声还是很响亮,搭配着那些男人卖力的吆喝声,简直要把房顶都掀翻一样,直到外婆关上了门,那些声音才被阻挡了一部分。外婆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是紫色暗纹的旗袍配上小披风,胸前还佩戴了翡翠项链和珍珠耳环,整个人优雅得不像话。她性格明显也比宴家奶奶要偏文静一些,即使爱好美色也没那么疯狂。她看到黎里进来后还局促地站着,连忙露出温和的笑容,指了指椅子,“里里,坐吧。你别怕,我就是知晓了你跟阿闻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找你聊聊。”黎里慢慢坐下了,躯体动作却彰显了他根本没放松下来。他想了想,还是直白地问道:“外婆,您是觉得我配不上阿闻,想让我离开他吗?”他那会跟宴闻虽然是用说笑的语气,但其实心里真的认为出柜的话会带来很大的阻力。他心智成熟,虽然才二十出头,但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宴家有钱,宴闻工作好长相英俊,可以说,他除了脸长得好看一点之外,什么都匹配不上对方。如果是女性还好一点,偏偏他连性别都不对。宴家真要阻挠他们,从他这里下手的话,他根本无从应对和招架。所以才希望坦白的时间能推后,至少到他有那么一点点能力应付的时候。可偏偏现在还是被发现了。外婆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愣了愣,很快失笑道:“孩子,你放松下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都多大年纪了,犯不着当那样的恶人,我就是单纯想跟你聊一聊。”黎里反应过来,连忙道:“外婆,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外婆也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轻轻笑道:“没关系,你年纪还轻,面对家长会紧张也是正常的。其实我昨天晚上也挺惊讶,阿闻虽然说他有了对象,但怎么的我也想不到会是你……平常表现出来的反倒是你跟阿霁的关系还近一些,阿霁对你又显得格外不一样,我其实跟我表妹也偷偷猜测过阿霁是不是转了性向。”她看到黎里错愕的眼神,微微笑道:“很惊讶是不是?我们两个快进棺材的老婆子居然知道同性恋这回事?”黎里确实惊讶这个,结结巴巴地道:“也、也不是……”外婆笑道:“因为我们经历过啊。”“啊?”外婆道:“我哥哥就是喜欢男人,我妈妈身体不好,就生了两个孩子。在那个年代,只生两个孩子是很少见的,我们家那会经济条件就不错,他一到年纪,父母就盼着他能结婚生子继承香火,可他一直推脱,后来闹得厉害了,干脆交代了实情。我那会跟表妹年纪都还不大,眼睁睁看着他跟一个男人跪在堂前挨我爸爸的鞭子,吓得我们俩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她眼底里透着回忆,“我爸爸当时真的是下了死力气打人的,那个男人不仅没躲,还护着我哥,后来打到鞭子都断了,我爸爸也疲了,这件事也就这样算了。”她突然笑了一下,眼底里流露的情绪有点像少女,“我还看过他们接吻。我爸爸一直骂他们伤风败俗,我也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可当时撞见那一幕,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恶心感,还觉得跟普通情侣没什么不一样。他们顶着压力在一起,有一段时期干脆离开了家去外面闯荡,但后来……”她神色一黯,“只有我哥哥回来了。”黎里听得入了迷,忍不住问道:“那个男人呢?”外婆缓缓道:“跟女人结婚了。”虽然从外婆的脸色上猜测到不会是什么好结局,但真正听到还是让黎里觉得沉重。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反正就是很多压力吧,或者要么见异思迁,要么想要后代延续香火,我哥哥没再提跟他之间的事,我也只能这样思索。我哥后来也找过其他男人,但都没有长久,一辈子没有结婚,不到五十岁就病逝了。”外婆简短说完后面的故事,视线再次落在黎里的脸上,“我并不想要阻止你们,也知道这种事根本阻止不了,跟你聊聊,也只是希望如果你们真的想走这条路,就要想清楚,要坚定。”她顿了顿,问道:“里里,你是真的喜欢阿闻吗?”被长辈这样认真注视着,黎里蜷着的手指却渐渐松懈下来,他回应道:“我是真的喜欢他。虽然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走过一辈子,更不确定在中途会不会有人变心,但在此时此刻,我是真的想跟他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外婆还在盯着他,又反复咀嚼他的话,像在品味他的真诚。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笑道:“既然这么坚定,那我就要努力帮帮你们。”黎里一愣,“啊?”外婆微微笑道:“我会先跟表妹说,再一起透露给我女儿让她慢慢接受。毕竟你们的事其实蛮像一个重磅炸弹的,要是猛然一下炸出来,很难让人立即接受,我觉得徐徐图之的方式会更好一点。”黎里愣愣地点头,等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跟她道谢,“谢谢外婆!”外婆说的“徐徐图
之”对黎里来说还是很迅速,还没到元旦节,黎里就被邀请去宴家用餐。这次不再是跟着宴霁回去,而是跟着宴闻。收到消息的时候黎里手脚都有些发软,但幸好宴闻不是在电话里或者信息里跟他说的,而是当面告诉他的。黎里当时还在撸狗,听了后脸色变得煞白,好一会才能说得出话:“阿姨就知道了?”宴闻道:“知道了,她前两天还跟我谈了话。”黎里顿时紧张起来,紧紧盯着他,“跟你说了什么啊?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我现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我……她什么态度啊?是不是不同意?有没有凶你啊?”很快他又想到宴母的性格很好,最后这一条不可能发生。宴闻被他紧张的模样逗笑了,又觉得愉快又有些心疼,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黎里便抛弃暴龙往他的怀里钻,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催他:“你告诉我啊。”“跟我谈了心,态度嘛……只能说是很克制,确实像是挺不愿意相信认同的样子,但你不用担心她会做出过激的举动。”他吻了吻黎里的嘴角,眼睛里漾开温柔的笑意,“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即使是语言上的伤害也不会。”“骂我倒是不怕,我被骂多了,不怕骂。”宴闻看着他的模样,想到他过去经历过怎样的语言伤害,心里就觉得十分难受,特别一想到还有自己的份,便又很后悔。他吻了吻黎里的额头,低声道:“以后不会了。”黎里还是很忐忑,“她又不太愿意同意,那叫我去干嘛啊?打算给我分手费?”宴闻要被气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嗯,要给你五百万,怎么样?你要不要收?”他问完发现黎里真的在犹豫思索的模样,顿时又变成凶巴巴的神色,“不会给你的!给了也不许收!想都别想!”黎里就笑了,主动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我假装的你看不出来啊?”邀请的时间是晚上,临出门前宴闻拿出一条围巾系在黎里的脖子上,白色的,质感极好。他仔仔细细围好了,黎里盯着看了看,“这是送我的礼物?”宴闻道:“还有一件外套,现在天气冷,出门的时候穿厚一点,别只想着要风度不要温度,小心感冒。”“我哪有那样?我每天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好不好?毕竟感冒了要花钱买药,而且还要耽误赚钱。”黎里这几年亏什么都不会亏自己的身体,他知晓生病就会耽误赚钱的道理。“高中的时候,气温都到了零下了,我们班男生几乎全是清一色的卫衣牛仔裤板鞋,寒风中抖的像小鸡。只有我穿着老年羽绒服羽绒裤和棉鞋,我还会戴帽子!别说,我爸爸年轻时买的羽绒服可暖和了,全班流感的时候就我一个人没中招。”他说起来还很自豪,描述的时候眉眼生动的不像话,又乖又漂亮。父亲的手术成功之后,经济上的重压也被宴闻减轻,黎里整个人散发着跟以往不一样的光彩,已经彻底没有了阴郁,笑容也比以往灿烂了几分。宴闻又握着他的手给他戴手套,“每次见你,可没看到你穿得厚实,这么大风天气连条围巾都没有。”“我有,还是我妈妈手工织的,我就是忘记戴了而已。”宴闻瞥了他一眼,“次次忘记戴,所以都用阿霁的?”“我什么时候……”黎里陡然想了起来,愣了一下才笑弯了腰,笑够了忍不住去抱男人的腰身,仰着瓷白的脸看着他,“宴大律师,在这里等着我呢?都多久的事了你还吃什么醋啊?我就系你弟弟一条围巾怎么了?我跟他是好朋友,做过的亲密事多了去了,我们还经常同吃一个苹果呢,你要不要也醋一下?”宴闻被揭穿了也不害羞,依然保持着成年人的淡定,“以后不许了。”“毕竟你不止是他朋友,也是他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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