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迟雾明显感觉到谢淮京身体一僵。
“继承公司,她的律所也能好过一点。”
论拿捏谢淮京的弱点,夫妻俩一击一个准,先是他爷爷又是她,或许谢淮京会抗拒遗嘱,但不愿她受半点委屈,双重施压下留给他选择的可能聊胜于无。
安华溪慢悠悠道:“接手公司,她也不用这么辛苦,谢家的媳妇几时需要看人脸色。”
“说完了?”谢淮京冷笑,没耐心再继续听他们说下去,“公司我不要,要是经营不下去可以变卖股份,我相信等着收购的大有人在,至于小五—”
他顿了顿,声音也冷了一个度,“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试试什么叫鱼、死、网、破。”他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的人,眼里早已没有情绪,“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你们离婚也好,财产怎么分配都与我无关,在你们病得走不动之前,我不会再管你们。”
说完,他带着迟雾就要走,谢正明见状有些急了,“站住!”
谢淮京脚步未停。
“逆子,你忘了当初你爷爷多疼你?你是要他死后都无法瞑目是吗?”谢正明一字一句直往他痛处打,“你带她去见过你爷爷吗?他知道你因为一个女人放弃他一辈子心血,知道这些年把你培养出来就翻脸不认人吗?”
谢淮京神色不变,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指责谩骂。
迟雾半点听不下去,转身看着因为意识到自己计划落空而恼羞成怒的谢正明,“那他爷爷知道这么多年你们对他的打骂,动不动就将他丢进地下室,丢到偏远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知道本该是世上最疼爱他的人,待他如仇人,知道曾十月怀胎的母亲,在某个夜晚想要掐死他吗?”
“你们将他丢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他丢下?没有吧,因为你们觉得他是你们儿子,从出生开始就该听你们的,你们是他生命的掌控者,你们自诩他一切都是你们赐予的,打了又怎样,骂了又怎样,丢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死未卜又怎样,他都该感激你们,因为是你们将他带到这世上。”
迟雾声音冷静,但字字句句却带着谢淮京曾受过的苦难,满目疮痍的内心,“你们想捆绑利益,想争取自己的好处,这个时候想到他了,你们算计了一辈子,怎么就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你们心知肚明,但你们觉得没必要。”
迟雾看着谢正明和安华溪,嘲讽的一笑,“真好啊,当父母没有及格标准。”
她回身,紧紧握住谢淮京的手,心口情绪翻涌,“你们不爱他,我爱他。你们觉得他可有可无,在我的生活里他非常重要,就算谢家在饶京根深蒂固,就算你们打压,我们也会在一起。”
“我们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们,别再自以为是,耗尽他对你们的最后一丝情感。”
这些话迟雾憋在心里很久了,之前不说因为她知道那毕竟是他父母,他在等待父母的回头,她愿意陪他等,但在接连几次后他们还试图掌控谢淮京,过去那些年他已经很苦,她如何忍心他再重蹈覆辙,囚禁这个牢笼。
那些话说完后,迟雾拉着谢淮京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座大宅就是牢笼,一道道枷锁铸成坚不可摧的栏杆,将里面的人困住。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忽然停住,迟雾惯性身体前倾,刚要开口谢淮京捧着她的脸亲上来。
“谢谢你,老婆。”
迟雾眼睫轻颤,垂在身侧的手抬起环住他脖子,“夫妻就该同进共退。”她说,“被狗咬除外。”
谢淮京低压的情绪因这句话笑出声来,指腹描绘她眉眼,“想抱抱你。”
迟雾摁开安全带,从中控迈过去坐到他腿上,张开双臂抱他。
谢淮京紧紧搂着她,脸埋在她颈窝。
车厢安静落针可闻,时不时有经过的车辆好奇透过玻璃往里看。迟雾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陪着他,中控的手机打断安静。
谢淮京捞起看了眼,这才缓缓抬头,“走吧。”
确认他已经恢复如常,迟雾回到副驾驶,发现并不是回家的方向,“不回去吗?”
谢淮京手肘悬撑车窗,“婚纱到了。”
婚纱是谢淮京找专人订做的,迟雾相信他的审美便不再过问,上个月本就能送到,但谢淮京看了之后觉得不满意,又让对方做了修改。
被无数强者誉为现代雇佣兵中的神话,兵王之王的王庸,得报大仇后幡然悔悟。决定按照母亲遗愿,回归生活,做一个平庸而普通的人。因走后门得罪了冷艳女总裁,被聘用为了保安。而女总裁又阴差阳错,成为了他的房客。两人...
修真,去假存真,照见本性。能达到这点的,则被称为真人,他们成就元神,超脱生死。灭运图录,灭运道种?一个偶得上古仙法的穿越客在这诸天万界亿兆大千世界的修炼故事。...
一代兵王,为替兄弟复仇越境入狱,五年后回归都市大哥做了上门女婿,被连连欺辱!自己因为入狱的身份,被所有人鄙夷!却不想自己的亲生父母竟然是赫赫有名的京都豪门太子...
小说夫人娇软,闪婚老公诱宠上瘾由菘蓝创作,菘蓝是一个有创新精神的人,用全新手法刻画容霜闻璟的人物形象,言情小说夫人娇软,闪婚老公诱宠上瘾主要讲述了...
欢迎来到星历855年,这里拥有极端的两个世界,也拥有最极端的差距。一边人类衣冠翩翩,享尽世界所有乐趣,金银拥簇,高坐王座。而另外一边,所有脏乱污秽的存在在那里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欺诈,暴力,偷窃无处不在。人...
当裴文德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金山寺上罗汉堂前,以法海之名俯看芸芸众生。曾经的恩怨情仇,曾经的因果轮回,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追溯的过往。然而只有裴文德心里清楚,自己心中的那腔热血还没有熄灭,自己仍旧是那个愿意脱去一身袈裟只为快意恩仇的狂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