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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缓缓地道:“我便是崔安。”当日崔安被大师兄指为拜月教奸细,又逃下武当山之事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厉克雄自当有所耳闻,是以她不必回答他方才的疑问,若想假扮崔安,天下岂有比厉克雄更合适之人?
崔安见厉克雄面上神色仍是一片迷茫,突然之间心下一动,已然全盘想通了此事:当年厉克雄和曾若眉在拜月教扬州分坛欢会之时,岳胜仙想也不时与两人见面,若是想骗柳剑鸣上当,只需掐算好时刻,将他引来便是。柳剑鸣这傻小子只需见到厉克雄的面容,便自然会想到崔安身上,而整件事根本不必令厉克雄知晓!
便在此时,忽听窗棂“叭”地一响,一柄小巧的飞刀穿窗而入,“铮”地一声钉入屋中的木柱上,紧接着对面屋顶有人阴森森地道:“崔安,想要找杜晓月,就立刻跟我来!”
崔安面色一变,疾步抢到门边,推开屋门,此时屋外暮色四合,隐约可见一名黑衣人立在对面屋顶,崔安足尖一点,在空中轻轻巧巧一个转折,已蹿上了屋顶。
只见这人一张脸被黑巾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目,他见崔安跃上屋顶,并不急于离开,仍是阴森森地道:“崔姑娘,你若是打着擒住在下拷问的主意,就等着给杜晓月收尸罢!”
崔安被他一语说中心思,当即停步,冷冷地道:“阁下何人?”
黑衣人嘿嘿一阵冷笑,陡然间一个筋头向后翻出,只一个起落,便已掠出了两丈开外。崔安这大半年来风尘仆仆奔波劳碌,一无所获,此刻便如同的漂流大海之人忽然间见到了陆地一般,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其中是否有诈,当即一按腰间长剑,提气急追。
崔安初时还心存顾忌,不敢过于迫近,但追出十数丈,便发觉这黑衣人轻功极佳,夜风之中衣袂飘飘,宛若御风而行,崔安便是尽全力也只能追至他身后数丈之内,无法再行接近。
再奔出数十丈,却见那黑衣人径自朝着城西而去。这扬州城西是贫民百姓所居之处,房舍低矮,也没有酒楼茶肆。此时天色已然全黑,四下里黑沉沉地见不到一丝灯火,和城中心莺歌燕舞之处大异其趣。
幸喜今夜月朗星稀,月光之下那黑衣人在屋顶上蹿高伏低,从后面瞧得清清楚楚。再奔出一阵,却见那黑衣人身形一晃,在一片黑沉沉的房屋中消失不见。
崔安追至近前,只见前面是一座颇为气派的宅院,一眼望去,似乎不止一进院落,但俱是漆黑一片,亦听不到半点人声。这等大宅在四周低矮的民舍之中,显得突兀之极。
崔安飘身掠下,只见这宅院大门上挂了一个残破的灯笼,烛光昏黄,似乎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熄。在这摇曳的黄光之中,清清楚楚地可以瞧见门楣上黑漆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义庄”。
要知天下各处大的郡县,每日均会有若干不知来历之人或病亡或横死,是以官府便在城西设下义庄,专为成殓那些无主尸首,过得数日无人认领之后,便会拉到郊外乱葬岗掩埋。而此地正是扬州城的官家义庄。
崔安略一凝神,缓步走入大门,一阵夜风吹过,似乎隐隐有尸臭传来,月光之下,只见前面是一间极大的堂屋。
崔安屏息凝神,侧耳细听,堂屋中寂静一片,没有半点声音,当下迈步走上台阶,便在此时,蓦然间眼前一阵大亮,堂屋中突然间灯火通明。
崔安双目在黑暗中视物已久,陡遇光亮,只觉一阵目眩,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横剑当胸。
只听堂屋中一人大笑道:“崔姑娘何需如此戒备?”烛光之下只见一名紫衣人负手而立,面上显是戴了人皮面具,整张脸阴森森地殊无人色,正是拜月教教主莫孤影!
崔安瞥眼间瞧见一身黑色夜行服被抛在他身侧,冷冷一笑道:“我还道是贵教又出了高手,原来是莫教主亲自出马,崔安何幸如之!”说着缓步走入堂屋。
只见屋中除了莫孤影之外再无旁人,更奇的是这堂屋本应是义庄中停放尸首之处,就算是凑巧没有尸首,也应摆着停放尸首用的木凳,可屋中却空空****,只在靠墙之处有一桌一椅,桌上以白色绸布罩着一物,从外表瞧去似乎是一个灵位。
崔安冷冷地瞧着莫孤影,道:“杜晓月现在何处?”
莫孤影冷哼一声,道:“崔姑娘,衡阳城外岳神庙一别,这大半年来我可找得你好苦。”竟是毫不理会崔安的问话。
崔安淡淡地道:“莫教主以杜晓月为饵,将我引到此处,只怕不是为了找我,找的是我手里的那本《枯木集》罢?”
莫孤影沉声道:“《枯木集》是本教秘典,除教主之外,私自觊觎者格杀勿论!”
崔安淡淡一笑,道:“《枯木集》被莫教主视若珍宝,我可还真没放在眼里,不过这劳什子在我手中大半年,闲来无事时也曾瞧了几眼,莫教主既然要‘格杀勿论’,那也不必废话,动手便是。”
崔安在这大半年中,确是曾将《枯木集》从头到尾看过不止一遍,只觉这部秘笈通篇所记的武功无一不是奇诡阴毒之极,与自己所习的武功路数截然相反,虽然丝毫不起修习之念,但对付莫孤影却多了几分把握。
莫孤影冷哼一声,道:“《枯木集》现在何处?”
崔安仍是淡淡地道:“莫教主交出杜晓月,我自然便交出《枯木集》。”莫孤影森然道:“好,《枯木集》之事暂且不忙,我只问姑娘一件事,吴三桂可是死于姑娘之手?”
崔安嫣然一笑,道:“莫教主可是为吴家捉拿刺客来啦?”莫孤影沉声道:“吴三桂反清复明,身系汉人江山光复大业,姑娘将他杀死,自然是我普天下汉人之公敌。”
崔安淡淡地道:“莫教主这话虽说得漂亮,可是只能骗骗三岁的小孩子,吴三桂年事已高,吴世璠又不成大器,莫教主本是打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意,只可惜吴三桂这一死,吴军军心哗动,兵败如山倒,莫教主的如意算盘可就打不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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