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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小声道:“奴婢也吓到了,若不是您早有防备,恐怕……接下来是不是还得警醒些?”
公主摇头:“接下来暂时可以过一段安生的日子,对方再要动手,也不会选在这里了。”
因为此地已经被清扫过一次,虽然那厨娘现在还没露面,数珍会也仅抓到几个小喽啰,但李闻鹊严防死守,众人警惕心强,对方想要下手很不容易,等公主上路回京,路途遥远,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
雨落忧心忡忡:“那等我们出了张掖,不就又不安全了?”
公主柔声道:“如今,这天下有哪一处是真正安全的呢?饶是贵为天子,我那亲弟弟,不也继位几年,就驾崩了?柔然再险恶,我们也走过来了,再往前,至多是一道又一道的荆棘,如果非得让人拿刀劈开才走得下去,那就劈开好了。”
她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狠绝的话,雨落竟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反倒还被安慰到了,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
“明日起,若有人上门拜访,你就说我此番被惊吓了,需要静养,不见人了。”
公主交代她。
雨落点点头:“李都护与陆少卿他们也不见吗?”
公主:“李闻鹊不会上门的,他在忙着找凶手,继续清查数珍会在本地的势力,陆惟也要查一桩旧案。”
唯一会上门的就是刘复。
这位汝阳侯,以后在京城恐怕也会经常打交道,他是个心思直白藏不住话的人,对公主的印象,自然是越柔弱越好。
……
她想到刘复,而刘复也正跟陆惟说起公主。
“你们这一趟出生入死,该有多危险,殿下肯定吓坏了吧?”
陆无事正在给陆惟的伤口换药换纱布,刘复也没有非礼勿视的意识,还坐在对面书案絮絮叨叨。
陆惟知道公主暂时不想暴露自己身手,便顺着他的话敷衍:“嗯,吓坏了。”
刘复轻轻一拍桌案:“你别说,我听李闻鹊说了那下面的情形,确实骇人听闻,那口市也就算了,竟还公然做起和骨烂和不羡羊的买卖,别说公主,连我都听见之后都十分震惊。”
陆惟面色淡淡:“乱世边城,弱肉强食,人性与兽性无异,有这种事也不稀奇。”
刘复唏嘘:“虽说如此,这些年几位陛下励精图治,大璋蒸蒸日上,又打赢柔然,收复故土,瞧着有几分盛世气象,我还以为这些事少了呢!”
盛世气象么,陆惟垂眸,没有接话,心里却升起淡淡讥讽。
如果真有盛世气象,为何还会出现数珍会与宫闱勾结,有人屡次三番想阻拦公主回京的事?只怕微澜之下,隐藏更深的暗礁。
刘复话锋一转,话题又回到公主身上。
“不过依你看,殿下这次受了惊吓,我还要不要请她出门去市集逛逛,或者直接买些新鲜玩意送过去?”
陆惟看他一眼:“你对公主好似很上心。”
刘复摸摸鼻子:“不瞒你说,这里头一半原因,是我老娘在家三申五令,说我平时无所事事,这回一定得办好差事,我寻思我也不会找凶手,可不就得让公主有个好印象,起码回京之后,也能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还有一半,自然是殿下远比传闻更为温柔可亲,令人心生亲近,我本以为在柔然十年,公主多少也沾了些蛮族习气,没想到却如江南女子。”
他诗兴大发,甚至随口吟了一首前人的江南赋。
陆惟心说,等公主的剑横在你脖子上,你就知道她像不像江南女子了。
刘复诗兴发完,又问公主喜欢什么礼物。
“公主既是在下面险死还生,这几日应该是不会想出去了,要么我还是亲自挑选几件礼物,送过去使她开颜,你以为如何?”
陆惟:“挺好。”
刘复:“那你觉得送什么好些?簪子?衣裳?送女子这些物件,会不会太冒昧了?但我看公主归来时,穿的都是旧衣裳,手头可能不宽裕,直接送银钱又不大合适。”
陆惟蹙眉,他跟刘复两个已经熟稔到能讨论这话题的程度了吗?
“腰带吧。”
他看公主在打架时那么喜欢抽人,腰带应该更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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