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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笙完全失语,嘶哑的嗓子只能冒出一个个短促无助的哼唧,俨如待宰羔羊。
“怎么笨得像我们的第一次?”
傅西洲再次尝到掌控她的滋味,异常兴奋,“明总监不是身经百战,见识过法国男人的持久吗?这点程度就要投降?”
明笙气息紊乱,恼得拍他,换来耳廓边他更流氓的笑声。
“被你气得最近一有时间就泡在健身房撸铁。”
他在她耳边性感地哼了一声,像骄傲的雄孔雀开屏,“务必让你这女人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持久。”
床单已经皱得一塌糊涂,这张明笙睡了几年的床不怎么结实,嘎吱不停。
极致无法撼动的力量,如钢铁洪流,令她视线模糊,眼眶潮热。
她是洪流中的一叶无助孤舟,经历着漫长连绵的动荡,最后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光中,被推入海啸的最高处。
春雨微歇。
明笙眼尾泛起一抹情动的红,失神的黑眸浮起一层浅浅的水光。
她口干舌燥,渴得嗓子眼快要冒烟。
已经两轮了,总该停一停了吧。
被他双臂捞起,傅西洲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很快水声四溅,淋浴房内水雾蒸腾,氤氲出昂扬的热意。
明笙粉红如虾,整个人被温水浇得好似换了一层皮,又被迫经历第三轮。
以致她生气了,嘤嘤嘤地推搡缠上来的男人。
“你去酒店。”
她袅袅的声音变了调,带着一种被强烈满足后的娇软,“我这里不欢迎你。”
结果哪里推得动。
傅西洲触手可及是一片温香软玉,宝贝得不得了。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他故作很凶,大狗似的胡搅蛮缠,“反正这床本少爷是凭本事上来了,以后这就是我的地盘了,我是不会下去的。”
不等明笙反驳,唇深深地压下来,递上一个缱绻热烈的深吻。
吻得她意乱情迷短暂失语,他蔫坏蔫坏地问:“还想让吻技这么好的我走吗?”
明笙眼波流转,嫣红的唇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身后的男人粲然一笑,长臂一伸,关了床头的台灯,将背对着他的明笙捞进怀里。
已经半夜,困意来袭,他终于想睡了。
“睡吧。”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再纯洁不过的吻,“我们明早见。”
明笙伏在他温热有安全感的胸口,找到
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唇角弯弯说,“晚安。”
第二天,阳光融融撒入阳台。
窗帘挡住了大片阳光,但仍旧有一小撮光线照在了床尾。
明笙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懊恼地捂住困倦的脸。
她竟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时隔四年,她又再次体会被重型卡车碾过的酸疼感。
狂风暴雨的姓爱过后,无数的乳酸堆积在身体肌肉里,让人下床都格外艰难。
明笙“嘶”一声,咒骂狗男人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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