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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橙坐在他手掌上,臀下托着她的手掌压着裙布,指尖隐隐摩挲,有些难忍的坐立不安。
裙摆都堆在她与他接触的腰腹间,腿根外白皙,他的手臂乃至肘间都贴着她的肌肤,坚硬又滚烫。
男人眼底映出她绯红的脸颊。
灯光与他的粉毛晃的她迷眼,挂在他腰后的小腿无意识地晃着,赤着的足磨着狐狸尾巴尖。
从挂在他身?上到床上,不过眨眼间的事。
大约是碰到了床头柜,放在这里的瓷瓶桃花一晃,那桃花已经摘下来?好几?个小时,很轻易就飘下来?几?瓣。
皮带搭扣解开的啪嗒声在卧室里格外清晰,狐狸尾巴随着一起掉落在地,头上的狐耳他却已没空去摘。
动了情的粉狐狸更蛊惑人心。
沈千橙被迷得神?魂颠倒,生出一种自己真的是和?狐狸化形的人在放纵的错觉。
只要她能摸狐狸耳朵,好说话极了。
男狐狸精仗着皮相,连哄带骗,被迷倒的千金小姐丝毫不恼。
到最后,沈千橙一双水意盎然的眸子里,映出他每每顶撞她时,那对狐耳就会摇晃起来?。
-夜还长?,熟睡至天?亮。
翌日,沈千橙在闹钟提醒下睁开眼,腰间硌着他有力的手臂,抬头时,看?到男人乌黑的头发,愣了下。
粉毛的记忆太深刻。
昨晚的胡来?她忘了一半,却清楚地记得那对摇晃的狐耳。
沈千橙正盯着,才刚刚酝酿出害羞,秦则崇已经苏醒,偏过眼和?她四目相对。
“早,秦狐狸。”她说。
秦则崇喉咙里流出一句:“早,小美人鱼。”
“……”
灯全开后,他下了床,沈千橙发现?,也许是那粉毛质量一般,几?根粉色发丝还缠在他的黑发上。
她扭头,瞥见花瓶里插着的桃花枝,花瓣凋谢大半,剩余的也蔫了,啊了声:“花都谢了。”
秦则崇转过身?,视线看?过去,“换新的就是。”
沈千橙心说这可不一样:“时间过去了。”
她昨天?晚上不辞辛苦把桃花带回来?,就是为了搭配狐狸桃花,比如让秦则崇咬着桃花。
结果秦狐狸太勾人,勾得她忘了原本的想法。
秦则崇听她咕咕哝哝出真实目的,也是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想法,挑着唇角笑了。
沈千橙失望地下床洗漱。
床边一地已经尽到职责的狐狸装备,还有他扣着狐狸尾巴的皮带,深色的皮带搭在一堆粉毛上,禁欲又暧昧。
她问?:“做狐狸的感觉怎么样?”
秦则崇不疾不徐道:“还不错。”
看?他一点也没抗拒,沈千橙没忍住笑:“我?觉得,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狐狸精的贵公子了。”
秦则崇觑她眼,“世界上也没有像你这样的第二条小美人鱼。”
沈千橙嘟囔了一句:“你嘴甜的时候好嗲。”
秦则崇还没想过这个词会形容到自己身?上,慢悠悠道:“还不及你。”
沈千橙戳他,纠正:“我?说好嗲的意思是,很好。和?你的好嗲可不一样。”
秦则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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