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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撕咬得惊心动魄,要不是褚玉抵死不从,戚鸣野那不要脸的还能干出更不要脸的来。
“褚玉,帮帮忙,就当可怜我,再说几句话,骂人也成。”男人到了临界点,喷出的鼻息都是热的,“离了后就没舒坦过一次,你帮一下,很快的,嗯?成吗?”
褚玉非不让他如愿,闭着眼不想知道那人撑在他身上干的没脸没皮的勾当,咬着唇连个哼哼都不发出来。
他犟着,戚鸣野只好自力更生,用了点手段撬开褚玉的嘴,虽然都是些不知从哪听来的骂人话,但有声了。
大腿的裤子上染上一块污渍,有点烫,褚玉握拳怒目而视,“你!给我弄干净!”
戚鸣野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鼻尖顶着褚玉鼻尖,“怎么弄?”
“我管你怎么弄,你愿意吃了都行!”
戚鸣野低低的笑起来,“原来你有这种爱好,这叫那什么什么play来着,一下忘了。”
褚玉恨恨推开厚颜无耻的狗男人,勾手从桌面上抽了好几张纸巾胡乱把脏东西擦掉。
手机适时响起,靳臣那边办妥了,问褚玉接下来的打算,出了这种事他以为褚玉会选择回家休息。
褚玉拿手顶着还在乱蹭腻歪的戚鸣野,艰难回话,“照旧,你定地方,一会把包厢号发我。”
挂完电话又白男人一眼,“起开。”
戚鸣野得寸进尺的耍赖,“再让我亲五分钟?”
“嗯哼!”戚鸣野弓起身子,冷汗都下来了,“你真下得了狠心,这是能用膝盖顶的地吗?以后不起立了看你拿什么赔!”
褚玉站直整理好衣服,目不斜视拉门出去,后面还有男人忍痛的呼叫,“你等我一下啊,疼狠了走不动了。”
台球室的员工凑在一块讲小话,“不是说戚少脾气很大的吗,我刚不小心开了下那间贵宾室的门,怎么觉得他伺候人还挺开心的,不仅骂不回嘴还陪着笑呢!”
其他人都觉得他在吹牛批,不然就是见了鬼,戚鸣野什么人,他不让你陪笑你都得笑,还指望他让着人,哪可能呢。
靳臣最后还是跑夜色去订房了,自己人地盘,玩的开也更放心。
他刚准备进包间,隔壁出来一人,两人打了个照面都愣了愣,随即热热呵呵搂作了一团。
于是当褚玉拖着半残的戚鸣野打车赶来,包厢里欢声笑语别提多热闹了。
靳臣举着一罐啤酒,跟一手夹着烟的年轻男人勾肩搭背随着音乐晃动,转头看见他们进来,打手势示意把音乐关小。
“来,戚二,褚玉哥哥,介绍一下,赫成敏,邻省赫局的公子,我哥们。”
两人分别跟他握了握手,彼此还不熟,没什么话可聊,靳臣一抬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再度响起。
戚鸣野刚坐下就皱起眉,“吵吗?要不我们去找别的安静点的环境?”
说的义正言辞,褚玉不由高看他一眼,该说他忘性大还是心理素质过强,这么快就把前面的事都忘光,还自作主张把他两归做一个阵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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